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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君翼低低的笑出了声,“君崎,这个世界一物降一物,哪怕殷秀是万年的妖孽,碰到了咱们家的君儿还不是得乖乖弃械投降,你无须如此担忧,君儿若然当真放亮了眼睛,她的聪慧又岂会在你我之下。”

诗君崎依旧阴沉着一张脸,虽然他是同意了君儿,可是心底到底是不甘愿的。

“好了,此事等救了爹爹娘亲再说可好。“诗君翼知晓诗君崎虽然别扭,倒是同意了的,便没有再多劝,诗家论聪明到是他最是愚钝。他都能够看得透,君崎自然看的更加的透彻,那丝不甘愿不过是担心君儿罢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相公

殷秀快步走入内室,一把将那沉浸在噩梦中冷汗淋漓的女子搂入怀中,大手轻轻安抚着诗艳色的背部,“诗诗,我在这里。”低低的嗓音好似透着那么几丝诱哄的味道。

熟悉的温暖,熟悉的味道,低低的嗓音好似带着令人心安的沉稳,诗艳色幽幽转醒,却在见到殷秀时微微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没有诗诗夜间阴冷难耐,我哪里睡得安稳。”殷秀干脆连同被子一起将诗艳色搂入怀中,嗓音又软又腻,隐约透着那么几丝撒娇的口吻,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尽是别有一番诱惑的味儿。开那哥可。

诗艳色知晓殷秀是担心自己夜间睡不安稳方才会说这样的话语当下心中一暖,“大哥和二哥没有阻止你。”

“诗诗,这叫精诚所至之金石为开。”殷秀一本正经的说道,绝口不提方才诗君崎阴冷的神色。

“少得意了吧你,我还能不知道我家哥哥的性子。”诗艳色低低的笑着,小手轻轻捏了捏殷秀的胸口,“又带了什么让我家哥哥拒绝不了的理由啊。”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诗诗。”殷秀一脸的懊恼,将诗艳色重新放回床榻之上,倒了一杯温热的水,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了一颗玉白的药丸出来递到诗艳色的面前。“把这个服下。”

“什么东西?”诗艳色低声问道,动作倒是没有半分的迟疑,直接接过那药丸便吞服了下去。

那女子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殷秀脸上的笑意如同笑开了花一样,大手亲昵的搂着诗艳色的腰身,“这个是富贵花的解药。”

“从哪里得来的。”诗艳色有些诧异,她尚记得当初喝下那毒药时那入骨入髓的疼痛,尚记得那未看清楚面容男子那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分明是虚弱的声音却给人一种死亡的压迫之感。

“我自然是有办法。”殷秀低低的开口,却见诗艳色目光静静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好似在等他开口解释,嘴角的笑意蓦然加深了几分,“不是说了我与巫族倒是有些渊源,等到这件事情解决了,我再同你慢慢说来。”

诗艳色并未说话,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有其事,每次听殷秀提起巫族两个字时她总是觉得殷秀的口吻带着那么几丝恨意,是恨意,虽然隐藏的极好,可是她依旧感觉到了。可是殷秀和巫族,她实在想不出其中的牵扯,最大的牵扯也不过是殷秀的娘亲曾经也是巫族的夜妾。

“诗诗,我不会隐瞒你,更加不会欺骗你,只是我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殷秀嗓音低沉了几分,隐约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诱哄味道,目光略带着几分焦急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这件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才好。

“你与大哥和二哥商议的计划总是能够告诉我听吧。”诗艳色低低一笑,见殷秀那焦急慌乱的模样心中再是没有半分的其他想法,这个男子竟然会因为一件事情暂时不能告诉自己,反而害怕自己因此生气而慌乱,她哪里是这般小气的人。

“两日后宫廷内自见分晓,诗诗,你可准备好了与本王并肩作战。”殷秀眉眼里尽是自信的浅笑,好似此事他早已胸有成竹,早已布好了网,只等着敌人自投罗网一般。

“宫廷之内。”诗艳色有些诧异的看着殷秀脸上的自信。

“自作孽不可活。”殷秀低低的开口,整个人已然脱了外袍翻身上了床榻,将诗艳色密密麻麻的搂在怀中,“云若烟去找了太后,我想因为白日里被诗诗那么一激,那个女人按捺不住想要动手,而且殷离这边也有了动劲,准备对爹爹和娘亲动手了,我明夜里让大哥和二哥假装去劫狱,然后好让殷离提前动手。”

“殷离他又想做什么?”诗艳色原本若然算得上温软,此刻便是一脸的阴寒,妖媚的眸子冷的好似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那话语也好似从喉咙深处挤出,分外的冷冽刺骨。

“殷洛在着手安排,不过没有殷离的吩咐,殷洛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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