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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儿是如何的人,父皇知道,”他的溟儿若是这么容易心软,便不是他所瞧上的溟儿了,抚着怀里的祁溟月,祁诩天叹了口气,“父皇气的,是你危险之时,我未在你身边,却让那连慕希替你抵挡了,还触到了你的身子,你抱着他之时,父皇想怎么做,溟儿也该知道。”若是再那御花园里再多留一会儿,兴许他真忍不住将连慕希一同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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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探望

“溟月只是抱着他而已,又未做别的,比起他来,父皇明明知道,在这世上,我想抱的只有父皇一人。”只不过这一种抱却不是那一种,带着几分笑意,祁溟月抬首望去,继续说道:“何况那时父皇即使在了,又如何,溟月不需他人为我抵挡。”待说完这句话,人唇边的笑意已多了些冷冷的傲然,他素来不喜别人插手属于他的猎物,连慕希今日之举,说的无情些,便是多余。

也许冷酷,也许自私,但父皇与他,都是这般,不论面对的是什么,除了被自己认可之人,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

“才同溟儿交欢,溟儿身上还留着父皇的印记,只一会儿间,却在御花园中抱着他人,你要父皇当时该如何,若不是有连朔,安炀便该再立新君了。”连朔欲对溟儿不利,恰好让他的怒气有了发泄之处。

“如此看来,是连慕希的好运了。”低语着,祁溟月抬首覆上了眼前的薄唇,在齿间轻轻舔弄,就在更要深入之时,门外发出了轻轻的叩响。

“太子殿下,热水已备好了。”

听见莹然的语声,祁溟月不舍的又轻吻了一下祁诩天的唇,才要退开,却被祁诩天又扯了回去,“父皇同你一起去。”

解下了外衫,将祁溟月半裸的身子遮掩了,这才让莹然进了房门,待放下了沐浴所用之物,莹然正要退下,只听深沉的语声说道:“把这拿去扔了。”

望着地上落下的衣物,莹然岂会看不出那正是殿下先前所穿的,那上头的血迹她自然也见了。殿下偏好浅色的衣袍,若是脏了或是沾了别的什么事物,素来都是弃了的,然后换上新衣,即使陛下不交代,那件染血的袍子也不会再出现在殿下面前。

应了声,拾起了地上的衣袍,莹然并未多言,陛下会特地这般交代,其中原因为何,不用猜也是知道的。

祁溟月听了这话,却发出几声轻笑,搂住了身前之人,在他唇边落下一个亲吻,转身拉着他往隔间的浴池走去。

不想,才走了几步,忽然 眼前一晃,双腿已离了地,环住祁诩天的脖颈,祁溟月侧首挑起了眉,“父皇?”

将祁溟月横抱在怀里,祁诩天垂首触着他的唇,“溟儿不用动手,身上沾了不该沾的,父皇会好好替你将那些痕迹给洗了。”

把祁溟月放到了水中,祁诩天立在一旁,开始脱下衣袍。坐在水中之人却并无动作,任由池水将身上所披的衣袍浸透,只是往后倚靠在池边,眼神注视着身前,望着缓缓显露的浅麦肤色,还有那诱人的肌理线条,眼中全是欣赏之色。

“溟儿为何还不解衣?”见他只是坐在一旁,祁诩天下到水里,望着池水中披着他外衣的祁溟月,玄色的衣袍在水中愈加暗沉,那金色的绣纹却分外闪耀,衬着白皙的肤色,还有上面殷红点点,分外的惹眼,也分外的魅惑。

祁溟月仍旧懒懒的靠在池边,眼神望祁诩天身上扫去,“父皇要我不必动手,溟月便等着父皇呢。”

溟儿素来着的都是白衣,不想穿上这身玄衣,竟又添了些魅人之色,如此耀眼之人,将来登上帝位,还不知会引来多少人的觊觎。祁诩天抚着他颈边的痕迹,目光暗沉,垂首在那些情事的痕迹之上轻轻吻过,将他身上的衣袍缓缓褪了下来,连同身下的也一同解了,这才抚着祁溟月的湿润的发,将他拥在了怀里,“父皇会替你洗个干净,那连慕希的血连半点气味都不能留在溟儿身上。”

“溟月身上,从来都只有父皇的味道。”似乎在打趣着祁诩天的霸道,祁溟月笑着垂首嗅了嗅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让他略微蹙起了眉,顿了一顿,渐渐敛起了唇边的笑意,垂下了眼眸,低语般的说道:“不错,半点都留不得。”

拥着怀中之人,祁诩天听了这话,便瞧见了祁溟月含着些异样,抬眼朝他望来,两双相似的眼眸对视着,同时掠过一丝幽暗的神色。

带着些兴味,祁诩天眼底渐渐浮出了笑意,“三国局势不稳,纷争前夕,有趣的事果然不少,安炀王舍身护着溟儿,溟儿打算如何回报?”

“父皇该知道,溟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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