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在他们熟识的这个圈子里,这种游戏司空见惯,兴致上来了,甚至还会比谁玩趴下的女人最多。

情~欲正浓,男女身体激荡,女人白花花的长腿在空中规律地摇晃,连连碰翻了几瓶珍藏款红酒,醇厚的酒香混着性~欲的浓烈,渲染着一室不堪入目的糜乱。

逢场作戏,酒不过三巡,有钱人的欲~望泄去,美人揣着一沓钞票兴高采烈地离开。

当今社会,性~爱在很多情况下都不再关乎爱情,大家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包厢另一侧是一个游戏室,‘吃饱喝足’的男人精神正好,一人挑着一根球杆,对着一桌五彩缤纷的台球虎视眈眈。

“诶?兴谷,朱家那块地干得漂亮啊!我爸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天天拿你跟我作对比,骂我不成器,你说,你是不是得补偿我这受伤的心灵点什么?”大雷说完弯腰打了一个球,没中,只得摇头叹气。

兴谷围着桌子缓缓踱步,眼睛紧盯桌面,雪白的衬衫领子上还有鲜红的口红印记,他笑:“你自己不成器,关我什么事,想要好处就直说,别跟我拐弯抹角。”

大雷挠头直乐,眼睁睁地看着兴谷姿势优雅地俯下身子,眼神像老鹰一般锐利,手上一个轻盈的动作,数颗球纷纷精准地落入网兜。

众人不禁赞赏地拍手叫好。

秀荣不甘心,眯着眼对准了半天,却怎么也比不过兴谷,干脆一扔杆子,对着郁明大嚷:“你小子都他妈对着手机一整晚了,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它能跟你干啊!赶紧过来打一杆子。”

郁明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一笑:“它是不能跟我干,但把它玩好了,就能让我那未过门的媳妇儿和我干,知道我想上她想多久了吗?”他满脸可惜地撇撇嘴,又重新对着屏幕发起了能把他自己腻味死的肉麻短信。

“哈哈哈”一边用球杆支撑在桌面上的老四大笑出来,“我那个堂姐姐可是出了名的矜持,你想上她,肯定只能等着婚礼过后了。”

正趴在桌子上忙着对球的黑乐抬起脸来,他一挑眉,不可置信道:“明儿,你可别告诉哥哥我,你今天晚上一个女人没上,是想替你那个什么未婚妻守贞操。”

此话一出,众人皆不怀好意地冲郁明咯咯直乐。

郁明一脸无奈,手一摊:“哥几个又不是不知道,在下的贞操早八百年就被丢到爪哇国去了,今天晚上是真的没兴致,你们就别寒碜我了,行不。”

他顿了顿,看看一脸等着看好戏的五个人,只得收了手机服软:“要不,我不玩手机了,未婚妻,算个屁呀,来,把杆儿给我,我陪哥几个玩玩。”

接过杆子,郁明心里叫苦不迭,在这几个钻石级别的单身汉里头,他一个不小心成了最早订婚的一个,三天两头的被人拿着说笑。

眼珠子一转,不行,得转移话题,他随手戳了一杆子,悠悠说:“唉,大雷,人兴谷都放出话来说自己和他家那小妹关系清白了,你还不趁机向他讨要。”

“对啊,这茬不提我都忘了,兴谷,咱万年不动心的大雷自从上次宴会上见了你那小妹妹,这些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哟,这兄弟一场的,你不要,就给他吧,怎么说也是个美人儿,咱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黑乐顺口说道,却不见兴谷脸上骤然霜降的颜色。

兴谷歪着一边嘴角笑了一下,稳稳地放下球杆,一步一步走到浑然不觉的黑乐面前,一记重拳就对准他的面门就砸了下去。

“兴谷,你干什么!”老四扔下杆子跑过去扶住血流满面的黑乐。

现场一下就乱了起来。

郁明发现自己引错了话题,呆呆地立在一边。

秀荣掏出帕子给黑乐擦脸,手却叫黑乐一把打开,他捂着鼻子,红了眼睛冲兴谷吼道:“我艹你妈,你他妈犯什么疯!”说着他一甩手,把手上满满的鲜血挥掉。

“黑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大雷觉得黑乐是因为替自己说话才挨了这一拳,心里带着歉意,好声好气地凑上前来劝架。

黑子火大:“我他妈有话好好说,他就能打人?”他胸口急剧起伏,念着平日里的感情,这才勉强忍住怒火,没去还兴谷一拳。

另一边兴谷摸了摸发红的指关节,眼也不瞧他一下,风轻云淡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家小妹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

然后他猛地一抬眼,一字一顿道:“从今天起,无论是谁,无论当着多少人的面,有谁敢说她一次,我就打一次。”

有片刻的僵持。

大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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