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我当时就想,李总明明就是个男的,照什么B超,还有什么两个月?难不成男人还有子 宫?”韩悦脸涨得通红,像是周亮在旁边一般,手伸得长长的,指着空气骂:“混帐东西,亏他想得出来这办法?几个月来,在我面前堂而皇之地跟那个‘李总’通电话,说出来你不信,就是那时,我都没怀疑他,果然,他洗完澡后又跟我撒谎――”

“这信息你当作没看见,李总在外面养了个女人,捅了篓子,我跟他关系好,他也只能找我想办法。”周亮一脸事不关己地嘱咐韩悦。

韩悦相信了,骂了一通臭男人,还拧着周亮的耳朵说:“你可别学坏啊,我的预产期就到了,当心到时候连儿子也不让你见上一面。”

周亮赔着笑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但他到底是年轻,也并非老油条,估摸着是因为韩悦看到了短信,他有些紧张过头了,一整晚都魂不守舍,战战兢兢的,何况韩悦天生八卦,逮着周亮要他说李总跟那女人的事,周亮生怕说漏嘴,张惶之余答非所问,实在顶不住了,才跟韩悦道:“老婆,我们别管人家的事儿了。”

“倒也是的,我管他的事儿干嘛,反正你不会是那种人。”

疑神疑鬼是女人的天赋之一,直觉为第二,并且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发挥,因此,她话说得笃定的同时,大脑里也同时冒出一个反问:真的不会么?

她的答案当然是不会。这时,她的大脑自动分成左右两半,并进行激烈地争辩――

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就是知道。

那可不一定,万一他会呢?

没有万一,不会就是不会。

那可不一定哦,不一定哦,不一定哦,万一,万一呢?你又不能证明

对啊,证明,证明就是了。

韩悦趁周亮睡着后,拿了他的手机到阳台上,人有了疑问就特别留心,冲着一个明确的目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火眼金睛,不到两分钟,她就找到N个可疑之处:早上11点和下午4点她打过电话给他,但从早上九点到睡前关机的通话纪录里,独独没有她的来电;短信息的有效期设置成6小时,也就是说信息发来的6小时后自动被清除;来电防火墙在每晚6点到10点屏弊了李总的来电

“他还真是滴水不漏,我要是稍微蠢一点的话,恐怕到现在还被他骗着,以为他多本份。”韩悦拍着胸口,气哄哄地说。

不知怎的,沐阳听她这句话的语气不像伤心,倒像是有几分得意洋洋,或许每个人多少都对侦探游戏有些热衷,因此抓到另一半偷腥的把柄后,除了愤怒,伤心外,潜意识里还会感到得意,否则,他们的质问里不会有一句千篇一律的话:你以为我是傻瓜白痴,能瞒我一辈子是不是?

只不过,这样的得意,颇有几分“杀敌三千,自损一万”的凄凉。

“后来呢?”

“后来我偷偷记下了那个李总的电话,第二天他上班后,我下楼找公用电话打过去,是个女的――嗬,那声音听起来差不多四五十岁了,我说我是周亮的姐姐,待会儿陪你去医院流产,她当即就哭哭啼啼地,说什么他心真狠,我又不是逼他负责任,只是要他在我做手术的时候陪着就行了,而且手术都要家属签字,不然我都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去拿掉了――”韩悦尖着喉咙学着那女人说话,但听在沐阳耳里,除了尖酸刻薄外,没哪点儿像四五十岁女人的声音。

“我跟她说想见见她,在电话里聊了好久,再三保证,不是去流产,而且选在人多的地方见,她才答应了。”说到这里,韩悦又像是吞进了只苍蝇般地恶心,用手拍拍胸口道:“我以为他会找个比我漂亮的,结果――喏,我趁她不注意偷拍的。”韩悦冒着幅射的危险,把一部手机给沐阳,指着屏幕说:“你看看,驼着个背,像只猴子,你再看看那大手,我怀疑根本没进化过,可惜没拍到她的四环素牙,走路一扭一扭,还是个外八字――”

沐阳觉得她和佳佳有责任,一直没有纠正韩悦走路的姿势,使得她很不幸地跟屏幕上这只“长着四环素牙的、没进化的驼背猴子”有了个共同点。

“周亮是什么态度?”

“他还敢有什么态度,一回到家,我就打电话把他叫回来了,手机录了音,还有拍的照片全是证据,他想狡辩都不行,我说我成全他,让他去跟那女人过,每个月按时给宝宝寄生活费就行了,他又是哭,又是求,说死也不离婚,明天他就带那女人去把孩子拿掉,再也不来往了,嗬,真是说得出口,我一想到他亲过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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