第44部分 (第1/4页)

望着这个让自己气恼了一天,却高枕无忧,好不自在的钟无双,司马宣心中那股郁怒,便又添了几分。

挥退众人,司马宣不怀好意地将自己沉重结实的身躯,重重地覆在钟无双身上。

钟无双于梦中惊醒,惊惶四顾。

不期然,她微张的樱唇上,又被某人重重地啃咬了一下。

吃痛猝然清醒的钟无双,又惊又痛之下,指着身上尚穿着绛纱袍的司马宣便是一声怒吼:“靠!司马宣,你个衣冠禽兽”

结果可以预见,此语一出之后,某人先是黑着脸,挟着冰雹重复了一句:“你说我是衣冠禽兽!”

“司马宣,不不,皇上,不不不,夫主,啊——”

(菊旁白:此处又黄又暴,直接省略两千字。嘎嘎嘎嘎)

被某人严厉惩罚过后,望着那厮神清气爽地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的背影,钟无双不郁愤地无语问苍天:司马宣这厮,他怎么就没有精尽人亡?可见老天是何其不公也!

钟无双心里正哀嚎,不想司马宣突然顿住,似有所感地回头一个眼风扫来。

钟无双一惊之下,一咕噜翻身坐起,举手盟誓,“我心里什么都没有说过!”

直到司马宣嘴角隐隐抽搐着离开,她才颓然倒在床榻上,高声哀嚎道:“我此举不是有此地无银之嫌了么,惨了惨了,司马宣那混蛋,今夜定然是不会放过我的了。”

扼腕叹息的钟无双浑然没有发现,在她堪堪喊出这一番话后,殿中的侍从侍婢,一个个面色转为青白。

抖着小腿下了床榻,钟无双揽镜细照之后,随即又爆发出一声惊天长啸。

北王宫中。

空荡荡的穹形大殿中,具公朗声说道:“我皇后苑,现在已经纳有夫人两位。夫人无双,有国士之才,夫人央齐,是天子之后。此两位夫人,均可成为我皇助力。然而,我皇要成大事,后苑之中岂能只有两家之妇?我皇务必再娶公主。”

盿公也站了出来,说道:“臣以为,当今天下,若论足以匹配我皇的,非燕国公主无异。而今,燕国强盛,与燕国联姻,可由它牵制南国,不让其强大。且燕国与宗国又有宿仇,此后我皇若要问鼎天子之位,燕国必会舍宗王而拥我皇。现在宗公主已被我皇纳为夫人,燕国若有意与我皇联姻,我皇可许以皇后之位,其时燕国必会欣然应允。老臣愿代替我皇,远赴燕国求娶公主!”

王座上的司马宣,冠冕摇晃间,目光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巨大的穹形大殿中,一切的声音都那么清朗!

略为迟疑之后,司马宣终是微微颔首。少顷,他似下定决心一般,点头道:“盿公言之有理,秋季围猎之后,此事便可进行。”

这时,疍公皱起眉头,向司马宣进言道:“我皇至今还无子嗣,现在既然后苑已有两位夫人,臣还等请我皇多施雨露,为我北国开枝散叶,万不可独宠一妇,专侍一人!”

他的声音一落,司马宣将手中酒斟,朝着几上轻轻一放。

“砰”地一声脆响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抬起头来,眸光缓缓自殿内四位开国元勋面上一扫而过,司马宣冷而强硬地说道:“疍公身为臣子,自当担忧国事,孤之后苑,与你等无关。”

这话很重。

便是德高望重地具公听了,心中也惧是一惊,疍公等人,面上已惶惶然,露出惭愧之色。

具公自然知道,疍公今天冒然进諫,皆因听信了宗公主的哭诉而起。

便是具公,也听到过央齐公主对皇上专宠一妇的哭诉。然而,具公虽然德高望重,但他却从来不会恃宠而骄,自不会因为这等事,而对司马宣这个堂堂北王加以薄责。

他们的皇上,现在已成虎狼,万不可自视功高,便不将这个少年君侯放在眼里。

便是他专宠一妇了,疍公也不该以责备的口吻对他如此说话。在皇上面前以长者自居,有失君臣之仪,亦难怪皇上生气。

具公深知,像司马宣这样的人物,他可以重你敬你,亦可以罚你杀你。

疍公年事已高,竟然忘了,为人臣者,便是功勋大过天,也当恪守人臣的本份。他还忘了,他们的皇上,自小便是个不喜被别人操纵的人!

像司马宣这样的人,平素优雅雍容,很少发怒。可他一发怒,一声喝出,就算有人想上前辩一辩,看到他那青中发黑的脸色,也不敢了。

四公在心里同时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说什么。

这时,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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