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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濮阳谨记三师兄训示。”无论任何时候,赵濮阳都带着天然的恭顺和乖巧。

刘颉点点头,依着规矩将他扶起,亲自替他提上裤子。

待走到陆由面前,陆由真是连心都蹦出嗓子眼来了,刘颉看他藤条掉在地上,心知定是大师兄故意为难他,说了训示的话,也不敢扶他起来,只是望着南寄贤。

南寄贤根本没看差不多被吓软了的陆由,只是望着刘颉,“第一次诫刑就轻慢家法,你也是做师兄的,说吧,该怎么罚?”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四千字,我再抓紧码一点,希望十二点之前赶得齐和大家说第二次圣诞快乐

等不住的亲先睡吧,明早再看也一样!

这赶得太急就是要出事,这么大一个bug,我真是没脸见大家了

非常谢谢捉虫指正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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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三十八、空纠结 。。。

陆由一颗心跳得几乎要击穿了身体,半晌才等到刘颉颤着腿同南寄贤一起出来,刘颉先是对站在远处的徒千墨深深鞠了一躬,这才强撑着走到赵濮阳面前,伏身揭起他顶在臀上的戒尺,双手捧着,稳住声音道,“不许不敬尊长,不得自弃自哀。小四,你省得了吗?” 他只说了这几句话,却连舌头都像是打着哆嗦。

“是。濮阳谨记三师兄训示。”无论任何时候,赵濮阳都带着天然的恭顺和乖巧。

刘颉点点头,依着规矩将他扶起,亲自替他提上裤子。

待走到陆由面前,陆由真是连心都蹦出嗓子眼来了,刘颉看他藤条掉在地上,心知定是大师兄故意为难他,说了训示的话,也不敢扶他起来,只是望着南寄贤。

南寄贤根本没看差不多被吓软了的陆由,只是望着刘颉,“第一次诫刑就轻慢家法,你也是做师兄的,说吧,该怎么罚?”

这轻慢家法的罪名极大,刘颉心里究竟是心疼陆由的,可想到南寄贤也是为了教他,只得跪下来依了规矩道,“老师的规矩,哪里做错,就罚哪里。”他看了一眼陆由,终于狠下心,“就算是新入门,也绝无例外。”

他才说了这句话,赵濮阳忙道,“大师兄,陆由不是故意的,他——”

赵濮阳话还在嘴里,却突听得一声断喝,“濮阳!”

赵濮阳吓得一抖,连忙跪在地下,徒千墨瞥了他一眼,“你大师兄教训师弟,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他说着就将目光转向窗边的一大盆芦荟,“赏你几颗花椒籽,一边跪好数叶子去。”

“是。”赵濮阳心中一阵委屈,起身去厨房倒了一大把的花椒含在口里,端端正正地跪在墙角,仰起脖子,默默数着那盆芦荟究竟有多少片,口中早都麻得受不了了,扬着头脖子也酸,可究竟不敢不听话,一定要数完了才敢起来。

陆由见赵濮阳又被自己连累受罚,心里更难过了,可一看南寄贤,竟是吓得连脑子都不敢转了。

南寄贤不动声色地转过头,等到徒千墨示意,这才对刘颉道,“按规矩办吧。”

“是。”刘颉应了这一声,替陆由将家法捡起来。

南寄贤顺手接了,吩咐刘颉道,“这里不用你了,一边服侍吧。”

“是。”刘颉听到师兄命令才敢退到墙角,尽管身后疼得要抽起来,却还是拔直了腿站得端端正正。

南寄贤手中握着藤条,陆由的裤子搭在膝上,即使并没开着空调,身后却依然麻酥酥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大师兄”他终于知道刘颉当日的颤抖是为了什么,这个人,只定定站着,就让人不得不敬畏。

南寄贤倒是也不怪他,“站起来吧。”

“是。”陆由战战兢兢地起身,竟是吓得连眼圈都红了。

南寄贤亲自替他提上裤子,他手才伸过来,陆由却是一抽。

南寄贤望了他一眼,“今天不打你,不必这么怕。”其实他平素是最疼小师弟的,只是刚入门的时候,一定要立下规矩。

“是。”南寄贤气势如此之盛,哪怕他说了不打,陆由还是吓得连声音都颤了。

这一次,南寄贤竟是不看他,转身就走了,陆由一个人留在那里,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一颗心七上八下地不知打了多少个转,却见这大师兄又回来了,手中不知托着什么东西。

南寄贤倒是没故意磨着他,将双人跳棋的盒子送到陆由手里,“今日进门,还未送过见面礼,这个,权当赏了你吧。”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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