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1/4页)

“你先走吧,我想在这里呆一会儿。”殷离低低的开口,若然是在白日里,那个女子定然不会让自己站在此处,何时连靠近一点都这样的困难,阿离,不是我不要你,是你错过了我,那日里那女子温软却伤人至极的话语再次回荡在耳畔,殷离就觉得心口处那好不容易平复些许的疼痛再次变得剧烈起来,疼的撕心裂肺,是他,是一手毁了他曾经拥有的幸福,是他亲手将那个一次次的推入其他男人的怀中,当初他究竟是如何下的手,毁容,毒哑,断筋,关入那阴冷黑暗的死牢,甚至到最后得逼迫至死,她该恨他,该怪他的。

“阿离,算了吧。”殷洛嗓音愈发的低沉,就这么算了吧,纵然可惜,纵然不舍,可是那个女人已经不是你的了,也再不可能是你的了,与其日日看着痛苦,还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阿洛,你当真以为我没有想过放弃,想过收手么,可是陷得太深,已经回不了头了。”殷洛的嗓音似夹杂着苦涩的浅笑,他何尝没有想过忘记,想过就这样算了,可是即便只是想想,那样的疼痛,那样的孤寂,好似站在万丈悬崖的顶端,只有孤立的站脚地,进不得,退不得,就只能那样站着,才能够堪堪的保住一条性命,一年的时间,一个死了的人他都忘不了,如今那个女子再次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如何放得了手,放了就等同于将自己的心给割舍了,没有了心他还活着做什么。“阿洛,我是真的放不下,曾经她就是我的,就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伸手可及触手可摸,她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我一个人,是我,是我亲手毁了这一切,甚至一次次将她推离的更远,阿洛,你告诉我要如何去忘记,如何去算了。”

“我”殷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他以为阿离只是动了心思,却不想竟然陷的如此深,深到回不了头,诗君雅,果然是诗君雅,那个女人无论以什么样的姿态,无论以怎么样的面目,只要她是诗君雅,便是一味毒,初尝就觉得淡淡的香,幽幽的甜,那种香甜在别的女子身上也可以尝到让人不觉得失了会可惜,可是一旦真正的失了那味道,方才知晓,诗君雅的香甜有毒,日积月累,不致命,却足以将人困在其中无法自拔。

“她该恨我的,毕竟曾经我那样伤了她。”殷离微微抬起头颅,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内里满是孤寂和无奈,那么深,让人不敢直视。

“阿离,既然想要那么就不放就行了,但是前提你必须保护好自己。”殷洛知晓自己多说无益,诗君雅就像是对阿离下了蛊。。

“你说得对,既然恨那就恨着吧,只要还能够看到,触摸到,只要她心中还记得我,这样就够了。”殷离勾起一抹无奈且苦涩的浅笑,除了这样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留下这个女子,如何让这个女子还记得自己。

“阿离,我们回去吧,大夫说你要好好休息。”殷洛低低的开口,“据探子回报殷秀已经将殷祁带走,我已经休书一封给乌兰国国君,乌兰国君虽然是个唯利是图,见风使舵之人,但是对殷祁一直算是多少有些情分,毕竟殷祁可是他的亲生侄子,虽然这件事情父皇特意隐瞒,可是世界上没有包的住的火,听闻乌兰国的暗卫已经和殷秀人对上,此刻殷秀分身乏术,阿离,只要乌兰国君肯与我们合作,即便有诗家,我们也无须忌惮,到时候只需要给乌兰国君一点利益便成。”

“诗家”

“我知道诗家动不得,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虽说动不得,可是也不能放任诗家继续强大下去,否则阿离你如何困得住那个女人,想要将一个人彻底留在身边便要折了她的翅膀,让她再也飞不起来,只能靠着你的翅膀才能飞行她就再也跑不掉了。”殷洛低低的开口,他也是最近截了乌兰国君与殷祁的书信才知晓他们的关系,而殷秀竟然早已知晓殷祁与乌兰的牵扯,殷秀一直锋芒内敛,装腔作势了多久,若然他们动作不快点,岂不是像上次在朝堂之上一样被殷秀算计到一无所有,逼得阿离不得不退下太子之位。

“阿洛让你费心了。”殷离微微眯了眉目,他是颓废的太久了。

“这是我该做的,我始终坚信阿离才是坐上高位人一呼百应。”殷洛勾起一抹浅笑。这种想法由来已久,还是小时候的时候便认定了。“只是云若烟她”

殷洛的话尚未说完,屋内的烛火突然亮了,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殷离心中一紧,高大的身子瞬间闪至大门的方向,“君儿”略带焦急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没有人应答,只是那烛台突然跌落在地,烛火熄灭了去,殷离再是顾不得其他闯门而入,殷洛紧随而入,点亮了房中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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