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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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没有反驳或者抗拒什么,就如同他在她身上耸动的时候她从不会反感,她只会像每次做完爱凝视他熟睡脸庞那般,站在他身边,跟他一同等公交车一起吃早饭,帮他考核单词记忆情况,抽查概念术语,每天坐将近五个钟头的公交车,再枯燥地做个安分守己的大学生,听着一点都不感兴趣的内容,她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他做笔记时候的侧脸,以及闲暇时欣赏他一手漂亮的字体,或工整端庄,或笔走龙蛇,然后就是拉着穿梭他在上海各所大学,偶尔在某个安静的长椅上休憩,这让她很知足。

陈二狗是个孜孜不倦向前冲刺的男人,而小夭用张兮兮的话说只是个适合小富即安的小家碧玉,倒霉地碰上陈二狗,算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到了错误的人。

对此小夭一笑置之,她看出了陈二狗从不说出口的欲望,那种可以称作野心的东西,陈二狗与一般年轻男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可以因为这个野心付诸行动,一步一步去完成,撞倒了铁板也不后退,制定每一个详细的细节,也许是数学太好的缘故,他总能把一个目标一件事情详细到缜密程度地不断量化,所以跟陈二狗旁听一个月,生活散漫不喜欢拘束的小夭生物钟可以在每天清晨五点半准时提醒她起床,根本不需要闹钟,到了晚上也不会像往常那样浏览网页搜索八卦,也不关心最新款式的化妆品、服饰或者鞋子,她竭尽全力跟陈二狗拉近距离,跟张兮兮这帮姐妹淘、闺蜜和死党却愈行愈远,张兮兮每次见到一脸倦容的小夭总会歇斯底里诅咒陈二狗不得好死,恨不得把小夭捆绑在床上,甚至故意把时钟和小夭的手表手机时间调慢,可第二天小夭总会不差一分钟地带着早餐站在公交车站等陈二狗。

终于,旁听两个月后陈二狗让小夭别陪他浪费时间。

那一天,在车上还言笑晏晏的小夭下了公交车等陈二狗走远后,先是鼻子抽了抽,眼睛湿润起来,然后噘起嘴巴,最后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她记得有本书似乎说过,一个女人一辈子总得给某个男人花痴一回,最好是初恋,那个时候可以笨点再笨点,然后便可以把精明和智慧留给婚姻。

夭那颗不复杂的小脑袋就想啊想啊,以后再不可能对别的男人这样花痴了。

等她抬起头,看到她对面正蹲着一个眼神温暖的男人,手指夹了根烟却没点燃,这个男人摸了摸她脑袋,小心翼翼从怀里那本《逻辑学》翻出一张密密麻麻写满楷体的信纸,道:“给,今天你生日,忙坏了忘了吧,我可没忘,这封信花了我足足一个星期打草稿,昨晚在路灯下通宵才赶出来的,其中有两个错别字,怕涂改后你觉得不整齐,就留着没动。”

双手捧着情书,小夭一边笑一边哭,可爱得像个孩子。

第054章 120磅

梅这个自诩已经把上海和北京酒吧逛了个遍的情场老手信誓旦旦告诉陈二狗,在SD这类house风格的酒吧里,泡酒把妹没半点技术含量可言,唯一需要技术支撑的便是外貌、舞姿以及口袋里钱包的厚度,当时在场的张兮兮也大为赞同,然后阴损尖刻地大肆贬低了陈二狗一番,无非是诋毁他没钱没貌衣着没品位跳舞僵硬,其实那个时候陈二狗身上穿着小夭从七浦路精心淘来的一套衣服,虽然廉价,但起码看起来极为清爽,而且陈二狗那挺跟大学生普遍奢靡精神面貌不一样的气质也还算惹眼,加上在附近这一块积累起来的威望,越来越多来酒吧厮混的女孩因为各种原因对他产生了*的想法,不过张兮兮才懒得管这些闪光点,在她眼中陈二狗就应该被卖去做鸭子然后天天晚上被一群臃肿狐臭的怨妇狠狠蹂躏,尤其每次当脑海中想象着身材瘦弱的陈二狗被肥胖丑陋的中年妇女玩弄后,被砸了几张钱在脑袋上,张兮兮就特有快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仰天长笑的肥婆。

张兮兮来酒吧一般都是晚上没夜生活闲暇时候来看小夭,而小梅则是为了抱陈二狗的大腿,这家伙脑子里满是《东周列国志》和《三国演义》那类让现代人觉得荒诞的演义情节,张兮兮除了抹杀陈二狗一切正面形象这个最大的兴趣爱好,再就是抽空鄙视这个顾炬里昔日的大红人,她很费解一个很有范儿的北京高干子弟怎么就心眼蒙了猪油非得纠缠陈二狗,她瞥了眼坐在对面的高翔,一本正经道:“小梅,以前没发现你脑子有病啊,跟顾炬那帮人小日子不挺滋润的,怎么碰到二狗这牲口就堕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你丫脑子才有病。”

梅翘着二郎腿,他对陈二狗恭敬,可不意味着对张兮兮这类比他低一个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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