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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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与琰青只是有意在炎瑱面前做戏,让炎瑱得以识得心中情感,并未如何,请陛下切莫误会!”炎瑱对着他人,向来平静有礼,甚少又失态之时,此时听那身份尊贵之人如此相问,神色又是那般,心中立时一急,怕他会对琰青如何,心中有所了悟却深深埋藏之事突然便冲口而出。

见炎瑱如此焦急,祁溟月勾了勾唇,原本袒露他与父皇的身份,除却是想将云昊山庄收于手下之外,也是存了些许戏弄之心,想知那兄弟二人究竟已到了哪一步,如今两人的反应都让他颇觉有趣,“如今看来,炎瑱应是明白的,也不枉费溟月一番心意,”含笑说完了这句话,他便侧首往后倒去,抬起一手环住了身后之人的脖颈,“父皇何必生怒,溟月有你,琰青自有炎瑱,我与他之间哪里会有别的,只是那会儿无聊,逗着炎瑱罢了。”语毕,他轻瞥了一眼神色古怪的琰青与炎瑱,挑眉一笑,“有人为心中情感所困,却不知早已陷落其中。幸而父皇与我俱不是逃避之人,想要的,便只管要到手中。”

垂首望着怀中之人,祁诩天缓下了神色,溟儿的性子从来都是他所欣赏的,与他一样,对于想要之物,绝不迟疑,一旦决定,便也绝不会放手,先前对于琰青所言,他也只是有着瞬间的不快,只要略略冷静,便知溟儿与琰青之间绝无可能会 有如何,每回都是如此,对着与溟儿相关之事,他便容易失去冷静,只要思及溟儿与他人亲近,他便无法控制心底涌上的嗜血杀意,若有一日真有人近了溟儿的身,对他如何,他不知到时自己会做出何种疯狂之事。心念流转间,他略略敛下了眼,掩下了心中诡秘所思,与祁溟月对视的眼中,温柔之色却是愈发浓烈。

炎瑱听祁溟月所言,忽然身躯一震,神色复杂的注视着眼前相互凝视的两人,分明是血脉相连,却为何能对彼此的情感没有丝毫避讳?犹豫着,他缓缓开口说道:“世人皆知,在所有皇子之中,陛下尤其宠爱一子,二皇子之名我们也早有所闻,却不知如此的宠爱原本竟是与世人以为的不同,炎瑱敢问,陛下与殿下的关系若有朝一日被天下人知晓,打算如何?”这也是他心中的魔障所在,他确知自己对琰青有情,但身为兄长,他又不愿两人之间的情有朝一日会害了琰青,素来谨慎的他,不想一步走错,便害得所爱之人与他一同背负世间唾骂。

听炎瑱问的直接,琰青心中一急,那两人之间岂有他们置喙的余地,那两人又如何会在意天下人的眼光?怕此问惹得尊主不快,他连忙往榻上的两人望去。却见那明暗之间,半张面具金茫微闪,面具之下的薄唇微微扬起,“不会有那一日。若有,便杀。”

祁诩天答的轻缓,炎瑱之言他早就有所思量,若真有那一日,他自会除去任何可能存在的威胁,绝不会让溟儿受到分毫委屈,即便溟儿不会在意他人之言,但于他来说,天下人的性命与溟儿,两者之间孰轻孰重,根本无需比较。

听着那人口中说这样的话,琰青与炎瑱悚然一惊,只觉随着他的话一出口,沉沉的威慑与王者的狂霸之气便在房内形成了如同鬼狱般的森冷气息,他的话语轻缓,但越是如此,其中所含的冷厉与杀意便愈是分外使人胆寒,他们毫不怀疑,若真有这一日,以眼前之人的性情,真有可能杀尽天下人,来保全他怀中之人不受半点伤害。

“父皇还真是狂妄。”因他所言,祁溟月挑了挑眉,看似不以为然,唇边却露出了笑意,虽说不会真有那一日,但父皇对他之意,仍让他很是愉快,不由环住了他的脖颈,迎上了那双深邃狭长的双眸,“不过溟月倒是喜欢狂妄之人。”话音落下,唇已落在眼前的那双薄唇之上。

才被方才听到的那番话而震撼,眼前状若无人一般相偎拥吻的两人又让琰青与炎瑱微瞪了眼,只觉自入房之后,心中情绪便未有过平复之时。眼前那两人本是血缘相系的父子,却同是那般不将天下人放于眼中,在他们身上的那种羁绊与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的相系之情,使得旁人见了,只会被那情感所撼,而不会生出半点厌恶之感。

思及自身,琰青不由望向了身旁的炎瑱,却对上一双清澈莹亮的眼眸,望着那如明镜般的眼中透出的情感,其中的某种决然之意,让他心中亦喜亦忧,才要细细分辨,耳边已听到那清越的语声带着些微的喘息由窗边传来,“先前之问还未有回答,不知炎瑱是否愿为苍赫所用?或者这么说若我想要云昊山庄,炎瑱是否愿意给?”

听得这句话,琰青与炎瑱忽然发觉,眼前之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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