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我受伤了耶,不给我拿点药来吗?有点人性好不好?”

“最好还能拿本书来,这样可以打发时间。”

“啊啊吴统领,这里有老鼠,啊啊能不能帮我捉掉。”

“”

“到底有没有人能听到我说话啊”

蓝天天终于嚷累了,有气无力的窝在最中间那张石板搭的稻草床上,生平第一次,她‘做好事’落得如此狼狈。

握着自己的左手,伤口到现在还未处理,那道口子看起来好深好长,好狰狞恐怖。如果留下疤痕,那么,死冰山,你死定了。

“阿嚏,阿嚏,阿嚏”

蓝天天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这时她才感觉怎么这么冷,身上刚刚淋了雨,到现在还是湿的。

天将降大任于‘医妃’也(7)

“阿嚏,阿嚏”

“阿嚏”

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身子,似乎这样就会暖和一些,可这是冬天啊。

蓝天天开始回想着秦煜在下令关押自己的时候,他的眼神好冷,比现在还要冷上几度。只有不相信自己才会露出这个表情,是不?当然,那表情中参杂着恨意。

他为何不听自己解释,望着手上的伤口,他居然如此无情,把自己丢沙包一样的甩出去。

嘟着嘴巴,蓝天天委屈地望着地上,吴统领好心为自己留下的唯一一盏小油灯,突然她感觉自己就如这盏小火焰,脆弱到随时都可熄灭。

迷迷糊糊,蓝天天再也熬不住困意,穿着身上的湿衣沉沉睡去

天迹已经泛起鱼肚白,秦煜没有打灯只是抱了一床棉被,凭借自己的内心,亦是漆黑他也能稍稍看到路。

望着卷缩在石床上的人儿,那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一绞,轻轻地掰过她的小脸,眼角带着浅浅的泪痕,她哭过?

拿出带来的药,他小心地为她清理着伤口,生怕弄醒她,他点了她的睡穴。

那道又深又长的口子看在他眼底,内心又一阵抽搐,当时他是焦急加气愤,平常她从未如此抱紧过自己,却为了放走自己的敌人第一次那么‘深深’地抱着自己。

所以,甩开她的时候带有一丝惩罚。

包扎好后,他发现她身上居然是湿的,而且还冷得发抖。犹豫了一下,他开始接下来的动力,解开蓝天天的腰带,然后一件一件

只留下女子最后一层裹衣,秦煜用棉被把蓝天天紧紧的掴了起来,在牢里另烧起一团柴火,他把蓝天天的衣服放边上用架子架了起来。

做好一切后,秦煜望向那煽小小的窗外,天已经亮了,他又走到蓝天天身旁,蹲下。

把她额迹的发丝挑到一边,他望着那张小脸,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国库的钥匙给敌人,明知道那钥匙对自己很重要。

天将降大任于‘医妃’也(8)

他相信她,能相信吗?虽然质疑,他还是愿意相信她;哪怕她真会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发现自己会心甘情愿。

父王说得没错,女人是一种可怕的动物!

“我相信你,哪怕你真会背叛我、哪怕你来到我的身边一切皆是阴谋、哪怕你对我的感情是假的、哪怕你让我用剑刺入自己心脏依然可以活着;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相信你,但是,这辈子你是我的。”

秦煜盯着蓝天天,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不是要说给对方听,却是在给自己下决心。

在自己还未彻底消除隐患,还未拿下蓝重光的人头前,她必须得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而自己也不能再对她流露出任何感情,他要强迫着、保持着自己恨她。

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映上一吻,秦煜转身离开了牢狱,倚着阶梯,他轻轻的来,然后轻轻的离去,只带走一深吻与那片情深。

咚咚咚

砰砰砰

门几乎要被都仁敲破,守卫站在一边,不敢出声。

‘嘭’的一声巨响,都仁直接把门撞了开来,气冲冲地跨入房内,他冲到床上揪起了秦煜。

“你为何要把她关起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知不知道,你起来!”都仁强行把秦煜从床上拉了起来。

睁着疲惫的眼皮,他从地牢回来,才刚刚躺下而已,盯着一副要揍人模样的都仁,他知道他是为了蓝天天的事情而来。

“她是蓝重光的人,盗了本王的国库钥匙,难道本王不可以治她辈?”秦煜冷眼望着都仁,他为何如此紧张她、关心她。

“她给别人的是假钥匙,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