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1/4页)

真真是个混乱的早上。

夏天的时候,楚颜开始每晚帮顾祁沐浴。

含芝说:“主子,这些事情交给奴婢们来做就行了,怎么用得着您亲自动手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楚颜把大伙都哄出去了,然后上下打量着顾祁线条分明的身材,嘀嘀咕咕地说了句:“不能便宜别人。”

顾祁但笑不语。

他已经可以自己洗漱了,虽说弯腰沐浴要艰难些,但也不是做不到。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楚颜要做就让她做。

他心里自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那双柔软的手拿着毛巾替他擦拭着,热气腾腾的白烟几乎充斥了整个屋子,楚颜的脸被熏得红通通的,却仔细地替他擦洗身子。

从面庞之上到胸膛之上,从线条分明的背部逐渐蜿蜒而下。

她不曾服侍过人,动作自然生涩又笨拙,来到他的小腹时,面上还是忍不住发烧哪怕他们已经有一个孩子了。

烛光高照,屋内灯火通明。

楚颜排除杂念专心替他擦洗时,忽然察觉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尼玛,他腰际以下大腿以上的那个不知何时高高耸立起来的是什么!?

燥热的空气在屋内蔓延,就算是冰盆子也再也拦不住楚颜从脚下一路冲上大脑的热血。

她的手一颤,毛巾也落在了他的身上,不偏不倚正好盖住关键部位。

可哪怕是盖住了,也难以遮挡住,因为曾经的小殿下、现在的小皇帝正威武雄壮地昂扬着,雄赳赳气昂昂,十分深刻地诠释了什么叫做一发冲天的英雄气概。

楚颜傻眼了,抬头却对上顾祁漆黑深幽的眼眸,那里面带着滚烫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却又异常深刻。

他伸出手来拉住她,然后来到了腹下的灼热所在,楚颜浑身都颤栗了一下,然后

然后被他引领着,莫名其妙地开始取悦他。

一刻钟的功夫过去了,屋里传来盆子被绊倒的哐当声响,只见皇后娘娘满脸通红地推开门冲了出来,眼里带着少有的惊慌失措,可是细看之下咦,怎么又j□j满面的?

屋子里只剩下面色潮红的皇帝,坐在床沿缓缓俯身捡起了毛巾,动作迟缓地擦拭干净了身子,然后重新披上了干净的外袍。

他的眼底带着一点笑意,一点深意,以及一点不够餍足的遗憾。

还好来日方长。

秋天的时候,顾祁见了秦远山一面,就在许久未曾去过的御书房里,顾祁坐在轮椅之上,静静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秦远山,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秦远山穿着一袭布衣,青衫依旧,却再不复从前的光彩。

他算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如今却成为罪臣之后哪怕秦殊意图谋反的消息被完全封锁了,可他仍旧主动请辞,没有再继续从前那一帆风顺的人生。

他沉默地单膝跪地,“草民参见皇上。”

顾祁皱眉,嘴唇动了动,只生涩地说了三个字:“别,起来。”

哪怕只是这么三个字,也费了他很大力气,天知道每天晚上他是如何一个人反复不断地练习发声,才终于能够艰难地说出这些简单的字句了。

楚颜并不知道,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回到从前,他只怕徒给她希望会令她更失望。

秦远山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已经死了,他说:“我是罪臣之后,辜负了皇上这么多年以来的信任,是在无言以对。”

顾祁拿起书桌上的笔,一笔一划地写给他:你是你,除了手足之情,别的我什么也不记得。

秦远山动容,却在沉默良久一直苦笑道:“若是皇上真当我是手足,就不要再挽留我了,是我父亲把你害成这样,一日在宫里,我就会良心不安一日。”

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另一个更为隐晦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活了二十多年,如今才知道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世家公子,不过是一个一个名妓之子。

出身是他不能选择的,但他宁愿从此消失在宫里,也好过背负着这个秘密继续面对被父亲伤得体无完肤的皇帝。

宫里的草木也开始变了颜色,秦远山一个人走在这样的秋日里,却觉得如释重负。

离得远远的,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辈子兢兢业业活了二十多年,自以为是在做命定的事情,可如今看来不免可笑。

既然只是个不足为道的闲人,又何不做些自由自在的事情?

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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