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 (第1/4页)

他全都看在眼里,他对溟儿的情意他也知道的清楚,甚至可以说,连慕希是为了溟儿而死。

这一点让他分外的不悦,不必连慕希如此,以溟儿自身之能,还有他在身侧,又岂会真的有危,即使有蛊虫,合他与溟儿二人之力,也断不会让曳幽得意多久,毁去虫笛也并非难事。

重重的深吻让两人都喘气起来,待被他放开,祁溟月轻喘着舔了舔唇,“对他而言,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曳幽的摆布,恐怕连他自己都辨不清对我的感情,究竟是假象还是真实,虽然他是为我而死,但溟月并未觉得可惜。”

他的父皇,这个向来霸道的男人在介意何事他岂会不知,在连慕希死前,他只是要走近几步,便被拉了回来,若不是被曳幽所伤,连慕希本就活不下去,想必最后是会死在父皇手中的。

“曳幽的死确是好事,他活着对溟儿而言便是威胁。”不想再提连慕希,祁诩天的手在身旁那引人的腰线之间游移,眼中含着些可惜,开始考虑,是否明日出发之时再见百里忘尘。

仿佛知道祁诩天所想,祁溟月也把手放到了他的腰间,凑近了身去,含住了他的耳廓,轻舔着往下移去,在唇边轻轻的吻下,“可惜他死的太快了些,还未能抵偿他所做的一切。”

听出他话中的冰冷,祁诩天知道他所指为何,耳边的气息拂过,是与那句话截然不同的热度,那轻柔的吻由耳边落到唇上,辗转着全是温柔之意,“若不是他,昙无便不会说出那般的命格,父皇也不会”没有接着说下去,祁溟月只是不断在他唇上落下轻吻,若非是曳幽,昙无不会篡改了命格,使得父皇当初遭遇了那些,造成了今日的强者,也造成了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但是,吸引了他的,偏偏正是如此的父皇,含着些轻嘲勾起了唇,祁溟月不知这笔帐究竟该怎么算才是。

祁诩天笑着把祁溟月抱紧在身边,“命格预言之说,若非有人相信便也只是空言,溟儿何必在意,父皇只知,即使没有那所谓的异星之说,也早晚会发现我的溟儿如此与众不同,最终也仍是如而今一样。”

拨开了他的发,抚着祁溟月的脖颈,那上面曾留下过曳幽的指印,这两日终于退了下去,在那白皙上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祁诩天抱着祁溟月的手渐渐收紧。

就在两人情动之时,百里忘尘的话音却忽然传来进来,“殿下召见何事?”

随着话音,脚步声已近在门前,不等榻上的两人有所反应,竟已踏了进来,看到在卧榻上相拥的两人,百里忘尘显然是一愣,却并无太大的惊讶之色,脚步顿下,他行礼说道:“不知陛下也在,百里告罪,迟些再来。”

“行了,既然已来了。”祁诩天面色微沉,并不掩饰他的不悦,但既已被百里忘尘撞见,两人便也不打算起身到外间再言,他说着坐了起来,让祁溟月倚在了身旁。

平日里在苍赫都是由刘总管通禀,有人求见也是不敢随意进入的,但百里忘尘却是安炀之人,并不知苍赫宫内的规矩,加之他又与无爻有所牵扯,两人便也未太过避讳,只是坐起了身,略微理了衣衫。

百里忘尘似乎什么都没看见,又或者除了无爻他对其他事物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站在两人不远处,他对祁溟月问道:“不知殿下召见,是为了何事?”

靠在祁诩天身侧,祁溟月扬唇轻笑,“百里将军,即使我不召见,恐怕你也是早晚要求见的,为的,自然是无爻之事。”百里忘尘与无爻之间不知如何了,自那日之后,无爻便回到了他的身边。

“殿下说的没错。”百里忘尘并不否认,自曳幽死后,无爻之事便是他心中最为牵挂的,可惜的却是,自那以后,他再未见到无爻。

“无爻。”祁溟月唤了一声,不一会儿,房内便多出了一道白色的身影,仍是那如同不存在一般的气息飘渺,平静,却又虚无。

站在房内,无爻定定的不做声,如同平日一样,也好似对一旁的百里忘尘未有所觉,只是等待着祁溟月的吩咐。

当着无爻的面,祁诩天对百里忘尘说道:“你答应朕的事已办到,与溟儿的交易也算是完成,而今无爻在此,你可以将他带走。”

百里忘尘苦笑着摇头,眼神自无爻出现,便没有再离开过,始终含着隐隐的伤痛,“他岂会跟着我走。”无爻被教成了忠心侍主的性子,其中也有他之功,而今却让他痛悔不已。

“他若不跟你走,你可以跟着他。”

祁溟月话中所指让百里忘尘一怔,“原来殿下是要留用百里,难道这也属交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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