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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的政治、经济、文化、农业的各方面发展。

有清以来,皇帝对于兵权都看得很紧,领兵出战的大多是出身宗室的亲王郡王,雍正登极之后面对着无将可用的艰难,不得不重用年羹尧,可最后的结果也实在糟糕透顶,换来一个“鸟尽弓藏”的坏名与年羹尧的骄横傲慢不同,岳钟琪才华杰出,又一心为国为民办实事,作风朴实,殊为难得。

若之前对皇父重用岳钟琪还抱有一丝疑虑的话,弘历此时已全换成了对岳钟琪的赞赏与对皇父敢于任用放权的敬佩,“若大清的将领都如此,何愁大清不兴?”

说起来,皇父治下虽严,初治免不了出了年羹尧与乾科多这起子辜负皇恩之辈,但鄂尔尔、李卫、岳钟琪何世璂这些人还是很具实干才能的。一想起自己以前认为皇玛法治下开平,弘历就郁闷又警惕,深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被表面景象糊弄,做起事来更加注重实据与查堪,浮夸的性子也磨炼得更加谨慎平实。

傅恒闻言微笑,也不接话。这两年四阿哥变化越来越大,更加地沉稳、干练,只要这种好的变化继续下去他有信心,四阿哥将来也能成长成为一位出色的明君。只要君明,何愁臣下不贤能,何愁大清不兴呢。

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这里深入了解川陕情况,了解岳钟琪这位三朝擎将的为人,云珠也正在娘家同父亲李荣保说到岳钟琪,道:“岳尚书(岳钟琪雍正三年加封兵部尚书)上马能平叛,下马能治世,希望他们能在岳将军那里学到一些东西。”

“你倒是不担心!”儿子第一次上战场,瓜尔佳氏还是有些担心的。

“额娘你就放心吧,有岳将军在,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云珠浅笑。交待傅恒引着弘历多跟在岳钟琪身边学习,除了岳钟琪本身卓越的才干,她也实不想这么一位忠于国事的能臣因莫须有的谣言而招忌被贬。

年初的时候靖州有个秀才曾静,派徒弟张熙授书岳钟琪,劝其反。岳钟琪假装同意骗出口供,反过来抓捕二人,引发吕留良案。云珠听闻此事后才想起现代查看清史的时候确实有这么回事,也才想起,事后雍正褒奖岳钟琪忠心,仍旧对他委以重任,加封宁远大将军、少保,令他领西路大军进击准噶尔部叛乱,但已暗起疑心,几年后寻了个小错将他贬成庶人,经过了约二十年才因军事需要又重新起复。

有这么个人在,不但是大清之福,更是富察家之福,云珠恨不得雍乾两朝出色将领百花齐放才好,这样富察家的崛起才不会那么显眼、招忌。

此次进军准噶尔也不像历史上那样,上命廷臣集议时大学士朱轼、左都御史沈近思、副都统达福等皆反对,反而众志成城,雍正很顺利地发京师八旗兵、车骑营兵九千、奉天等处兵八千八百,以巴赛为副将军,顺承郡王锡保掌振武将军印,陈泰、衮泰、石礼哈、岱豪、达福、觉罗。海兰为参赞。另调将各领几路蒙古兵一同前往

云珠思来想去,要想立功就不能让这次出兵因噶尔丹策零上表请献青海叛军首领罗卜藏丹津使得雍正下令缓进兵,召岳钟琪傅尔丹同诣京师议军事,后又将大军遣还。拖到雍正十年,因傅尔丹冒进,大清北路大军进攻准噶尔大败。

年中,廷议前她就暗中让叔貂将她结合历史的可能性分析送到了马齐李荣保手上,廷议时将可能出现的问题列举出来——当然了,傅尔丹冒进不可能说,但可以说准噶尔可能会放假消息或者对朝廷假意妥协以换取备战时间等等以富察家立根军中的背景说出这些顾虑是很合理的。

雍正早对准噶尔藏匿罗卜藏丹津,他屡遣使索献,策妄阿喇布坦亦遣使请和,久议未决,到策妄阿喇布坦死,他儿子噶尔丹策零屡犯边耐心尽失,马齐的这种种推测正合了准噶尔反复不定的叛逆心理,见朝中上下坚定了心打这场战不由也信心十足,决意不将准噶尔打残打死是不回军的,当下与众多将领讨论了种种可能出现的问题及应对方法后,大军是气势如虹地出发了。

他对富察家的支持及表现很是满意,想着富察家是有底蕴的著姓大族,可马齐已老,李荣保无心政事,便将傅清、傅恒放到了两路大军之中,打算将富察家年轻一代历练出来,将来可为弘历肱股之臣。于是便出现了傅恒跟弘历被遣往西路军的岳钟琪帐下;傅清也调到了北路大军傅尔丹帐下听用的情况。

“夫人不必担心,别说朝廷这次兵将尽出,家里也给他们安排准备好了一切若还不能成事只能怨上天,怨他们命不好。”李荣保淡淡道,“生在我们这样的家族,除非庸碌隐忍,不然上战场就是必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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