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母亲这话傲霜就不懂了,如果是父皇刻意安排,大可以直接下旨赐婚,缘何当初要由朝臣提议冲喜呢?而且,据儿臣所知,谨王妃是王府管家随便寻到的,仿佛并不是谁有意推荐”

明贵妃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就你这样的智谋,即便拔掉老二和老四这两颗钉子,将来又要如何去掌控好朝政大权?”

被母亲一说,贝傲霜低头不语,心里却略有不服。他并非真的愚钝,装傻只是想让母亲的操控。欲得到满足。

“好了,不要垂头丧气。”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明贵妃再恨铁不成钢,也是护犊心切。

顿了顿,接着说下去,“其实,所有的不经意,都是你父皇刻意安顿好的,他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不想太招摇。在御医们诊断出谨王爷命不久矣的时候,你父皇便找到高人掐算,虽算不出解救病秧子的办法,却找到了一个命格奇异的女子。她就是现今的未亡人谨王妃。”

淳王爷被母亲的一席话惊到了,回神之后,急忙相问,“奇在何处?”

“奇就奇在她的命理上。”微微仰头,猩。红的嘴唇吐出一连串字眼,“此女子天生便是辅君的命,只要她想推谁为帝王,就没有不成之说。”

专注地看着儿子,“皇上最开始想将她嫁于太子,以保全太子的性命,却哪知太子福薄,受不了此女的气场,拜堂的时候便一命呜呼。而剩下的三位成年皇子不仅年龄相仿,就连实力都是旗鼓相当的,遂,你父皇便决定让太子遗孀轮流到三个王府去服丧,以此来检验究竟哪一个人真正适合做未来的国君,想来这也是他为了玉阔国百姓而用的苦心。”

“可父皇已经让老二做了储君”

“你这孩子,聪明的时候绝顶无敌,愚笨起来也是无人能挡,”母亲轻轻敲了敲儿子的额头,“若是老二不适合做国君,你父皇是决然不会将帝位让给他来坐的。自然,我们不能等到你父皇亲自来否定老二,一旦枝节旁生,必将悔之晚矣。为今之计,你可以从谨王妃下手,不失为一个捷径。”

“母亲的意思是”贝傲霜迟疑着,心里却有了一个大概的猜度。

“真是块朽木!”明贵妃无奈地摇头,“你平素流连欢。场,难道一点东西都没有学到吗?”

做儿子的“茅塞顿开”,面露喜色,“母亲是要儿臣去降服那个未亡人?”

“总算是开窍了!”微微颔首,“不管她是不是真有那么邪门的命相,只要得到了她的认可,你便可以得到你父皇的赏识,我们再着手将老二和老四打压下去,这便是双管齐下。如此,登上大统便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母亲的话十分有理,可她现在住在老二那里,儿臣与老二虽然表面过得去,实则是水火不相容的,总不能每日里谄着脸皮去恭王府吧?再者说,即便常去那儿,也未必能够经常见到她,想要与之亲近,更是难上加难了”神色黯淡了一些。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为娘自会给你创造机会”明贵妃轻扯唇角,“没事的时候多想想,怎么才能勾。住此女子的心吧!”

贝傲霜被母亲的神态所感染,嘴角翘起,“母亲应该还记得,儿臣是如何在老二身边安插眼线的”

明贵妃得意地笑了笑,“就数你最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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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清晨,恭王府大门口。四顶锦轿依次排开,等候主子们乘坐。

府院内,兄弟俩身披锦裘,脚穿皮制莽靴;恭王妃同样身着锦裘,脚上更是穿了裘边儿绣鞋;而谨王妃,只披着样式简单的素色棉斗篷,绣鞋也是平素穿着的,相比之下,有那么一点点寒酸。

上轿之前,恭王爷循例是要对谨王妃进行一顿叮咛加胁迫的。

“这次承蒙父皇开恩,让你参加冬狩,同去围场小住。本王给你指派了一个伺候的丫鬟,你要牢记,入围场之后不要乱说话,一旦触犯了龙威,父皇下旨杀你,本王绝对不会为你说情,你也不要指望有任何人能帮你开脱。识相的,就夹着尾巴在围场过完冬狩。”照旧是冷冰冰的约束之语。

鱼薇音垂着眼帘点点头,懒得与其龃龉,旋即率先走向为她准备的那顶颜色最素的轿子。

两兄弟和恭王妃也上了轿,一行人往宫门口进发。

宫中凡有出行的重大事宜,都是要在宫门口集合之后一起行事的,如此兴师动众,即是祖宗的规矩,也是为了向全都城的民众显示皇权的浩荡。

郊外的围场离都城很远,脚程快的马也要跑上一整天,加之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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