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部分 (第1/4页)

,郑才人这席话纵使无害,即便仅是有感而发,但在其二人听来却免不了有分刺耳,听似更是话中有话。是以,郑才人刚才一番话,一下子却是得罪了不止一人,武贤仪、阎才人、高才人听起来都觉得有点不怎顺耳。

相较之下,杜美人、常才人倒蛮为中意郑才人适才所言,其二人生的都是公主,并非皇子,自是乐得听人夸赞。

“皇子公主还不都是自个身上掉下来的肉,哪个不疼?只道是生不逢时罢了。”搁下持于手的茶水,常才人紧声跟着蹙眉娇笑了声,犹不自觉一时净顾跟人面前卖弄而说错了话,“郑才人也莫犯愁了,以嫔妾之见,人各有志,恒王胸怀大志也未可知呢?不是有句话说得好,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不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浅麽,郑才人便随了恒王心性才好”

“嗯哼~”未待常才人识趣的见好就好,反而说多错多,武贤仪已然闷声咳了声,“嗒嗒”搅着茶盖子瞋了眼常才人,只一眼看过去,常才人就立刻噤了声,但听武贤仪挑眉斥道:“本宫瞧着,你那茶水不合口,可要唤人给你换了。”

“嫔、嫔妾不敢。”常才人唯诺着,连头都未敢再抬下,更别提有胆儿直视武贤仪微带狠戾的眸光。

“不然,本宫怎地看着,这茶水你连一口都未吃,莫不是净顾着卖弄口舌了?”武贤仪轻哼一声,当面点到了常才人脸上,听似半分情面也未留,旋即粉面一沉,一带而过郑才人、杜美人四人,语中微透着分狠意的又说道,“本宫今儿个召汝等来,可不是来闲坐聊侃的”

贤仪宫好不热闹的同时,梅阁也相继迎来了皇甫淑仪、董芳仪两人,正值寒梅怒放的时气,梅林一片暗香浮动,四处沁人心脾。

见江采苹正在修剪阁内的几盆梅栽,皇甫淑仪与董芳仪步入阁,不由笑言道:“江梅妃倒是好情致,这会儿还有此雅兴摆弄盆景。”

“二位姊怎地过来也不先行差个人知会吾一声,却是叫吾有失远迎。”抬首见是皇甫淑仪、董芳仪入阁来,江采苹放下手头的活,忙提步上前笑脸相迎,并嗔怪向正引了皇甫淑仪、董芳仪入内的云儿,“怎地也不通传吾一声,可是越发没规没矩了,还不快些奉茶。”

“是。”云儿应声退下,不消一刻,已是端了一壶清茶奉上,斟了三盅茶,而后自行侍立一旁。

“二位姊今日怎地有空移步吾这梅阁来了?”待分主宾坐下身,江采苹美目含笑,浅啜了口茶。

皇甫淑仪与董芳仪互看一眼,轻笑着打趣道:“难不成非得有事儿才能来,还不能来品茶赏梅?”

“瞧姊这话说的,若果如是,吾当真高兴还来不及呢。”江采苹莞尔一笑,浅勾了勾唇际,“说来姊今个来的倒正是时候,这两日,这盆磨山小梅正开新花,吾养了这几年,今年可是头年开花!前不久临晋入宫时,不是说想问吾挑盆梅花,姊快些看下,这盆磨山小梅如何?”

皇甫淑仪顺着江采苹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见阁内摆着的几盆梅栽之中,有一盆小细梅型的单瓣盆栽,极小的叶脉上顶着几多红白相间的小花,虽及不上其它几盆梅栽花枝繁复,看上去却也别有风韵,尤为小的精致。

“既是江梅妃所属意的,想必临晋多喜之。”皇甫淑仪展颜报与一笑,全未推辞赘言,“过几日,嫔妾正巧请了旨出宫去看探临晋,到时一并将这盆磨山小梅带去,想是临晋见了,定欢喜的紧。”

“能过得了姊这一关,吾便也放心了。”环目摆在阁内的那几盆梅栽,江采苹又颔首启唇道,“这磨山小梅难养得很,疏于打理,便蔫蔫垂枯,临晋一向心细,这些花花草草也有着其育人之理。”

皇甫淑仪蹙眉一笑:“可不是怎地?当年江梅妃送与嫔妾的那盆紫蒂白,才送去时那纯白的花瓣,着实无瑕,白得直透人心亮,怎奈嫔妾不知养活,近月又净顾一门心思照拂临晋及其腹中麟儿,许是疏于打理,今年到这时还未开花。可见这花草,也知人意呢。”

眼见皇甫淑仪与江采苹谈花起兴,董芳仪端坐在旁,一时像是插不上嘴,径自笑了笑。江采苹遂笑眼看向董芳仪:“姊作甚独个偷乐?莫非是在取笑吾与淑仪,嘴上不便说?”

董芳仪弯弯的柳眉微蹙:“嫔妾非是此意。”略顿,才又解颐道,“嫔妾记着,梅阁原有五盆梅栽养在阁内,怎地时下只余下四盆了?”

搁下茶盅,江采苹抿唇笑曰:“姊有所不知,上月广平王妃带着小郡王入宫拜谒,有来梅阁小坐了会儿,一眼便相中了那盆福笀梅,吾见其有意讨要,便送与其带回了广平王府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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