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乐乐师姐”说,他买的啤酒有点苦,不好喝,而且他本人也不怎么喝酒。我就满脸是泪的笑了,我说,“你一个大男生,居然不喝酒!”

“乐乐师姐”也笑了笑,眼睛弯了起来,跟我解释说,“我不喝啤酒,只喝白酒。”

“那你酒量怎么样?别等会儿我没喝醉,你倒是先喝醉了。”我眼睛模糊,头脑晕乎乎地跟“乐乐师姐”开着玩笑。

“还行吧。”“乐乐师姐”慢慢地喝着酒,没有我喝的迅猛,看似很有情调的样子,毕竟他不需要喝醉后的发泄。

我跟“乐乐师姐”一罐一罐地大口喝着,中间几乎没有怎么说话,因为喝的太快,我感觉不到醉还是不醉。我不喜欢喝酒,甚至有些讨厌酒精的气味,而且这次喝酒,也是我很稀少的了。

我不知道大人们会怎么评价校园中的恋爱,而我自己又没有到达那个年龄,我也曾按照所有失恋之后调节的方法,假想我已经是一个老人。那个时候,我与我的丈夫已经头发发白,我的子孙已经绕在我的膝下承欢,我还会记得我当年曾经爱过的那个人吗?短短一辈子的几十年,转瞬间就会过去的,我现在纠结于这些,似乎只是在浪费生命。

而这个方法,在分手一个半月之后,我给振兴师兄写邮件求救时,他也提到过,他让我想象一下五十年后的场景。振兴师兄在邮件里说,“五十年后,你再回忆起他,顶多就是觉得当年的自己太傻,笑着摇摇头,然后系好围裙转身走进厨房,给儿孙们做菜去了。”

我仰着脖子大口喝着啤酒,酒从我的嘴角边流了下来,就如我的眼泪一样。在我意识到喝醉之前,我的肚子开始发胀,头开始发沉,我觉得我有抬不起头来的趋势。

“我我想去厕所”我觉得我还没有喝醉,我还能喝很多时,我说话时舌头却开始打结了。

“乐乐师姐”没有说话,跟着我一起站了起来,然后在前面走着,往看台下走去。到了运动场上,我脚步也有些站立不稳,头重的很难受。天色已经很黑了,运动场上的人好像少了很多,反正人多还是不多,他们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边有两个喝酒的人。

我向前跨了一大步,抓住了“乐乐师姐”的胳膊。“乐乐师姐”本来就走在我前面很近的地方,见我的手抓过去,就顺势伸出手,牵着我。运动场的厕所,离我们坐的看台很近,不到200米的距离。上完厕所之后,“乐乐师姐”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然后又一言不发,僵尸一样把我牵了回去。

我只记得,我的头好重,一直往下掉,坐在看台上,黑的什么都看不见。过了一会儿,“乐乐师姐”觉得太黑了,就牵着我坐到了看台下面的椅子上。看台下面是很空阔的地方,开着灯,没有人,也是后来我去学打太极时,下雨天的场所。

那里,靠近中间的地方,有连接在一起的五个椅子,我和“乐乐师姐”就坐了过去。我继续喝着酒,“乐乐师姐”似乎已经晕了,正闭着眼睛养神。我觉得酒喝到肚子里的感觉很不好,我头重的很难受,我讨厌啤酒的味道。小时候,爸爸在地里收麦子,歇息时喝啤酒解乏,我尝了一口,立马就吐了,往后见啤酒就说是“马尿”。

我觉得我没有喝醉,但我的大脑开始变得不清醒,我开始哭。我喝着啤酒,“乐乐师姐”已经不喝了,剩下的都是我的,一开始,我还嫌他买的少了。我哭着,我忘了我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又好像没有说出一句意思完整的,我哭的喘不过来气,眼睛开始肿胀。我伸着手,问“乐乐师姐”要纸巾,他依然闭着眼睛,但是手却能准确无误地抽出纸巾,然后递到我的面前。

到现在,我闭上眼睛,想着“乐乐师姐”给我抽出纸巾的那一幕,还是觉得,他就像是个自动的机器一样,所有的动作都很机械而又准确地完成。甚至是“乐乐师姐”递给我纸巾的时间间隔,都是一样的。我一张一张地接着纸巾,也是同样的机械,擦完堆在旁边。

再后来,我觉得我把酒喝到了喉咙处,我头重到往地上磕,而“乐乐师姐”已经晕到睁不开眼睛了。我晕乎乎地看着运动场上的夜色,有点担心我和“乐乐师姐”走不回去,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发了一条微博,大意是在我运动场喝醉了,求救。

本来我就是想发泄一场,就算是喝醉了在运动场的看台下面坐一夜,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而且我也不对那一条微博抱什么希望,周六晚上,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又好心过来运动场找我。所以,即便是我最不理智的时候,我也知道,我发那条微博的潜在目的,其实是希望何冉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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