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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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阮香!”即便痛得整个人都扭曲了,刺客依然以怨毒的目光瞧着阮香的方向,含混不清地骂道:“我生不能杀你,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是谁?为何这般这般恨我?”整个身子都被束缚在狐裘丝茧之中,“阮香”觉得气都透不过来了。她又不知道怎么从这束缚中解脱出来,见这刺客骂得恶毒,不像是别人指使的,便出言询问。

“我叫林竹,林竹!淄州城中,汝杀我母亲,还有多少无辜百姓,难道便忘了?”

阮君听得一片茫然,实际上就算阮香本人也未必记得这种事情。但吴忧却清楚地记得,淄州入城时候那场拙劣的暗杀,虎卫军铁蹄下那血肉模糊的街道,插满箭矢的无辜百姓的尸首,死不瞑目的惊恐表情,最后是那个挥舞着拳头大喊着“我叫林竹”的瘦弱的女孩子和阮香不屑一顾的背影。那个女孩的形象与眼前的刺客重叠,虽然身形长大了不少,容貌还是有那么七八分相似。

“大哥——大哥——你你过来,我我觉得好闷”“阮香”轻声呼唤吴忧,吴忧立刻将刺客的事情抛在一边,走向“阮香”,不料那位剑圣阮兆隽身形一晃,挡在吴忧跟前道:“尊驾且住。”

“怎地?”吴忧一愣。

“现在情况很乱,为了防止还有潜藏的刺客,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公主。”

“但是她叫我,你没听到么?”吴忧作色道。

“在下并不是要和将军动手,如果真的关心公主安全,便请将军退后,免得为小人所趁。”阮兆隽道。

“那,你看看她怎样了?”吴忧并非不讲理的人,现在身处嫌疑之地,站在清河的角度而言,无论是谁都要受到怀疑。

“公主!公主!您这是怎么了?”赶来服侍的贴身侍女首先发现了“阮香”的不妥,她呼吸紊乱,面上泛起青气,明显是中毒的征兆。

“没事,可能只是擦破了一点点皮。”“阮香”的目光开始涣散,“大哥,大哥,你在哪里?”她身上纯白的狐裘正以目光可见的速度变成青黑色。

“快点救她!”吴忧看得真真切切,急得声音都发抖了。

阮兆隽一看“阮香”的样子也知道不好,顾不上吴忧,立即赶到“阮香”身边,伸手到“阮香”颈侧虚虚一探,面色凝重,难道传说中的“灵吸”的毒难道果真如此厉害,即便不直接接触身体,仅仅是擦过皮肤也会有生命危险?他迅即并拳出指,点在“阮香”百会大穴上,一股沛然莫匹的内力灌顶而下,替“阮香”抵御体内毒素的侵蚀。

这么一耽搁的功夫,大夫到了。这是一位年高德劭的老人,姓展名星魁,年纪已经有八十岁,是名士李广元的好友,医术在淄州首屈一指,别号“阎王愁”,是赞许其医术高明,阎王见了也要发愁之意,是阮香百般设法招揽进幕府的。

“闲杂人等立刻退出去。”展星魁看了“阮香”的情况丝毫不敢怠慢,当即开始吩咐清场,药童递过针具,展星魁默思半晌才对阮兆隽道:“这毒发作蹊跷,老夫行医几十年也只是耳闻,不知其毒性来由,仓促间配不起解药,不敢胡乱医治,且试试看能不能加以控制。有劳阮大侠根据我的吩咐控制真气走向。”

阮兆隽答应,额头见汗,委实阮香一身性命干系太重,如今都着落在两人身上,自然十分紧张。

“挂帐幕,侍女戴皮手套,将公主衣物除去。老朽今年已过八十,是就要入土的人,就不避讳了。”听到如此吩咐,芦笛拉着吴忧退出院子,将院内保卫工作交给吕晓玉。

“阮大侠,现在是亥时,涌泉穴气血最盛,请从此注入内力,依次走足三阴经、手三阴经,然后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巡回,先逼迫三焦经中毒素。每迫出一经毒素,老朽会下针封闭经络,首先我们要驱除十二正经内毒素,明白了就开始罢!”

阮兆隽点头同意。两人正要开始疗伤,忽听一人轻声道:“胡说八道。”两人大惊,循声望去,却是一名红发青年不知如何躲过了侍卫们的眼线,溜了进来。吕晓玉喝问道:“什么人?”

“在下东方玉,是靖南王爷的义子,殿下的兄弟。这次是路过这里,本想看望一下姐姐,顺便打打秋风。不料倒是适逢其会,殿下遇难,在下不能袖手旁观。在下颇通医术,刚才听了这位老先生的诊断,委实是狗屁不通,若照此治疗,徒然耽误了姐姐的性命,情急之下,因此才出言不逊。还请见谅。”东方玉道。

“您能解这毒?”吕晓玉顾不上追究他的身份目的,急切地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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