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得意识不清,真想直接踹他下河喂鱼去。

“疼、疼”

“你先放开,我给你看看。”看在同一条船上的份上,江流云暂且不和病人计较。

熟练的摸着他的脉搏,感受着指腹下他温热肌肤下的跳动,一起一沉,气血紊乱,脉行躁动是先前受惊之像,但是比之动脉旁有一脉如豆大,厥厥动摇,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脉率似数飞数之动象,尤其是指下有如盘走珠之圆滑感觉让她似被天雷击中,整个人烤的外焦里嫩的。

怎么是喜脉?江流云脸上怪异扭曲,以为自己把错脉,她食指中指再次搭在他的脉搏上,脉体圆湛。的确是喜脉,没有错。可是他不是男子吗?怎么会怀孕?或者是女扮男装?

但是她的医理不差,前世在皇宫中常常给御医打下手,断诊开方也是常事,而突出的喉结,以及男子特有的脉象证实他的的确确是个男子。

不过,男人怀孕她倒是不是第一次听说,曾经玄奘大师西去取经历时十四载,回来后有幸听到大唐外许多不同地方的的风俗民情,曾闻天竺有个女儿国,女儿国有条子母河,不论男女如果喝了子母河打得水就会怀孕,所以,那个国家全是女子而没有一个男子。

就她所知,这个国家男女都有,也没听说过有像‘子母河’那样喝了使人怀孕的河流,但是要让她接受男子怀孕,还是很有点难度的,毕竟男女的经络体制以及结构是有很大差异的。

她想不出所以然,也无从下手,不知道是不是他吃错了东西让他产生了怀孕的脉象,苦无对策的她皱了皱眉,在余光不经意看到了他下摆处那滩逐渐染红的水,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既然没好的办法,江流云想到反正都是怀孕,应该差别不大,快速的点了几处大穴,将他平躺着放好,脱下衣服搭在他身上,加快行船速度朝目的地赶去。

人命关天,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原本两个时辰的路程,硬被江流云一个时辰赶到,看到码头上人来人往,河上到处都是船穿梭,救人如救火,在舟离码头还有好十来米,江流云连船也不靠,抱着他就朝城里最近的医馆狂奔。

“大夫,他没事吧?”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着也疼的皱眉的男子,江流云在大夫诊脉后,急忙问道。

“没什么事,只是头两个月胎儿有些不稳,还好你送的及时,不然胎儿就不保了。”大夫切完脉,严肃的对江流云道。

江流云心里咯噔一跳,怎么男人怀孕了大夫也那么镇定,仿佛是理所当然的模样,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侥幸问道:“确定他真的怀孕了而不是吃坏了肚子?”

不断为男人怀孕找理由,话说,男人怀孕就江流云在唐朝接受的文化和传统看来,是多么惊栗狂乱的事情啊。估计要是别人知道了非把他当成山精野怪拉出去给烧成灰。先前的冲击于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大夫不悦得瞪了江流云一眼,扯高嗓子:“怎么,你还怀疑我的医术不成,如果你不相信,你到别家去看。”最嫉恨的就是她们这些人对自己的质疑,自己长得是那么粗鲁了点,但是自认医术还是行的。

“没,没、”江流云急忙摇摇手。视线飘到床上被证实怀孕的某男,她皱眉沉思着。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灰暗的屋子到处是漂浮的药香,偶尔沉睡的男子闷哼几声,一脸的痛苦不安,江流云的神经不由得揪了一下,“大夫,他怎么还没醒?”

“不过是受了点惊吓,又受了点凉,我开安胎镇惊几幅方子,他吃了就没事了!”大夫端坐在桌前刷刷写了两个方子丢给她。

离去前,对一脸纠结的江流云道,“你这个做妻主傻愣着干嘛,你夫郎他全身衣服湿透了,还不快给他换下来”空间体贴的留给他们了,也不知道用,真笨。

“对了,换好了,出来拿药给他煎!”

回头叮嘱,反正提醒的也提醒了,她就不管了,但是别指望她医馆是菜馆,饭菜会端到他们手里。她忙得很。

“呃”妻主?夫郎?江流云如同踩到了老鼠尾巴一样心儿狠狠一抖,心里骂道,老娘和他毛关系的都没有,别强加关系给自己,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对,小女人,干嘛给他换衣服啊,要换也等他女人来给他换,不然自己亏大了。

磨磨蹭蹭了半天,什么三从四德啊,男女大防啊,什么非礼勿视啊,江流云找了许多理由,总之等他那样躺着,即使他面色多次不舒服。

“我去煎药”远离男人,万全之策。

大夫摇摇头,只得招呼自己的夫郎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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