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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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做戏,这戏也必须做!

因而,在齐贵妃滞留慈安宫五日之后,窦皇后压着满腹的恨意去了慈安宫,不管是为了尽皇后的责任,还是为了让齐贵妃尽快消停下来,她再不愿意也必须走这般一趟,原本窦皇后还想找上其他妃嫔一同去的,可惜的是位份高的妃嫔都闪的比谁都快,不是这里不舒服便是那里出事了,纷纷推辞,最终,响应窦皇后号召的,只有那些位份低的妃嫔。

那些妃嫔,窦皇后是怎么也带不出手的,即便带去了,她们也进不了慈安宫,所以,最终还是一个人去。

佛堂内

齐贵妃一身素色衣裙,不施脂粉,脸色有些憔悴,跪在了佛像面前,一边敲着木鱼一边转着手中的佛珠,嘴中诵着佛经。

虔诚的模样比庵堂内的尼姑都要虔诚。

而一旁的炕床上,敬懿太后盘腿坐着,低头争写着经文。

看着眼前的一堆姑侄,窦皇后心里恨意如波涛般澎湃汹涌,几乎用尽了一生修来的忍耐力,方才将这个恨意压下,面色如常地上前,给敬懿太后行礼:“臣妾见过母后。”

敬懿太后抬起头,面色没有什么异样,仍旧是慈祥且威严,“皇后来了。”

“是。”窦皇后应道:“臣妾听闻齐妹妹一直在太后这边,而且还日夜不停地诵经念佛,有些不放心,便过来劝劝齐妹妹。”

齐贵妃像是没有发现窦皇后一般,仍旧是继续诵着经,连语调都没有半丝的转变。

窦皇后侧身看了她一眼,心中压抑着的情绪并未在脸上显露半分,随后,面带忧虑,看向敬懿太后,低声道:“太后娘娘,齐妹妹这是”

“诵经念佛自然是要全心投入。”敬懿太后搁下了笔,接过了静安嬷嬷奉上的温毛巾擦了擦手,缓缓说道,“皇后便念在她一心向佛的份上莫怪她失了规矩。”

窦皇后双手收入长袖中,微笑道:“臣妾自然不会责怪齐妹妹,只是有些担心齐妹妹这般会损伤了身子。”

敬懿太后擦完了手便下了炕床,“皇后放心,哀家在这里看着呢,难得她这般潜心向佛,哀家也不好阻拦她,皇后你也莫要来劝了,念念佛好,佛经能洗涤人心,让人的心更加的澄清以及安宁,人心安宁澄净了,那日子方才能够过得和乐。”

窦皇后微微蹙眉,不太明白敬懿太后的用意,这番话是在讽刺她,还是在讽刺齐瑾?

“哀家坐的也有些累了,皇后陪哀家出去走动走动吧。”敬懿太后穿上了鞋之后便站起身来。

窦皇后低头应道:“臣妾遵命。”随后上前,扶着敬懿太后往外走。

在出门之前,她还望了一眼齐贵妃的背影,而敬懿太后,却由始至终没有看齐贵妃一眼。

二月末的京城仍旧是寒风未退。

昨夜,还下了一场小雪。

敬懿太后没有走多远,只是在佛堂外面的回廊里面走动着。

静安嬷嬷带着宫女内侍远远跟着。

走了一刻钟,敬懿太后便停下来,看着回廊外面那披上了一层白衣却仍旧是青翠的松柏,“皇后知道哀家为何喜欢松柏吗?”

窦皇后看着眼前的松柏,“因为松柏常年青翠,除非死,否则,都是四季常青。”

敬懿太后收回了视线,正面看向她,“皇后错了,哀家喜欢的不是它的四季常青,而是,它能够耐的住寂寞经得起苦寒与风雨。”

窦皇后敛去了笑容以及恭敬,“母后也相信外面的传闻?”

“母后。”敬懿太后重复着这个称呼,“皇帝后宫妃嫔虽然没有三千,但是,却也不少,但是,却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这般称呼哀家。”

窦皇后袖中的双手攥的更紧。

敬懿太后凝住着她,又沉吟了半晌,然后,继续道:“皇后,论血缘,你是没有贵妃和哀家亲,可是,论亲疏,你是皇帝的嫡妻,是哀家的儿媳,却是远远超过了贵妃。”

“臣妾愚钝,不明太后娘娘之意。”窦皇后声音有些沉。

敬懿太后不笑不怒,“哀家何意,你心里明白,否则便不会改了称呼,太后,母后,虽然都是称呼哀家,但是,却是两种不同得意思,哀家想想,皇后这般多年用太后来称呼哀家比之用母后要多的多!”

窦皇后抿唇,思索着下面该说什么。

她不相信敬懿太后这番话只是想和她诉衷肠!

她究竟是何目的?

敬懿太后看着她如此,心里叹息一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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