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最后木依兰将自己手臂上的上包扎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就走了出去,安排了两个奴隶守在了自己的毡帐外。

婆罗门的意思竟然都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如果她还不及时去处理的话,估计等过段时间自己还真成了婆罗门的可敦了!

这样不仅伤害到了她,也伤害到了木婉容。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需要去找找木容,确认一些事情。

“这么说,可汗是真的有这个旨意了?”木容坐在自己的毡帐内,里头除了他一人之外再无第二人。

但他却在说话,难不成他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现在外头已经有了传言,恐怕是假不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但木容并没有一丝的惊讶,而是细细的低头沉思着。

他今日一大早便被可汗叫进了皇宫,他以为是东瓯部落的事情,哪里料到竟然是大女儿木婉容的婚事。

而可汗的意思竟然是打算两个一起娶,同为可敦

他刚想说话,忽然外头传来隐隐的一阵对话声,他伸出手摆了摆手。

“外头是谁?”

“父亲!”

是木依兰。

“兰儿啊,进来吧!”木容敲了敲桌子。

木依兰应了一声,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见木容正坐在床榻边上。

她走了过去,端起了一旁的青稞酒递给了木容。

“今天怎么想着来见父亲了?身体都好了吗?”木容接过青稞酒,一口饮干。

木依兰低眉顺目,方才她要进来时便遭到了外头的奴隶的阻拦,她料想或许木容是在与人交谈,但她进来后,这个毡帐内除了木容之外就只有她了。

那么,为什么那奴隶会拦着她?还是说,木容已经知道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想了想,她抬头,“父亲不是应该知道为何女儿会来这里吗?”

木容端着青稞酒手一顿,嘴边裂开一抹苦涩的笑。

他的女儿长大了,观察敏锐,说话也一阵见血。

木依兰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猜测没错,“可汗的事情,父亲你不需要出手!女儿自然会搞定!”

“但——”她走到了木容的面前,双眼紧紧盯着他的,“我想知道,拓跋玉儿是谁?拓跋羽儿又是谁?还有那个叫做啊环的奴隶又是什么人?”

这些,她没有去问那个自称拓跋羽儿的人,而是来问她的父亲,那个应该最熟悉她母亲拓跋玉儿的人。

木容闻言,浑身一震,双眼瞬间睁大,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脸色也变得铁青。

木依兰像是立即注意到了似的,说道,“父亲不愿意告诉女儿?还是觉得女儿不配知道这些事情?”

“不,兰儿长大了,该是知道了!”他苦涩一笑,眼中带着回忆。

木容这一声之后,毡帐内再无声音。

良久后,木容才动容的看着那张与自己心爱女人一般无二的女儿的脸,颤巍的手轻轻的扶了上去

“拓跋玉儿,是你的母亲!也是为父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木容放下了手,他仰头望着头顶的毡帐,手中捏着一个小小的玉石,口中徐徐的不紧不慢的说着。

木依兰就这么听着,看着。

听着木容强压这心情将往事一点一滴的说出来,说她的母亲,她的小姨,还有那个叫啊环的奴隶

原来是这样,原来竟然是这样!

所以她的头发才会白,原来是由爱生恨,难怪她会给自己错误的提示,竟然是因为这样!

好狠毒的心!

“父亲,我明白了!”木依兰捏了捏手掌,直至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再也放不开,她才忍住心中那股怒气。

木容像是诉说着他人的故事一般,不急不缓,情绪一直控制得当,当木依兰说话时,他才停了下来。

就那么一刻,木依兰就能够察觉到他瞬间变了的情绪。

“父亲送我去皇宫,我有事找可汗谈谈!”她是预知女巫没错,可是没有可汗的召见,她还是没有权利私进皇宫。

但作为国师的木容却是能,他有可汗颁下的通行令。

“你待如何做?”木容自然是明白她要去做什么。

木依兰只是淡淡一笑,并未透露。

她了解像婆罗门这样的上位者的心态,娶她,无非是因为这次她立了功,想一举将她抓在手中,也顺便将她的影响力也抓住,别的不说,就单单吐卢汗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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