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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就跟传国玉玺丢了,逸尘那个糊涂蛋都不知道是一样的!

那么一点肉眼难辨的差别,无论中间这令牌曾辗转在哪个武将手中,谁都不会细看的!毕竟,谁会怀疑皇上御赐的令牌会是假的?

可现在有人偏偏要拿这件事跟他较真,如果对方真有办法证明他手中的令牌是假的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在字条的最后,对方写得明明白白——一个月后,其举证者将现身朝堂,受君王所托,拿着真的令牌和皇家史库里的当初开国时、御造令牌的文献相对照,揭穿北冥的骗局!

“少主,怎么办?不能坐以待毙了,要不我去——”

银婆婆的确急了,眼看大功告成,突然就字条上,一副有真凭实据的口吻,加上北冥自己的不确定俨然就像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被什么人涮了一把一样!

“别轻举妄动!”

北冥还算沉得住气,他当然知道银婆婆想去干什么——烧了皇家史库,到时候就算此人现身,谁知道哪块才是真的!但这么做,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早不着火、玩不着火,一有人提出举证就出事,这不就等于他们不打自招么!

冷静下来的北冥,目光还落在字条上,心思却已经开始缜密的分析这件事——

第一,字条出现在布告栏,守卫的官兵却不知道对方是高手中的高手!

第二,如果此人说的是真的,那此人手里必然有真的将军令,否则如何拓本?可他手里的令牌又是什么时候被拓上去的?

第三,既然对方万事俱备,为什么还要等一个月?这种明显要置他于死地的做法之下,当然不是为了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那是为了什么?真的令牌加上皇家史库德证据难道还不够吗?

说起其他重要的东西——

“少主,我想这个人跟比我们先一步到皇陵的人、还有盗走传国玉玺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

银婆婆道出自己多日来的疑惑,很显然,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北冥离开的这些日子,她还是没能找到传国玉玺!

不料,这话却让北冥心头一个激灵,豁然开朗——

“对!传国玉玺!”

如果还有什么重要的元素,对方和他一样没有凑齐的话那就只剩下传国玉玺了!

对方一个月的期限,除了此物恐怕很难有其他理由,那就推翻了银婆婆的猜测——偷走传国玉玺的人跟这次手握将军令的人并不是同一人才对!

这样的分析无异于喜忧参半,喜的是,这样一来,只要他在对方之前把那东西搞到手,还不是没有机会!忧的是藏在暗处的敌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你继续去查玉玺的事,十万火急,逸尘和老宰相那里兼顾这点就行了!我现在回去,立刻上朝——”

北冥的目光比起方才,锐利又胜了几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北冥岂是那么容易被料理的主儿!

此时,这个男人的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满口荒唐言

北冥一进京,还没等次日朝更,便立刻通知所有大臣上朝,这是众人所料不及!

按道理说,遇上这种事,无论真假,都会心慌意乱吧?不是应该先闭门不出,好好考虑一下对策嘛?这北冥可好,反其道而行要说他是“胸怀坦荡”,身在这浑浊不清的朝廷里而言,他也未免坦荡的过头儿了吧?

话虽这么说,可是满朝文武都等着拿别人当枪使、向北冥发难,却没有一个敢率先站出来的朝局现在实在难辨,万一站错了立场,难保他日不会引来杀身之祸!

正是因为都抱着这样的念头,所以北冥的非常规召集,不多时,在朝堂之上,也照样是满朝文武都到齐了!

不、也不能这么说缺了两人——

宰相梵大人卧病在床,人尽皆知;

内阁大学士、兼六部尚书梵汐大人北冥的说辞是他的宝贝夫人累了,需要休息。

跟人私奔被抓回来,尚能被如此呵护北冥对梵汐无边的宠溺,众人早就习以为常。

反正梵家父子本来就非寻常人,今天的重点也是有没有他们都可以没有人在这件事上纠缠,反倒是不少虎视眈眈的目光始终落在依旧大模大样坐在龙椅上的北冥身上。

“请各位来,是因为我一回京城,就听到了这样的传闻——”

——所谓传闻,其实是有凭有据,北冥大大方方的把那张字条亮出来,展览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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