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1/4页)

与采芊相似的宫女,笑着道:“本宫身边已有了采芊,若再来个和她相似的宫女,本宫怕是记不住谁是谁了,将她们给皇上带回去,本宫谢过皇上了。”

袁昊见萧静岚没有挑人的兴致,便放下了此事,不久就忘掉了那个被贬入浣衣局的宫女。袁昊这边消停了,郑苒馨也在使人试探了一次采萍,证实了这就是一个真傻的宫女,她并不清楚玉安宫的秘事隐情,也没了从她口里挖消息的心思。

于是,采萍便在浣衣局里待了下去,除了偶尔的委屈外,也不觉得浣衣局像中宫人传说的那样辛苦。

萧静岚送走了个采萍,暂时停歇了下来,她不能太过频繁地感人,否则容易引人怀疑,仍然每日里在书房里看书作画,乏了之后,去花房里打理打理奇花异草,除了身边时时跟着的采芊,其他的与往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很快就到了康福长公主和亲的日子,萧静岚如同意料之中,被暗卫拦在了玉安宫,不得出宫送行康福长公主。

袁昊在太和殿了亲自给康福长公主戴上金冠,将她送出皇宫,带着浩浩荡荡,绵延近一里地的和亲队伍,绕过京城,出了城门,一直将她送到了京城郊外的折柳台。

北蛮使者一行,提早半日出发,早已侯在了折柳台,只可惜他们的那颜巫师,受伤太重,一直昏迷在软轿里,便是看着康福长公主近在眼前,也无法掐算她的命格。

京城折柳台一向是送别的地方,袁昊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走到康福长公主的骄前,阻止了康福长公主出骄行礼的动作,沉吟片刻,最后一次对着这个让他感情复杂的皇妹道:“你身为大齐公主,务必履行好大齐公主的责任,做好北蛮的大阏氏,勿要丢了大齐的脸面。”

康福长公主眼前蒙着一层红红的轻纱,只觉眼前一片如血的残红,听了皇兄最后的话语,她终于开口了:“国方多事,康福死而无憾。”

静知题便道。袁昊被她重重一噎,却罕见地没有生气,而是温和地解释:“若你在北蛮遇到了问题,记住皇兄是你身后的依靠。”

“谢过皇兄,今日一别,皇兄还请珍重。”袁昊温情脉脉,她便兄友妹恭。

袁昊无话而说,扫视了和亲一行众人,对着秦翰轻轻颔首,然后,带着宫中禁卫军,上马飞奔回了皇宫。

袁昊一离开,康福长公主便扯了眼前的轻纱,重重地吁了一口气,问宜安道:“怎么不是宁将军护送队伍,现在这人是谁?”

“皇上临行前改变了主意,现在护送队伍的人是宫里禁卫军的人,奴婢听说是禁卫军统领徐致铭的徒弟。”宜安将打探出的情况说给康福长公主听。

“小巧隐在了宫人里,张太医被北蛮人请去了,听说他们的巫师大人得了重病,秦翰秦大人是和亲队伍的正使,皇上将队伍的一应事宜,都交给了她。”宜安接着道。

“昨夜了折腾了一夜,你们两人轮流守着,一人歇过再换另一人,今日里都要在京城附近行走,料想不会有事,先养足了精神,等出了京城,怕是事情也多了起来。”康福长公主便吩咐便躺了下来。

而在北蛮人的队伍里,张季庭因为好奇北蛮巫师的神通,才配合地进了他们的队伍,给他们的巫师看诊。当张季庭一眼瞧见陷在玄色皮毛褥子上,阖着双眼,睫毛却纤长如蝶翼,美得不似真人的北蛮巫师那颜时,心头一震,之前就听说北蛮巫师貌若妖魅,他还嗤之以鼻,现在这一见,却被这容颜晃了眼神。

张季庭忙甩了下脑袋,心下不解,虽不曾见过这般丽色,但他自幼便在脂粉群里打转,从不曾有过这种失态,这北蛮巫师的容颜却似有蛊惑般,引人神智失迷。但病人在前,张季庭并未多谢,从针匣里掏出根银针,刺入那颜的穴位,直至银针没尾,那颜才闷哼一声,睁开幽蓝的眸子。

“巫师大人您终于醒了。”一旁的北蛮人惊喜地扑到那颜身旁。

“你是谁?”那颜虚弱地直起身子,望着张季庭冷冷问道。

“巫师大人,他是大齐公主的御医,您晕了一天了,小人生怕出了什么事情,请了他来给您瞧瞧。”作为那颜的贴身护卫,这人熟知那颜的脾气,极其不喜外人出现在他眼前,赶忙向他解释。

那颜听到了答案,不再理会张季庭,感觉头上有样异物,伸手就要取下来,张季庭听不明白这两人的北蛮话,但看他的动作,便知这人是要取下头上的银针,忙伸手阻止道:“你头中有血块,这根银针刺穴活血,现在不可以取出来。”

出乎张季庭的意料,那颜听懂了他的意思,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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