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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善变美丽的谎言

谁都得学会长大

早已经习惯一个人难过

情爱纷乱复杂

想忘记过去却总又想起

曾经的无怨无悔

谁能够保证心不变

看得清沧海桑田

别哭着别哭着对我说

没有不老的红颜

谁学会不轻易流泪

笑谈着沧海桑田

别叹息别叹息对我说

没有不老的红颜

后来她把我唱的歌都录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听。

这时家里的常客就是马力了。她经常来吃饭,有时候买些吃的过来做。小丫头野得很,经常走穴赚钱,出入的都是我没机会进去的五星级酒店,虽然总被穴头剥削,但是收入仍然很可观。苏菲又给她介绍了几个要学中国民乐的老外,作为学生,她实在赚得不少。

马力的学姐找了个北京BOY,毕业直接去京城,老公给她开了个琴行,马力一直把这个当作自己的奋斗目标,想吊个金龟婿一步到位。我总嘲笑她,“都像你这样我们这些穷小子就得打光棍了。”她顽皮地笑笑,“还是有我姐姐这样单纯的女人地!”也是从她的口里我才得知在认识我之前有个大款喜欢苏菲,当时是车展,苏菲给打工的师兄帮忙,被老板看中了。一直找到学校,托了许多人说项,苏菲一口回绝。她带的留学生里也不乏追求者,我问她为什么不发展一下。苏菲说自己不想出国,而且这么喜欢做菜,两个人口味不同生活就少了一半乐趣。使得她导师很不高兴,常说这女孩子眼睛长在了头顶上。

我搬出来不久,妈妈来看我了。她听说我租了房子紧张得一夜没睡,一定要来看看才放心。

我想起第一次和李白见面时她们相处的情形,十分担心,就跟苏菲谈了我妈多年守寡做事想法都有些偏激。她笑笑,说可以理解。

中午的车,苏菲提前把菜饭都弄好,然后我们去接老人。她买了一大束花,粉兰色,很美,但是不张扬。我问这花叫什么名字,苏菲说是佛朗,好奇怪的名字。妈妈还是穿着工作服,走在红男绿女的人群里,显得格外寒酸。

接过花,妈妈十分高兴,她上下打量着苏菲,悄悄跟我说,“这个还不错,斯斯文文的,哪像那个,妖精似的。”看我脸色不悦,她就不讲了。

到家后苏菲忙活炒菜,妈妈问我房子多少钱,我按家乡的标准说:“三百,”她果然大惊失色,连声嚷嚷“太贵太贵,也就一百五。”我想要是说一千她非晕倒不可。吃饭时妈妈吃得非常多,吃了几碗饭,她比较胖,饭量极大。我怕苏菲笑话,但她一次次给妈添饭,丝毫也没有露出不耐的神色。

吃完了,苏菲去洗碗。妈妈详细地询问了苏菲的家庭情况,听说是小镇居民,就有些不虞。我说“你可真麻烦,上海的你说靠不住,不朴实,小地方的你又嫌小了,咱们不也是小城市的?”妈妈笑着拍我一下,“妈不就你这一个儿子么?能不仔细把把关?”苏菲进来后,妈妈把给她的礼物拿出来,一看就是在地摊上买的做工粗糙的布包,苏菲哪能看上?但是她高高兴兴地接过去,说“谢谢伯母。”然后每天我们上街,出去玩儿,她都大大方方地提着那难看的包。回过头来苏菲给妈妈买东西可就像样得多了,一条宝蓝色的丝巾,即使不识货,用手一摸我也知道是好东西;她出国拜年时买的紫金的项链,苹果形的吊坠闪闪发光;还有衣服鞋子。妈妈私下里跟我说,“你这个对象挺能花钱的,养得起吗?”我心里暗想,谁养活谁呀,我就喜欢她能花钱。但嘴上却说:“这不是你来了吗?平时可仔细了。”

第九章 回家

因为妈妈来了,所以苏菲就暂时回学校去住。每天起早跑过来,带我们出去玩儿。以前妈妈来过几次,但都因为经济原因没能好好逛逛,这回就全补上。海盗船也坐了,双人自行车也骑了,每个景区都没拉下,全走了个遍,光胶卷就用了五个,大部分拍的都是妈妈的照片。

这天苏菲来时妈妈对她说,“以后没事你就不用总过来了,我儿子要看书呢,租房子这么贵你总来会打搅他的。”苏菲楞一下,然后轻轻地说“好的。”因为我一直对妈妈说房子是我租的,她把每月的生活费给我调到了五百。

最后妈妈快走时我们去一家过桥米线吃饭,苏菲给我们娘俩叫了最出名的沙锅,自己点了份小碗的凉拌。我们的大沙锅端上来,把桌面都占满了,她的那小碗一会儿就吃完了。回来后妈妈十分不满,跟我嘟囔,“吃饭都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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