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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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回想康平的模样,却怎样都想不清楚,真要命,为什么我如此易于遗忘?握着话筒,我微微苦笑,这么狗血无聊的八点档情节竟然发生在我身上,没有丝毫欣喜,只是觉得荒谬。

似乎感知到我此刻心绪,电话那边康平轻轻一笑,“别怕,莫漠不知道。我没那么无聊。更不想陷你于尴尬与不义。况且今天我既然能够说出来,就说明我已经放下了,你不必有什么负担。”

我默然无语,脑子乱乱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继续求他,还是挂断电话?

“还有什么事情吗?”康平问,意思很明显,若无其他事,他要收线了。

我还是不死心,过去已然过去,他既说放下,我也就毋须多想,眼下我担心的只是莫漠,而突然知道的真相更令我觉得愧对于她。“你,真的不能给她或你爸打个电话吗?只是问问她或你爸她现在在哪里,然后告诉我一声就好。”我忍不住再次求他。“你跟莫漠在一起两年,她的性格你应该很清楚,她对你的爱,你更应该清楚。我真的很怕她出什么事。或许,如你所说,她很自私,可她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而你也不希望她有什么事情吧?”

电话那边康平复又沉默,良久,他轻声道,“好吧,一会给你电话,无论找不找得到她或我爸。”

“谢谢你。”我简直要喜极而泣。

“是打这个电话吗?”康平淡淡问。

“是!我会一直在这等着。”

电话里传来对方挂线后的忙音,我兀自握着话筒怔忡。安谙自我手中拿过话筒放好。柔声道,“别想太多。你并没做错什么。”刚才电话里与康平的一番通话,他在一边都尽收耳中。

我惨然一笑,无力地靠在安谙怀里,“安谙,我是不是很该死?我最好的朋友,原来竟是被我所害。一辈子啊,莫漠的一辈子,就这样子被我毁了”泪水流下来,我转身将头埋进安谙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我该怎么办?安谙,告诉我,我如何可以不自责,不内疚?”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别人对你的感觉,你无从左右。你只要问心无愧确定你没有对不起莫漠就好。”

我抬眼看他,泪水点点滴落,“我怎么可能问心无愧?莫漠若无事还好,莫漠若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傻囡囡,跟你有什么关系?”安谙轻轻捏住我下巴,“没有你,这个什么康平也不可能跟莫漠在一起的。所谓移情别恋,不过是因为不够爱,若有足够爱,莫漠纵有再多缺点,他也能包容,能宽忍,能一直深爱。”他笑笑,额角抵住我额角,乌幽幽眼睛望着我,“就像你,又暴烈又固执又吝啬又难缠,一点都不可爱,我还不是这样喜欢你。”

更多的泪流下来,有忧患,有焦虑,为莫漠;亦有感动和欣慰,因为这是第一次,他对我直言,他喜欢我。虽然他的心意我早已明了,可这样子听他说出来,却是不同。或许女人都是这样傻,他为我做了这许多,总还要听他亲口说出这几个字,才安心。可是,为什么感动和欣慰下,巨大的恐惧如潮卷来。为什么,最幸福的时刻,我总是感到无常。

想起两年前,我和康平最后一次相见,那夜他和莫漠来我打工的酒店,服务生递来点曲单,特意低声告诉我是那边我的两个朋友所点。回眸瞬间正迎上康平的凝望,莫漠的笑脸在一边绽放,又眨眼又招手

呵想起来了,康平,他的样子此刻从记忆深处浮显出来,白皙清秀,眼睛很明很亮,笑起来时弯弯的,大多时候却不笑,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他是浙大很有女生缘的校草,莫漠追到他却似乎没费什么事,只是从来淡淡的,男朋友该有的关心与体贴他都有,只是从来淡淡的。那晚点曲单上的字是他写的,简单的三个字,好像写得很用力。我头疼起来,事隔经年我直到此刻才恍悟,原来他一直喜欢我。在他决定跟莫漠分手的前夜,他来听我弹琴,并点了那样一首曲子,白月光,白月光——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补偿。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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