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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移动一下,身体的那处好似又重新被钝刀子劈开了一般,疼的她浑身直冒冷汗,有几次都差点惊呼出声,年轻的车夫想要上来扶她,却被她微微一侧身拒绝。

她卫静如就算是再落魄,也没有到要扶一个低贱车夫的手行走的地步。

下身处热意滚动,想来是血,自己穿的这一身白衣,那血会不会渗透衣服被人看到。

好不容易下了车,小步移动的她虽然尽量正步行走,可大腿到胯/间还是微微外八。感觉到那一个个人望着她的异样眼神,心底某一处却比身体更痛。

待走到客栈门口,瞧到那高高的门槛,静如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发抖,下面的血分明还在流着,若再跨一下腿,那就跟再插一刀没有半点区别。

沁了汗的手松了又紧,脸上的汗珠更是如豆般滑落,想到那种凌迟一般的痛意,静如始终踏不出这一步。

一个阴影将自己罩了住,静如还不曾抬头,身体就蓦然腾空而起。

“这般惹人怜爱的小妞儿,长的一定很是可人吧哈哈哈!”伴着这大笑声,一股人令人窒息的臭气喷在静如的脸上,那人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另一手则去掀她的面纱。

静如的胸前一闷,一股子呕吐感瞬间就添满了胸口,此刻下身虽痛,但比不上被人当了普通雌性玩弄的羞耻与愤怒。

视线对上那人的马脸,静如被惊的跌声惊叫,“夫主,夫主!”

下一刻腰身一痛,身子一个翻转,静如隔着抖动的面纱只瞅得刚刚抱着她的那个马脸汉子像石块一般被抛飞在了半空。然后就是一声重重的扑通声以及男人杀猪般的嚎叫,那嚎叫只半声,接着就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般没有了声息。

静如扭头,瞅着抱着她的自家夫主。

先前对自家夫主的怨愤在这一刻全部消匿,静如颤巍的双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了一般紧抓面具男的胸口,泪意滚动着流了满脸。

这一晚上的面具男对她极其温柔,帮她洗澡,为她那一处上药,甚至还端了饭食于她,虽然默默的没有一句话语,可静如却已觉得极其满足。

然而黎明时那处痛意袭来,感觉到夫主的分身又在试图进入,静如如临大敌般的浑身一绷。

“夫主!”这一次她没再咬牙忍受,晚上的时候裤头那么多血,虽然上了药,可这一时半会并不能好,想到入夜时夫主对自己的温柔,静如试着用弱弱的可怜兮兮的声音来打动夫主,“夫主不要,我痛!”

可回应她的却是利剑一般的贯/穿。

侧入无法使得面具男满足,下一刻静如的腰身被他一抬,俯爬在床榻的静如迎来了面具男的第二波攻击。

身子被撞的往前,头更是被抵到了枕头上,静如双手抓着枕头,泪如涌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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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留言木有欢呼,肉汤主煮菜变成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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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七十五章 办法

嫩末扭头,将王子皓递来的茶水放到一侧,她自己起身重新倒了一杯茶放进帜帽下的面纱内轻口啜着。

同坐一桌的千华似笑非笑的瞟了眼王子皓,端起酒杯饮了一口悠悠喟叹道,“好酒,好酒啊,烈而甜辣却香,入口爽滑,真真是世间难得的佳酿!小二,再上一壶酒来!”

在千华又一杯下肚时,王子皓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千华,继而扭头为嫩末默默夹着菜,夹进嫩末碗中的菜再次被拨拉在了一旁。而嫩末则视若无物的专心吃着自己夹的菜。

这已是第三日了,嫩末对他还是没有好脸色,王子皓那个悔啊,他当时真真是一个激动把那汁液弄进了嫩末的嘴中,更是用小皓子抵着嫩末的咽喉使得嫩末不得不把汁液咽进肚子里。

唉,当时嫩末咽喉肿的都说不出话来了。王子皓虽然非常非常之后悔,非常非常之懊恼,可是一想到那种抵在嫩末咽喉处的块感,想到嫩末嘴角流出乳白汁液时入眼的靡靡美景,他又蠢蠢欲动的思索着要是什么时候再勾着嫩末做上这么一回该有多美啊。

嫩末自是不知道王子皓心里这些弯转心思,她虽然吃了药,可嗓子依旧难受,尤其是嘴巴肿肿的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

一想到那日被王子皓欺辱的场景嫩末连睡梦中都能羞愤清醒,车/震啊那可是,昨天青酒还贼兮兮的凑近问她:怎么突然带了帜帽?

这些家伙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自己被人嘲笑成这般,罪魁祸首却是一脸得瑟。想到此,夹了一筷子菜的嫩末瞟了眼王子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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