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1/4页)

贺莲但笑不语,她只是觉得虽然野狼帮目前仍是老大的地位,可继上次一战之后,其他六寨的心早就偏向到他们‘和龙寨’这一边了,是怀柔政策也好,虚与委蛇也罢,野狼帮也不得不来巴结他们。

来给小白看病的大夫,把完小白的脉象,所表现的受惊程度绝对不亚于方才的闫棋子。

最后诊治出来只有一个病:饥饿。

其他只是皮外伤,外敷药膏便可治愈,他说,此人脉象奇特,血液里似含有千百种毒,万万不能轻易服用任何汤药,很可能会破坏身体内毒性的平衡,导致一命呜呼。

不过

“不过什么?”见大夫欲言又止的模样,贺莲焦急的问道,身体里全是毒已经够吓人的了,还有什么噩耗是她接受不了的。

“不过,老身发觉他脑内似有一处血液无法到达之处,像是被淤块堵塞不通所致,可是,他看起来身子骨硬朗并无大碍,所以,老身也不是很肯定。”

难道说凌阙变傻是因为脑袋里有血块?

贺莲蹙了蹙眉头,问道:“大夫知道这淤快的由来吗?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

大夫叹了口气,“很大机会是头部受到剧烈撞击所致,此人体质实在特殊,老身也无能为力,只能靠其自身恢复能力,让淤块自己消退。”

送走了大夫,贺莲和闫棋子神情复杂地望着凌阙,几日下来,瘦了整整一圈,消瘦的脸颊更是凹陷了下去。

他的皮肤修复能力很快,身上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痂,可在那瓷白肌肤的鲜明对比下,却显得有些刺目。

希望不会留下疤痕

贺莲默默一叹,转身欲朝屋外走去,她怕看见他可怜的模样而心软,更不想因为自己的怜悯之情而对凌阙改变原有的看法。

“莲妹儿,”闫棋子叫住了她,“你和小白到底有何瓜葛,让你始终无法原谅他,还有你是不是有难以启齿的苦衷?为兄见你整日闷闷不乐,当真是心疼得紧,却不知该如何讨你开心。”

一阵酸楚涌上心头,那些过往似又历历在目。

不是应该抛却一切展开新的生活吗,不是应该乐观的迎接美好的每一天吗?

可每当闫棋子触到这一敏感的话题,她总是忍不住想逃避,心很痛。

暗自抹了抹将要溢出泪水,对身后的闫棋子说道:“棋子哥多心了,我很好。”

望着妹子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床榻上昏睡不醒的小白,那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令他胸口发堵。

他仿佛只是个局外人,一个永远无法走进他们世界的人。

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秀才如此,成为了七寨盟炙手可热的人物,仍然如此。

*

小白的体质果然没话说,给他喂了粥当天夜里便醒了。

贺莲等着厨房烧洗澡水,有些乏便和衣在床榻的边缘小����挂幌伦铀�斯�ァ�

小白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和龙寨’,而且还和小莲子躺在一个床上,兴奋得几乎大叫。

可他身上酸痛无力,又见小莲子沉沉地睡着,便不敢打扰她,独自一人傻笑着环视那熟悉的房间,嗅着熟悉的气味,转首,望着那熟悉的背影出神。

悄悄蹭到贺莲的身边,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像个孩子一般将头埋进她的后颈,想跟小莲子一起睡。

贺莲浑身一僵,猛然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转身将身后的人推开。

小白他醒了!

心情一瞬激动,却即刻板起脸来,冷冷地望着他,“谁准许你碰我的!”

小白双眸含泪,委屈地钻到墙角,像欺负她之后的那天一样跪了下来,继续求原谅。

突然,从厨房传来锅盖扑腾的声音。

坏了,还烧着水呢!

不理小白,贺莲奔进厨房,还好大锅里水够多,只是溢出了一些热水弄脏了灶台,并无大碍。

贺莲想把木桶拿到隔壁的客房去洗,小白见贺莲捧着大桶有些吃力,于是想过来帮她拿。

“你别过来!”

小白正要跳下床,闻言停止了动作,怯怯地望着她,“想,帮你。”

贺莲看了看手里的木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要帮忙。

被他上次走火入魔的一吓,贺莲有后遗症了,见他迅速的虎扑动作,就以为他又想侵犯她。

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回来,发现小白还跪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是,既然他都醒了,便没有必要在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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