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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一般将头颅凑了过去,只差没有摇摇尾巴讨好了。

诗艳色一眼便看到殷秀眼底重重的黑晕,这些日子为了诗家的事情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分明知晓殷秀是在故意讨自己怜惜,可是有一个男子愿意这样放低身份的讨好你,怜着你,诗艳色觉得很好,心口处暖暖的好似再也回忆不起当初的冰寒和疼痛。

“爹爹的意思是我同他们一起搬回诗家去住。”诗艳色没心没肺的笑道,其实爹爹根本还没有提要不要重新搬回诗家,可是她此刻却很想看到殷秀无可奈何却又气急败坏的模样。

“那不成,诗诗都是本王的娘子了,娘子大人,你都不会舍不得为夫么。”殷秀一边说一边搂着诗艳色快速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果然恩爱之人亲热的时候还是喜欢两个人独处。

“谁是你的娘子了,我怎么不知道。”诗艳色笑眯眯的说道。。

“诗诗,胆儿养肥了是吧,有了爹爹就不要夫君了是不是,看本王如何收拾你这小妖精儿,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本王白费气力了是吧。”殷秀一把将房门关上,尚未来得及进入里屋,直接将诗艳色整个身子扳过狠狠压在门板之上,铺天盖地的吻不带丝毫温柔和预兆的落下,殷秀吻的狠了,好似不止餍足的兽,刚刚开了荤才知道肉味又要让他戒了,此刻再次触碰到哪里还放得开手,眉眼里尽是那女子温软馨香的样儿,恨不得连骨头都咬下去,一口口吞咽下腹。殷秀从某些意义上来讲,与野兽并无区别,而且还是那种平日里低调,看似无害,涂有漂亮的外表,而一旦行动,则是那凶猛的人,能够将人活活吞咽下腹。

大手死死扣着诗艳色的腰身,力道大到像是要将那女子身子勒断一样,诗艳色只觉得气息都被殷秀夺走,不仅如此,舌根被殷秀死死的吮吸住疼痛的厉害,身子被坚硬冰冷的门板抵住,身前又是殷秀灼热到几乎要烫伤人肌肤的胸膛,此刻的她好似身处冰火两重天,小手想要推拒,却软弱无力,即便发出抗议的声响,到了唇边却变成无力暧昧的低吟。

那女子柔软的好似一江春水将他团团包裹住,即便是抗拒也是那芦苇轻扫心口的酥麻,软腻腻的调儿到了最后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听在耳畔分明就成了最烈的春药,殷秀本想惩罚惩罚怀中的女子,可是此刻那把火显然将自己烧得几乎尸骨无存,浑身滚烫的好似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唇舌终于松开了诗艳色,头颅却依旧埋在诗艳色的脖颈间,细细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烙下。

“妖精儿,你就是上天派来收服本王的是吧,你这妖精儿不是想要了本王的命么。”殷秀的嗓音愈发的低哑暗沉,难掩的**急促的喘息声,炙热的气息烫的诗艳色脖颈的肌肤酥麻酥麻,整个人软软的提不起丝毫的气力若非殷秀的大手依旧死死的揽着她的腰身,只怕她此刻已经没有出息的瘫软在地。

“秀,别,等会儿还要和爹爹娘亲一起用膳。”诗艳色此刻也被殷秀那灼热的气息烫的有些失了神智,小手唯有抵在殷秀胸口的位置,好不容易一家团聚,现在实在不是亲热的时候。

“我知道,你这妖精儿,本王总有一日会被你活生生的诱惑至死。”殷秀狠狠咬了一口诗艳色的脖颈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开来,却见那女子满脸迷情晕红,只觉得那稍微缓解的**再次变得凶猛起来,赶紧别开眉目,闷闷的开口,“你先去换件衣裳,我去洗个澡。”话未落音整个人已经如同受了惊吓一般消失在房内,诗艳色望着那被甩上的房门蓦然低笑出声,原来这便是被人疼着惜着的感觉。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最好的时候遇到最好的你

殷秀离开内室后,诗艳色有些无语的凝望着铜镜中映出来的影像,脸颊绯红可以说是炭火太大热的,眼眸含水可以说是因为太激动心中欢喜的,可是唇瓣红肿且满是齿痕总不能说是被蚊虫叮咬的,何况这大冬天的哪里有蚊虫,这殷秀,自己就不该随了他,第一次与爹爹娘亲见面也没有一个正经,如今景象若然爹爹与娘亲见了,还不知道会如何想,诗家在男女之事家教甚严。

样会女家。殷秀入得内室便见那女子端坐在铜镜前,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满是无奈的浅笑,手中拿着胭脂盒却是半天也没有动作,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刻尽是苦恼至极的模样。

“诗诗,怎么了?”殷秀大步走过去,爱怜的从身后环住诗艳色的腰身,诗诗很少化妆的,今日怎么有了这般的兴致。

“你还好意思问,你看这个要怎么办?”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一脸无奈的盯着殷秀这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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