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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事统帅的想法了。

第三十节飘零

吴忧再次醒来的时候,好像做了一场大梦一般,周身舒泰,原来伤口的位置只是略带麻痒。耳闻丝竹悠扬,闻得异香扑鼻,身上锦被高盖,睁开双眼一看,花团锦簇的一个房间,装饰品味倒像是一个女孩子的闺房!

吴忧吃了一惊,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居然是一丝不挂的。这倒是很让人难为情的。幸好他马上就在床边发现了一套干净的衣物,大小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颜色是纯黑,不太适合吴忧的口味,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吴忧忙忙穿上,这才心定一些。跳下床来,脑袋一晕,脚步竟有些虚浮。吴忧扶着床栏才站定身子。

这时候,“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老仆挎着个篮子走了进来,他腰弯背驮,眼睛浑浊,步履蹒跚,似乎一阵风就会被吹走。

吴忧忙对老人施了一礼道:“老人家,在下有礼。”

老仆茫然地看看他,似乎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放下了篮子,掀开上面的盖布,原来是一篮热腾腾的饭菜,还有一瓶酒。

吴忧再次施了一礼,大声道:“老人家!在下有礼!”

老仆理也不理,径自将饭菜摆在一张小几上,转身就走。

吴忧忙拉住他,在他耳边喊道:“老人家!”

老仆仍是那副茫然的神情,见吴忧拽着他的袖子不放,只得回过身来,用手指指耳朵,又指指自己的嘴巴,发出一阵呜呜啊啊的音节来。吴忧这才明白他又聋又哑的。

吴忧只得放开了老人,让他离去,自己也打算出门看看,到底到了什么地方。本来还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了,哪知道又被人救了。吴忧知道自己的内外伤势有多重,能好得这样利索,肯定是有人下了大本钱给治疗的,他打算好好谢谢自己的救命恩人。

出了房门,吴忧不禁赞叹一声“好景致!”

这是一个雅致的小院,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临街是一堵花墙,吴忧就是从东厢房出来的。刚下过雪的缘故,整个院子都覆盖着一片纯净的白色,只有从院门到厢房有一条供人行走的小过道上留着两行脚印,那是刚才那个老仆行走时候留下的。院子中间一口水井,墙边寥寥种了几株梅花,花枝繁茂,红梅正自怒放,花红雪白,相映成趣,便似一副绝好的图画。想不到这北方苦寒之地,竟也有如此雅致的地方。

院子左右都是二层的红楼,吴忧先前听到的丝竹之声就是从那上面传来的。吴忧侧耳听了一会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出奇的,都是些寻常的曲目,弹奏者水平很一般,而且曲风柔弱无力,大概是女子演奏的。吴忧所学驳杂,对于音律也有涉猎,虽说不甚精通,分辨高低还是分得出的。后来竟有女子的嬉笑打闹声传来,吴忧这才想到,两边莫非是青楼乐坊?

这时候正是天刚亮的时候,月亮还没完全隐去,太阳也只露出半张发白的面孔,吴忧深吸一口清凉的空气,头晕的感觉也少了很多。对两边红楼上的乐曲已经失去了兴趣,他摆开架势,开始练拳。

吴忧练的拳法是一套在周国境内流传相当广泛的健身拳,他一板一眼地慢慢打着,每一拳出去不带一丝风声,雪地上留下了清晰的脚印。

用了整整一刻钟的功夫,吴忧才把这套简单的拳法从头到尾打了两遍。他的额角已经有汗水了。不过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他发现自己除了还有些发虚,真的没什么大碍了。欢喜之情溢于言表,不禁原地翻了两个筋斗,长啸一声。

这时候只听“吱呀”一声,西厢房的门开了,一个红衣服大眼睛的女孩子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个小暖手炉,她脸上还带着些嗔怪的神情,看到吴忧站在院子里好像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甜甜地一笑道:“我道是谁,一大早就扰人清梦,原来是个蛮子!吃了么?”

吴忧摸摸自己的下巴,一直没时间修剪,他的胡子已经长了两寸多长,看起来是有点蛮子的样子了。但是问题是他不认识这个女孩子。所以只好“唔唔”

女孩子又笑了,脸上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吴忧倒是喜欢她这点,一个喜欢笑的聪明伶俐的小丫头,总比一个板着脸的老太婆好些。

“这位姐姐,在下有礼。”吴忧朝着女孩子一揖。

“啊呀!别别——”女孩子吓了一跳,忙侧过身,不敢受他这一礼。

“我只是个小丫头,怎么好受公子爷的大礼?”女孩子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着,嘴角却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来。

“那么敢问你家主人是哪一位?可是他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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