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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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说,世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只有伸不开的腿。等熬过这一劫,宫中风平浪静下来,再行考虑父女相见之事,方是为合宜之时,才不失是明智之选。当下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时候,身边连累的人自是越少越妙。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凊,昏定而晨省,而今无法尽到晨昏定省已是不孝,又岂可累及至亲因己之错吃罪。

对于江采苹一贯持有己见,李隆基并未赘言,只轻轻揽江采苹入怀,拍抚了几下江采苹肩脊,温声承应道:“如此也罢。且随爱妃自个定夺便是。朕不多加过问即是。”

古往今来,但凡后。宫得宠的妃嫔少不了趁势提携己氏亲眷入朝为官,升官进爵,以扩权势。江采苹似乎偏就是个例外,受宠大半年以来,不止是从未曾跟李隆基讨问过外戚封官的事。上次李隆基主动提议晋其入主中宫主位,竟也被江采苹婉言谢绝掉,这样一个对权位仿乎毫无丁点贪欲的女人。坦诚讲,着实令李隆基有分猜不透,与之相处愈久。像极愈为摸不透女人心般。

“嫔妾在此先行谢过陛下恩典。”李隆基既肯应诺,江采苹遂报以一笑,并以礼朝李隆基揖了礼。至少不必再分心去思虑关乎江仲逊那头的事,毕竟,今下最紧要的是怎样分秒必争。尽可量争取早日替采盈等人洗刷冤案。

其实,倘如江采苹肯央恳李隆基,说不定李隆基会再次格外开恩,特赦免除采盈、月儿二人的罪,虽说其等嫌疑最大,但当日并无实证指证采盈、月儿等人即为下毒加害江采苹腹中皇嗣的罪魁祸首,于情于理采盈一干人更是全无动机可言。李隆基日前既可赦免云儿、彩儿出天牢,回宫继续侍奉江采苹,想必对此同是镜明,奈何家丑不可外扬,李唐家的家丑更不允人非议不断,成为普天下茶余饭后的笑柄,早晚须有个人背起这黑锅,自然宜早不宜迟,而弃卒保车弃车保帅在皇家更为惯用的棋招,为此牺牲几个无足轻重之人,并无甚么厉害关系。江采苹之所以迟迟拖着不央恳李隆基,实则另有筹谋,倒非拉不下面子,相较人命关天,面子压根也不值毛钱,但有些事需一步步稳扎稳打着慢慢走才好,小不忍则乱大谋,轻举妄动只会事与愿违。

“爱妃不是说,私下无人时,唤朕‘老公’?”李隆基轻抬起江采苹下颌,龙目隐隐划过一抹神情。

“陛下净是打趣嫔妾,拿嫔妾寻开心,陛下不也未唤嫔妾‘老婆’?”四目相对,江采苹俏颊浑然不觉间酡红,嗔怪着打下李隆基龙爪,不想却被李隆基反手拉入怀中,径直抱向身后的卧榻上。

帷幔撩落的刹那,不知何故,江采苹脑海竟忽而一闪而过昨日在伊香阁同薛王丛私。会时的镜头,薛王丛那双幽深的细目,此刻尤为烙印的醒目。江采苹只觉心头猛地一绞扯,泛升些微的抽搐疼惜,未加思索之际,旋即以手半推半就抵住李隆基压上来的胸膛,急切却又忐忑的娇喘了声:“陛下,陛下可有用过晚膳?”

李隆基龙目一皱,旋即舒展,声音带分沙哑地按下江采苹皓腕:“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

李隆基这番话,听似别有深意。孔老夫子与告子的至理名言,江采苹自晓得何意,但李隆基说这几句话时,面上的神情看似夹杂着分古怪味,哪有人在行床第之事时,尚状似无心似的生搬硬套古训。

“陛下,嫔妾尚未沐浴更衣”就在李隆基俯下身来亲吻江采苹白皙的脖颈时刻,江采苹倏忽惶惶不安的别过了头。

幔帐内须臾诡谧,李隆基一把环搂起江采苹柳腰,面面对坐于榻上,却未言语只字片语。

直直迎视着李隆基目光,江采苹突兀觉得,李隆基是在逼视着其眸子,霎时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上心头。

片刻相视无语,江采苹的轻微反抗,反激起李隆基的占有欲。但听李隆基敛色低沉道:“今夜朕为爱妃宽衣解带。”

江采苹顿惊心颤,蹙眉垂眸时分,才发觉腰际的衣带已被李隆基抽解开,袒露出胸前的一片春。光。下一刻,尚来不及娇嗔出声,便已倒向枕榻上,发髻坠散于身下,下。身牵带起**冲袭

正文 第196章 祸不单行

又是一夜缠绵悱恻。

夜半时分,只听得窗外哗哗啦啦下开雨。雨点打在窗棂上,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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