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1/4页)

出毛病来。

阮香却显得不急不躁,亲自给宁宇搬了一把椅子,略带歉意道:“看我粗心大意的,宁将军都跪了半天了,一定累了吧,快坐下吧。”宁宇这会儿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也不像一进来时那样敢坚持什么了。阮香叫他坐,他就不敢跪着了。

阮香满意地看着宁宇有些不知所措地坐下来,“当双方都坐下来的时候,悲剧就成了喜剧”,某个大人物曾经如是说,看起来似乎有一定的道理。

接下来阮香东拉西扯,一会儿问宁宇家里还有什么人,有没有中意的姑娘等等无关紧要的问题,宁宇不知阮香用意为何,只得一一小心答了。

眼看半天时间已经过去,宁宇坐不安席,阮香这才道:“将军回军营去吧,收拾行装,准备接受下一步任命,参谋部会给你送去我的命令,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宁宇如逢大赦,直到出了们才发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发虚,刚才在阮香面前出了几回冷汗,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快的馊味儿。宁宇忐忑不安地往军营驻地走去,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他出门的时候,正碰上行色匆匆的宁雁刚刚下马,正要觐见阮香,兄弟两人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擦肩而过。

阮香神情有些疲惫,一见宁雁进来就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宁雁难掩满脸的疲惫之色道:“算是成了吧。”

阮香没有再问什么,如果宁雁说成了,那么就一定不会有问题了。宁雁自己斟了一杯茶,开始慢慢品味。清香的茶味慢慢弥散在室内。

宁雁喝了一杯茶,这才开口道:“宁家同意加大合作的力度,除保持情报沟通之外还将采取更积极的实际行动响应我们将要展开的攻势,不过我们不能指望他们太多,现在宁家虽说与我们保持联系,但是观望的成分更多些,这一点宁霜甚至直言不讳,万一我们战败的话,他们的忠诚度就很值得怀疑了,所以要行动的话,就要确保成功。说句实在话,以宁家为代表的这些淄州豪门都是被惯坏了,事事以家族利益为先,能看得远的没有几个,即使以小妹的才情也不能跳出这一窠臼。唉,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到了他们那里却反过来,没有了家,要国做什么。愚昧啊!

“水师问题复杂些,就现在而言,水师都督还没有比小宇更合适的人选,但是现在的情形是已经不能将小宇留在水师中,水师应该对靖难军效忠,而不是时刻有受到宁家影响的危险,所以我还是坚持剥夺宁宇对水师的指挥权,宁可牺牲大些,顶住这一段时间的压力,决不能让水师成为宁家对我们要挟的筹码。

“救灾的问题我暂时没有什么主意,不过我找了一个人,可能对郡主有点儿用处。这人也算是淄州名士吧,名叫刘海,我已经派人去请他前来。此人有名多半倒是因为他坚决不肯接受郝萌的征辟做官,据说为了躲“官”,一直云游四方,四海为家,一年呆在淄州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这次运气不错,他正好云游回来,被我捉个正着。这刘海本事是有的,著《水经论》闻名当世,对于河海水患治理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如果我们能得到此人相助的话,这次海难的负面影响至少可以降到比较低的水准。只要灾民的问题能得到缓解,组织村镇团练与军队联防,蝎盗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阮香道:“关于宁宇和水师的处置我自有计较。倒是这位刘海,这种名士一般都是心高气傲的,是不是应该由我亲自去请才好?”

宁雁一笑道:“这倒不必,因为这次我派去的人还没有开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提出要出仕,真是让我吃惊不小呢。”

阮香诧异道:“他着急?为什么呢?你确定这就是他本人么?”

宁雁微笑道:“他为什么急着出仕我倒是不知道,郡主一会儿可以自己问他,不过他倒是货真价实的刘海没错,这点我可以保证。”

阮香道:“他也一起来了么?”

宁雁道:“我出门的时候,他正在赌场那里,我给他留了一辆马车,以便于他一输光了就可以过来,这一会儿差不多应该到了。对了,这位刘海嗜好饮酒赌博,又贪花好色,风评并不是很好,平时看去便如泼皮破落户一般,缺乏那么点儿名士风度,郡主见了他多担待些。”

阮香笑道:“这样的名士倒也少见,不过只要他是有真才实学的,有些小小缺憾也不足为奇。有些嗜好总好过那些整天板着脸的老夫子,有多少学问还不得而知,架子倒先摆得十足。”

两人等了一会儿却迟迟不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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