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1/4页)

,夫妻对拜,一步一步成为他人之人。

荣王气势汹汹地就要闯进喜堂,梁王府下人见此情形登时堵在了喜堂门口,阻止荣王借机闹事。

荣王不依不饶,梁王再宽宏大量容忍他,此时亦不由得有些生气,募得走到门口怒视:“改之!你今日之举纯粹不将皇叔我放在眼中!”

荣王根本不管这许多,他本还打算等冰玉煌回了烈王府后再提亲相娶,可却突然才知道梁王此事,梁王根本没有对自己下请帖。

募然转眸看向冰玉煌头道:“月奴!你怎么能嫁给他!就算,就算,你也不能用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儿戏呀!”

冰玉煌闻言,微微有些诧异,荣王既然知晓他们计划,今日便不该有如此举动,到

底是怎么回事?还是上次他对自己所言并不全是事实,烈无苍只不过有所选择地让他知晓了部分真相。

不论如何今日绝不能让荣王在此时生事,否则于此时他们暗中进行之事不利。

冰玉煌募然掀起了薄纱,疾步走向梁王,抬手放在他臂上,示意他附耳过来。

梁王暂时收敛了怒气,回身只听月奴低语:“王爷息怒,荣王不过是关心我之境况,绝不是与王爷生事。他不知你我二人渐好之事,还当我与烈王他亦是关心我之境况,一时情急,才会如此,我劝他几句,容后让他再向王爷赔罪!”

梁王闻言见月奴恳求自己便压下火气,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宴席之上的众人此时注意力却并不在喜堂之上。只因出现在宴席之上烈无苍的情形太过震惊太过难以置信!

祥王震惊地起身疾步走到烈无苍旁边,定定地看着他的双腿,强压下心中的惊悸道:“六弟!你的腿!这是怎么回事?”

烈无苍抬眸,手抚上双腿,淡淡笑了笑,平静道:“如三哥所见,我双腿没有任何知觉,不良于行,只能靠这轮椅代步!”

侍卫推着烈无苍坐到了席位之上,祥王才入座,凝眉道:“何时之事?怎会无缘无故便成此,你告病假,怎会突然就成了这种情形?”

烈无苍抬手提起酒壶替祥王和玉王各斟一杯酒,才缓缓道:“前几日腿只觉小痛,昨日才彻底失去了知觉。御医来看之时,情形尚好,只是不料却会如此。师弟叶依擎还在为此找寻治疗之法。三哥不必为我过分担忧!既是有因,此病便能治”

祥王眉心一蹙:“六弟,你知晓你于曜日之重,今日我回朝再派御医诊治,定要尽快寻得良方,若此期间曜日生变,没有你坐镇,边境危矣。”

烈无苍闻言神色微凝,顿时沉默不语。

玉王拍了拍陷入沉思的烈无苍,缓和了凝重的气氛:“现在紧要治病,事情或许没有三哥所想那般严重!”

荣王听了冰玉煌耳语之言,震惊间只得按下了心中不甘愿,退出了喜堂,走到一处席座间坐下,怔愣地看着眼前继续拜堂的二人,只觉是一场幻梦,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点儿小插曲转眼间过去,众人心中对烈无苍的情形震惊之外,思绪便又被喜堂之上嘹亮尖利的嗓音所引。

“二拜高堂!”梁王和冰玉煌转身对着喜堂之上端坐的明王和明王妃行礼,父母不存,便以长兄为父,长嫂为母。

明王妃含着优雅高贵的笑容望了二人一眼,面虽在笑,但眼中笑意却是寡淡,只是礼节性该有的笑意。

明王则抬起眸光淡淡一扫,精光闪过,将

宴席之中众人神色悉数纳入眼中,颔首以示。

烈无苍垂眸把玩儿着手中玉杯,似对喜堂之上正在进行之事漠不关心,垂在袖中的指尖却已经插进了掌心。

众人本还有些看热闹的心思,不想今日除了震惊烈无苍半摊之病外,梁王和月奴的婚事竟是进行的毫无波澜,这月奴当真是在烈王心中无足轻重,自然对梁王此举无甚反应。倒是荣王让他们诧异了半晌。

“夫妻对拜!”梁王转身跪在了地上所铺软垫上,冰玉煌凝眸微微犹豫了片刻,便也跪在了身边的软垫上,身子微移,却是在俯身间错开了梁王,对向了另一处方位。

烈无苍斟满手中玉杯,手指紧扣杯身,闭眸一饮,才压翻滚的心头万绪不至于眼中显露,随后缓缓睁眸平静无波扫过喜堂。

冰玉煌俯身间眸光微抬,透过薄纱的视线却恰好对上了烈无苍扫过的目光,二人无意间对望皆不由怔了一怔,冰玉煌募然垂下眼睑,头扣在了软垫上。

烈无苍这一眼视线却是再也无法移动,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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