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第1/4页)

夜里,两人相拥而眠,秦姝窝在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入睡,他的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一夜好眠。

早上很早就起身了,秦姝给她穿衣服时,忍不住落泪。诸贺之看见了,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亲了亲说“我这是去上任,不是流放,不用担心我!”

“可我想着那么远的地方,那么久不见,心里难受!”秦姝哽咽,有些别扭的低下头。

诸贺之亲了亲她的额头,继续安抚“不是说好了,等我安顿好了,你生了孩子,我就接你们过去过除夕?”

“嗯!”秦姝应声。

“就几个月而已,我到了就给你们写信,安顿好之后也给你们写信,想你。。。想你们了也写信,你安安心心在家就行了,不用担心我知道吗?”

“嗯!”

“好了,知道了就不哭了,免得别人看了以为我欺负你!”

“嗯!”秦姝吸吸鼻子,掏出手绢抹泪。

其实不用说欺负,他出门后看着眼眶发红的大家,也忍不住心里一酸。诸贺之作揖说“娘,孩儿不孝不能在身边侍奉,您要保重身体!”

“娘明白!我儿也要保重身体!”诸母抹泪哭着脸说。

诸贺之点头,看了看秦姝,目光落在哗哗落泪的诸小妹身上,说“小妹,大哥不在家里你要乖巧一点,不要惹娘生气,不懂的问问你大嫂,知道吗?”

“知道!”诸小妹瘪瘪嘴说“大哥,你要早点来接我们!”

“嗯!”诸贺之再次作揖,对着秦姝说“娘,小妹,还有孩子们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看这个家。”

秦姝哽咽,点点头,泪水落下,她推了推身前的言哥儿,言哥儿会意,上前抱着诸贺之的大腿,仰头说“爹爹放心,言哥儿回听祖母的话,会听娘的话,会。。。会听爹爹的话,言哥儿不调皮!”

原本有些伤感的气氛,被他一句不调皮说得有些哭笑不得,气氛一下变得奇怪起来,诸贺之笑了笑,抱着言哥儿在他脸上捏了捏说“言哥儿乖,爹爹出远门了,言哥儿要听娘亲的话知道吗?”

“知道!”声音脆脆的。

诸贺之偏了偏头,看见来福已经安置好行李,再看看时辰已经不着了,他说“娘,我要走了!你们多保重!”

“贺之,你也要保重身体啊!”诸母一下伤感了,泪水哗哗的留下,不舍的拉着诸贺之的手,小妹扶着她。

诸贺之点头“我会的!”

看着他的马车渐渐消失在眼前,秦姝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言哥儿左看看,右看看,见她们纷纷抹泪,他眨巴眨巴了双眼,下一刻咧开嘴哇哇大哭。

秦姝好不容易把言哥儿哄好,进了屋子一看,空空落落的就像她的心一样,他才走就觉得空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诸贺之离开没几天,诸母就病了,请来大夫瞧瞧,说是思念过滤,邪风入体了,需要放宽心,静心调养。

秦姝知道她是担忧诸贺之,好言好语的开导安慰,诸母休息几日,吃了几副药身体渐渐好了,秦姝让言哥儿没事多去她的屋子坐坐,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自己没事就在家里做香囊,看会儿书,想他了就出神发呆。

诸贺之离开大半个月,秦夫人让孙妈妈来看她,带了两只鸡过来,诸母热情招待,临去世孙妈妈说起香囊的事。秦姝看着言哥儿追着的两字满院子的跑,心里软了软,说“现在还没动针,孙妈妈过几日再过来一趟吧!”

想着诸贺之夏天在那边蚊虫肯定很多,她开始认真的绣香囊,让芙蓉晒香料。诸母准备把那两只母鸡养起来准备下鸡蛋用。

诸贺之离开一个半月后,孙妈妈抱着两只鸡再次上门,秦姝把绣好的两个香囊给她,孙妈妈笑着收下,在他们这儿用了午饭离开,两只鸡和以前那两只一起养在笼子里,言哥儿最近总是趴在鸡笼外看着母鸡们咯咯的叫。

诸母笑着把第一颗鸡蛋煮了给他吃,他蹲在鸡笼前就更勤快了,秦姝有时出门看见蹲在鸡笼旁的人,都苦笑不得。

管家是和诸贺之一同去的,他回来时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给诸母请安后拿出一封信给她,说“少爷一路平安无事的到了文州,文州虽然比不上京城,也不算山林野草之地,少爷让小的告诉夫人,少夫人不用担心他!”

诸母听得松了口气,秦姝也松了口气,眼睛盯着祖母手上的家书,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诸母拿着家书看了看,看了一会儿之后给秦姝“看看贺之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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