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小特打电话来说Linda拍戏时摔下马造成腿部软性骨折,可能需要静养两个星期才能下地,拍摄方把她的戏份延后,小特工作时间被延长了两星期,也就是说,她还得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

一想到还要面对外面那个衣冠楚楚又心怀不轨的准姐夫,满腹的孤单失落,又平平添了不大不小的恼意。

水是恒温的,香精滴到水里还有微泡,袅袅芸芸的香雾慢腾腾的在半空里飘,一天的乏意解出来,瞌睡虫就激出来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靠在浴缸上脖子太酸,僵得发麻了,才醒过来。

甫一起身,刚扒住浴缸沿站起来还没出浴缸呢,下身一热,一股热流就涌了出来。

郁好心里暗叫不好,低头一看,果然一汪红彤彤的鲜血顺着大腿流到浴缸稀疏的泡泡里晕开来,像一抹妖冶的微笑似的,无声的嘲笑她此时的窘态。

她的月事一向不准,她也浑不在意,上次来还是两个月以前,那时候还在F市呢,来了这边以后每天都很忙,早就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她第一天来的量总是最多的,稍微个大动作,就顺着流点血,现在她还真有点手足无措,噼里啪啦的从浴缸里迈出来,拖鞋都没穿,光着脚挪着步走了两步,蹲下身翻流理台下的储物柜,记得以前她和大姐都住在郁宅时,大姐就有在这里放卫生棉的习惯,结果翻了一遍,除了香皂沐浴乳一些清洁护肤必需品以外什么都没有。

郁好想骂人了!浴室里没有,大姐家她刚来不熟悉不说,别人不在场也不能乱翻东西,况且外面还有一只危险生物,她这样怎么出去,最关键的是这个时间,即使她能厚着脸皮随便撕点卫生纸垫吧垫吧跑下去,楼下超市也早关门了。

郁好本来还有些许小洁癖,愁眉苦脸地站在那,光是想象没有卫生棉,她那小内裤一圈圈血迹,然后染了睡裤,再漫了床单上,那她都能膈应死。

想着想着打了个寒噤,她已经光溜溜的站着有一会儿了,水珠和泡沫黏在她身上正在挥发,皮肤又紧又凉,慢腾腾的走过去穿上鞋,打开花洒,烧了好几个小时的热水张力十足,郁好在冷热阀门那调的是中间温度,甫一打开,滚烫的热水哗的浇下来,她本能的往后躲,想想也知道根本躲不过去,那水不偏不椅地悉数浇到她的双手和右手小臂上。

她几乎立刻冲口破骂,“我靠!烫死了!”果然被水浇到的地方立刻起了一片红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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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安叶和舒健昔在一起以后,并没有穷奢极欲,而是一直认认真真工作,职位倒是升的挺快。这栋房子就是公司分给彼时是部门经理的郁安叶的,她过生日时舒健昔又买下来送她,因此不像舒健昔历来许给女伴那么大手笔的房子,两室一厅,稍显拮据。

舒健昔年幼顽劣,被送到德国外公处教养,故而养成沉稳老持,严谨规矩的性子,德国佬态度就严谨,讲究就多,舒健昔耳濡目染,生活习惯都是定时定点按部就班完成的,就比如睡前一定要洗澡,郁安叶家只有一个小卫生间,郁好在里面洗澡洗了好久也不出来,舒健昔也睡得很不踏实。

这悉悉索索的一系列动作,早就入了他的耳,一下子想到该不是她身体不舒服晕过去了,或者是抽筋了,女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难免缺钙,越想越觉得不对,长腿一迈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两步就来到卫生间门口,谨慎的把耳朵凑过去听听动静,里面除了哗哗的水声什么也没有,仿佛刚才那声咒骂是他幻听一样。

他试探着敲敲门,声音又低又哑,“郁好?在里面吗?你没事吧?”

郁好已经把水温控制好了,正在往身上抹沐浴露,抹完再冲冲澡就洗完了,冷不丁地听见一个大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凉凉的响起来,吓得一激灵,手里的沐浴露导入仪啪的掉在地上,她挪了两步俯身去捡,下身又涌出一股血来,脚上打着滑滑的沫,一个没留神,整个身子都仰过去,她急急忙忙想攀住流理台,结果手也太滑了,身子一下子档在刚才没关的柜门上,“咚”的一声磕得实实成成,一声低呼就顺嘴冒了出来。

舒健昔这些声音听得分明,也顾不上了,想踹门进去,手刚搭上门把手一转,门居然没锁,他想也没想的就闯了进去。

郁好那时正瑟缩着站在流理台边上,两手扒着台沿,身子半伏在那,胸前风光让来者一览无余不说,她的动作还让胸前的两只挤出了一个诱人的乳…沟,小脸皱巴巴的,眼眶红红的,眼睛像受了惊的小鹿湿漉漉的,眼泪在眼圈里转悠,看见舒健昔闯进来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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