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1/4页)

她在提醒阿鲁台,你杀了这两人,盛秀无处可寻,可休要怪我。

阿鲁台不以为然地道:“汴梁已全城戒严,四门封锁,谅她跑不出去,从现在开始,本官立刻全城布置兵马,仔细搜索,总能找得出来。”

老鸦道:“是是,那本楼的兴荣全靠知事大人照顾了你们把人拉出去,处决了吧。”只要没她的责任,这两人的死活,算是与她无关了。

朱云天听罢,魂飞天外,四肢发麻,全身冰冷。再看周德兴,他亦是面如土色,犹如世界末日。

他们转眼被提出了地牢,压到了琴月楼的厅内,正要推到门外的僻静之处行刑斩首,秘密处决,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喝骂之声,接着是“哎呀”几声惨叫,还有砰砰当当的打斗之声。

“怎么回事?”阿鲁台一皱眉头,“今天晚上真是奇怪了,总出乱子,快派人出去看看!”

“大人,有人冲进楼来了!”屋内之人还未行动,外面阿鲁台手下的两个亲兵踉踉跄跄地撞开门跑了进来,像是受了重伤。

老鸦大惊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带着哭腔道:“这可怎么办,定是贼寇来抢人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反贼,她可惹不起。

朱云天却有一种绝处逢生的快感,哈哈笑道:“阿鲁台,我看你呆会有何话说!”他听到徐达在大街上的怒叫,还有耿炳文那个威猛无比的大嗓门,来得真是及时。

果不其然,打斗声很快到了门外,随着最后的几名军兵被打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便即不动,一排木制的厢门被踹开,十几条人影齐唰唰地窜进了琴月楼的大厅,将厅内众人围了起来,齐声高叫:“快快放了我家将军!方饶你们不死!”

徐达、陈京、耿炳文、陆仲亨站在最前,其他侍卫高手均手持兵器,围在周边,其中还有小魏,她持了双剑,剑身沾满了鲜血,杀了不少人。

此时她俏脸生寒,秀眉紧锁,瞪着朱云天,不知是怜惜,还是痛恨,反正这道目光让朱云天暗自揣揣,全身起鸡皮疙瘩。

唯独不见冯国胜,朱云天心中自明,这肯定是盛秀报的信,冯国胜不会武功,来了也派不上用场,很有可能与盛秀二人留在了客栈中,或者早早便转移去了其它地方。

救兵到了,朱云天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死不了了,放下心来,胆气顿生,那副小少爷脾气又开始发作了。

他挣开两名院丁的绑缚,大摇大摆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闭目养神的姿态在这种肃杀的场景之中很是诡异,谁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来了这么多的强力手下,绿林高手,其余的事情就不用他亲自张嘴了,他为了摆足神威大将军的气势,还自怡其乐地哼起了小曲:“我好比浅水龙,困在沙滩”

小魏见他这副模样,气哼哼地小声骂了句:“这顿揍看来是打轻了!早知他乐在其中,我便不来了。”

骂归骂,她还是忍不住轻步走到他的身后,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服,看他伤得重不重。见他浑身是泥,想来挨揍之时没少满地打滚,小魏心疼得用手指戳着他的后背,以示关切。

徐达开口,缓缓道:“这位大人,请问为何扣押我家将军?”

当这么多人冲进琴月楼高呼将军时,阿鲁台已有所悟,这姓朱的八成是官家之人,但终归他是地头蛇,汴梁城可是蒙古人的天下,汉官汉将没什么地位可言。所以他面色不惧,仍然高傲无比,昂首道:“我只知他是劫救反贼的匪徒,哪知是什么将军,再说了,你们有何凭证?”

徐达将腰牌拿了出来,扔到阿鲁台的手上,道:“这是我江浙驻军高级军官的身份凭证,我是徐达,乃神威大将军账下的行军都尉,你若不明,尽可向你的上司求证,但大将军必须给我留下!休要迟疑片刻!”

徐达的语气强硬无比,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大有不同意立马就干掉你的架式,让厅内琴月楼的众人都是心中一寒:这人好嚣张的气焰!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

“这个是什么东西,你们江浙行省的驻军就用这个当身份牌?”阿鲁台仔细看着这块特制的沉甸甸的青铜小牌牌,上面刻着镏金的几个小字:濠州都尉大人徐达制,确实十分精美,而且牌的背面还印有神威大将军的水印。

“仅凭此牌,只能证明你是徐达,且仅让我相信三分,你又有何凭证让本官相信他就是朱云天?”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必须小心翼翼,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陈京在旁边苦笑一声,这蒙古老儿真他妈死板,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走上前来,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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