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1/4页)

明明是句叹息,可是让人听了,却饱含着浓浓深情,带着甘之如饴的满足!

钟无双兀自低低一笑,她软软的,柔柔地小声说道:“夫主因何叹息连连?莫非欲火仍旺?”

司马宣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妇人,她竟然在这种场合中,说出这样诱惑性十足的话来。

瞬时,一股激流从他的下腹涌出。

他大掌一收,把钟无双的小手握得死紧,吐了一口粗气,嘴角无声抽搐了两下,方咬牙说道:“为夫如何,到了晚上无双便知道了!”

语气虽然是恶狠狠的,可是叹息之后,司马宣却知道,自己身侧这个妇人,她看似华美柔弱,实则智勇超群。这样的妇人,让他渴望着,爱着。

对于她,司马宣已是如痴如醉,辗转反侧无时或忘。

他爱她,已然入魂入骨,已然将对她的爱,刻入了骨血。

尽管两人再没有言语交流,尽管司马宣只留给她一个挺得笔直的背影,但是钟无双就是知道,她的男人,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她那个威严的,有着帝王般尊贵的男人,现在,也如她爱他一般地,爱着自己!

她跟他之间,不再隔着银河星系,现在,她与他,是站在同一地平线上,平等地,没有保留地爱着对方!

深情倦倦的两人没有注意到,坐在不远处的具公,此时正持着酒樽,张目结舌地瞪着他们。

半晌后,他仰头把酒一倒。

这酒倒得太急了,一不小心,具公给呛住了。他急急的伸袖掩嘴,把呛咳声都按住。目光依然瞪着前方暗中手拉着手的两人,具公无力地伸手抚上额头,连连嘟囔道:“咄!皇上对妇人已然入障,已然入障了!”

宗王宫内。

钟无双望着前方的岔路口,想了想,便移步往大道走去。

那日散席之后,司马宣尚记着钟无双之前说过,晨起时好生倦倦这事,便立时为她招来了医官。

谁知道医官诊脉之后,却得出了一个让钟无双颇为沮丧的结论。

那就是,她的晨起倦倦,不过是春乏所至。

其实,自从司马宣立意为她不再娶他妇之时起,钟无双便渴望自己能早日替司马宣诞下子嗣。不仅仅是因为如此可以让朝臣不再对司马宣施压,逼着他另娶他妇。更主要的原因便是,钟无双爱着这个男人,她希望自己与他,在这异世能有个血脉传承。

所以,钟无双在努力为司马宣调养身体的同时,自己也在努力地调养着。

无论是起居饮食,还是身体的锻炼,她一刻也不曾松懈过。因为她知道,这时世医术的落后跟营养的缺乏,会让很多的妇人难偿所愿。

但是,钟无双希望能通过自身的努力,可以达成所愿,为司马宣多生子嗣。

因此在得知自己并未怀孕,只是春乏时,钟无双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倒是司马宣,反而似浑不在意一般。

他只是轻拥着钟无双,小心安慰道:“你我尚还年青,一时半会未有身孕实属常事,无双休要放在心上。你只要听医官的话好生调养,为夫多多尽力,明天开春之时,你我必有弄璋之喜。”

这明明是安慰之语,可让司马宣之么一说,却是越到后面,便说得越不正经了。

便是钟无双那等二脸皮奇厚之主在听了之后,也不免面上飞霞。

只是司马宣越是如此,钟无双心头那股郁郁不欢的情绪,便更是一日胜过一日。

这让司马宣甚是担心,便是原本春祭大典无意携她同往的主意也改了。

为了让钟无双出来散散心,司马宣强令她丢下手中的农事,随着他一同前往宗国。

到了宗国之后,钟无双便察觉到,此次前来参加春祭大典的诸侯国,果真少得可怜。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宫柳居然也来了。居然还是携着他那大腹便便的皇后一同来的。

故人虽然容貌依旧,但恍惚间,两人却已各有归宿,不再相干。

重见南宫柳,钟无双于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感慨。

所以,当南宫柳神色复杂地望着她时,钟无双也只是一愣,随即神色如常地回他一笑。

显然,这极为平常的基本礼仪,却让一旁的司马宣明显变得不悦了。

他紧紧地握着钟无双的小手,目视着前方,表情沉静,气凝如山的开了口,“妇人,你已是我之妻。自今而后,你心里眼里除了装着我司马宣之外,再不许多看他人一眼!否则,哼!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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