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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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很难界限清楚,亲情的位置于何处。当初宁王愿割五城与永州侯,只为亲选驸马,如今真的割了那五城出去,不但是远离君臣猜疑是非,也的确选了门极好的亲事,安顿了凤云深后半生。

就似当初所想,凤御煊想除永州侯的心思时久,朝堂上下,筹谋算计,都不只是一朝一夕,凤御煊心思细密,城府颇深,这其中前因后果,承上启下,怕是早已有了细数在心。

凤宜玶人虽温润,却也是眼目精明锐利之人,他尤为懂得凤御煊的心思,当初我还未吐出的话,竟被他猜出多半,没有半点犹豫便允了帮我,想必其中也有自己心思于内,我倒是给了他,再好不过的台阶下。

自从凤宜玶心甘情愿,割城求驸马之后,过去近一年时间,凤御煊并未有任何动静,我不禁暗自猜度,永州侯不除,乌河事不消,他究竟是打了什么主意?而要除姚家,又是从如何缝隙下手,未雨绸缪?

朝堂之事,纷繁庞杂,自然不是设宴兰宸宫,便能在桌面上讲得。来回之间,隐隐掩掩,只作彼此心知肚明便可,并不多说。我含笑,从不接话,安安静静听着,心里有数,也好日后有自己打算。

上次事件,凤御煊似乎真的往心里去了,若说骗人,恐怕无人能逃得过他的厉眼,明眼人眼里的谎言,绝无益处,不过是荒唐且可笑的把戏。

于是,很多时候,对待凤御煊的态度,便都是清楚直接,想让他知晓的事情,无需遮掩,也省了跳梁丑态。可生在这后宫之人,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算盘,亦不是什么深情厚谊所能替代,便是他这般告诫我,我也只能一笑置之。

若是真有深情与予我,是我之幸,或许也是我之不幸。为人这么多年,这点小人之心还是存有的,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久之前,传言姚氏病愈,却极少见她出来走动,只是在凤宫静心安养,我去过一次,依旧人淡如菊,目色如水,与之前并无太大变化。

果然应了那句,人若是无情,便什么都无谓,看来姚氏的心,并不在凤御煊身上,看见她样貌便知一二,真真受了冷落,还能活的如此安适,蹊跷可见一斑。

不记得从什么地方,看到这样的话,女人的心是跟着身体走,看来,这种论调,在后宫,怕是真的无法以偏概全,人性若是如此,总有逆其道而行之人。而这其中因由,世间轮回,莫不过两种,为情,或是为势。

一月前,华韶嫄在父亲的一再推荐下,入了后宫,赐裕嫔。华瑞莹照拂有加,日日招去蕊心宫,像是生怕我暗中动了什么手脚。可华韶嫄毕竟不似她姐姐那般货色,城府也是有的,入宫第二日,便来兰宸宫请安。

一身桃粉色宫装,打扮的恰到大好处,不张扬,亦不单薄,那张脸上,最喜含着笑容,说不上娇媚,却看起来绝对无害。

“姐姐,姐姐,妹妹这一身可穿的得体?去见皇后娘娘,合适吗?”

我浅笑,调眼从上到下,扫了一身,淡淡:“桃粉色娇嫩,衬出妹妹这般风华正茂的确适合,皇后娘娘为人宽和,哪里会挑剔你穿了什么,妹妹乖巧可人,无可挑剔。”

华韶嫄宛然一笑,缓缓上前:“本来妹妹也准备了一套偏红一点的衣裳,可昨日皇上看后说,这等艳色,只有姐姐穿,才能穿出极致风韵,妹妹想来不妥,就换了这一套。”

我撩眼,眼色含了笑意:“皇上逗你,你也当真。”

华韶嫄略有撒娇,伸手挽我手臂:“皇上说的每一句话,韶嫄都当真真记在心头呢,皇上您说说,当真是逗着韶嫄玩的吗?”

凤御煊当时还在,看了看她,巧言善色,一双眼顾盼生辉。少女般娇色清纯,一目了然,年轻就是这般好,一颦一笑,皆是光彩,不容忽略。

我调眼看他,他面上却是毫无表情,径自喝茶,仿若与他无关,不轻不重道:“裕嫔聪慧,自能分辨一二。”

华韶嫄本是借着这事头上,撒娇讨好,却未曾想到,凤御煊的反应如此平淡,顿时生出尴尬,让她脸上挂不住。

我不欲打圆场,后宫中规矩,这丫头还没摸个清楚,这般自以为是,吃了亏也是活该。

“我这就带你去凤宫请安,晚了时辰就不好了。”掉过头看凤御煊:“皇上是否要与臣妾们同往?”

他微微垂目,放下茶杯,起身,掸了掸衣摆:“罢了,你带着她去吧,朕要回去御清殿,晚些时候再来。”说罢,自顾自出去了,连头都未曾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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