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你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宋靖”嘲讽地说。

“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生命可不是个好习惯喔!”上官月又不改温和地说,好象他的话是在叮嘱小孩要把饭吃完般简单,手又从怀里取出一红小瓷瓶,问旁边的另一严厉的人要了一个小勺子。

“你还真不怕死,”“宋靖”此刻已御去了满眸的冷酷;冷笑说,“而且”你认为这是一种‘习惯’,我却认为是一种‘本性’!”嘴角掀起邪魅的笑容。

上官月听了,愣了一下,给他敷药的动作才继续,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说:

“是‘本性’吗?若是本性的话你的眼神就不会有冷酷的颜色了。”声音又再次带有先前那种少有的冷漠。

“宋靖”一听他的话,笑意僵住了,进而隐去,眸中蔓延着若有似无的风暴,寒声说:

“听上官公子的话,似乎很懂得人性。”这时,纱布已经拿来。

“不敢当,只是我比较可以辨别人的性格罢了。”上官月边轻声说边接过纱布,开始包扎,声音也已“回温”。

“是看过天生就冷血的人?”“宋靖”看着他涂药包扎的动作良久,才冷淡地说。

“应该算是吧”上官月手中动作停了又继续,温和的笑容不变。

“谁?”“宋靖”挑眉问。

“我妹妹”上官月把药瓶盖好,收拾一下,“三天就会好了,半个月就会褪疤。”

“你很讨厌你妹妹吧!像你们这样伪善的人,不都毫无理由地恨冷血的人吗?”“宋靖”愣了一下,然后充满鄙视地望着一径在喝茶的上官月,讽刺说。

“宋公子,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上官月站起来,缓步走出里房,走到挂有玉制乐器的墙前。

“哼”“宋靖”又再扬起邪魅的笑容,“想逃避吗?哼!伪善的人总改变不了戴面具,撕下了就忍不住哭喊——”

“这笛子什么价?”上官月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拿下一支玉笛,温和地问。

“你——呵!是被拆穿就想漠视?”“宋靖”冷笑。

“宋公子,我们也算是交浅言深吧!”上官月把玩着玉笛,好一会儿才正色轻声说,“没有人会讨厌自己亲人的——”

上官月的话还没说完,本离他有三米远的“宋靖”突然闪了过来,一只手紧扣上官月的咽喉,凶恨的眼眸紧盯上官月。

上官月在心内苦笑——最近被人掐脖子的次数还蛮多的。

“宋公子,若我的观点与您相冲突,那真是抱歉。但个人观点是不会改变的呀”上官月静静地说,似乎连他自己也感到十分无奈般,但双眼却坦然无畏地望着“宋靖”。

“你——”“宋靖”危险地半眯着眼,紧盯着上官月眼眸好一会儿后,才半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手,转身,轻声说:“走吧!”声音里仿佛压抑着什么。

“那我先走了”上官月善解人意地轻声答,让那管家装扮的人领着自己走出寻玉轩,而手中的玉笛则是送他的——那“管家”说的。

被“赶”出来的上官月看了看天色,收起玉笛,算着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到午时,决定继续逛逛。对于刚才的事没放在心上,所以事后也就没有告诉东方皓月了。

另一方面——

送走了上官月后,“管家”马上不掩忧虑地进入里房,正看见“宋靖”站在早已化为粉末的小几前,整个人笼罩着死寂般的阴影。

“谷主。”

“宋靖”停了好一会儿,才轻说:

“路叔你说‘宋靖’这名字该不该改”声音竟弥漫着少有的迷惑。

“谷主后悔了?”“管家”——路朝惊疑地问。

“后悔?!”“宋靖”先是疑惑地重复一遍,然后沉默一会,才又包含坚定恨意的寒声说,“我从不后悔!”

“那就好”路朝像松了一口气地说,欣慰地说,“相信你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安慰。”

“宋靖”沉默了好一会,才冷淡地对路朝说:

“路叔,我想得到上官月。”

“不行!”路朝想也没想就厉声答道,然后才缓声说,“他对你的影响力太大了——这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这我当然知道,”“宋靖”一定也不意外,只平静地说,“就因为这样,我才要得到他——起码在这件事完结之前。”

“可是——”

“不用说了——你知道我的性格。”“宋靖”冷淡、不容反驳地道。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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