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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事发突然,保不齐皇上希望姐姐能帮点什么忙将功赎罪呢?”

“好,就依妹妹之言,进宫。”

正忙着准备行程的朱由校一听前妻来了,不由的一愣,对于这个恩爱情仇交织的女人,朱由校是充满着矛盾的。东边日出西边雨,说是无情倒有情,本身朱木匠的身体里就有着对这位皇后无限的情意绵绵,对他也不可能没影响的。而对这个自己初到大明,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当然也是心生情素。

但对于她的大义凛然,视丈夫为大明的社会的害虫,竟然任人杀戮,这点又是这样的恐怖。现在她要进宫来见,朱由校竟然连犹豫都没犹豫的就让请其进来,别说是旁边的徐光启了,连朱由校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真的那么在乎她吗?

回想着自己与张嫣在一起的日子,朱由校不由的怅然若失,自己绝不是什么无情之人,虽然不是花前月下、吟诗作画的风雅之仕,懂得那情意能够衣带渐宽减肥成功,也能懂得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道理。虽然不想与之游戏江湖,却只愿相濡以沫、、、、、

如今却因‘政治理念’不同,而使夫妻反目,她却旧情复发,来找自己,是否想着重归与好,可是,这份缘能否破镜重圆呢?、、、、、、

一甩头恨恨的对自已即兴作诗:

昨日之时今时地,佳人视君失心意;

今日此时游旧地,佳人探君何所依?

错误之时错误地,暗叹佳人非心仪;

伊人已失成追忆,为情再议覆水契。

“皇上,有点不对仗啊,”一旁仔细听着的徐光启听了后,不由的摇了摇头,这诗也的连个打油诗的水平都不到。

“那徐爱卿作一首。”朱由校那个气啊,这不瞎胡闹呢,自己这失恋着呢,你个老帮子起什么腻啊。

“老臣遵旨,泥涂伤拱璧,流浪沫尘缨。

未若冰兼玉,相将润复清。

谓瑜方凛冽,讶水更圆成。

体萤骊珠色,中孚皓魄盈。

在阴辉自媚,向日影逾明。

不蔽欺秦镜,无瑕夺楚珩。

怀霜臣节苦,匪石女心贞。

瑶瑟朱弦在,俱应鉴赤诚。皇上,这是老臣做的,赋得玉壶冰请皇上评鉴。”

徐光启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倚老卖老的,直接的作了出来一首诗出来了。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其实她哪里知道,对于张嫣,朝中的一些大臣可是相当看中的,母仪天下之人,哪里如此容易找到的。从她指给朱木匠,自己看的是《赵高传》从而暗指魏忠贤时起。这个张嫣就已经成了大臣们心中的国母。

虽然朱由校威望日高,不容他人对自己的家务事指手画脚,说东道西,硬是乾纲独断的休了张嫣,虽没有让大臣们说出什么来,但这时的徐光启早已经听出了朱由校那首不伦不类的打油诗里,对张嫣的依恋,所以大胆的作诗,隐shè的指出了张嫣的冰清玉洁,如此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

当然这里面不仅仅是对张嫣,更重要的是徐光启对朱由校的一种‘父辈’的关爱,不忍其自伤自残,守着相思之苦。但他哪里知道朱由校爱是的确爱张嫣,但心却是发自脚底板的寒冷啊。

第237章重见张嫣

朱由校在乾清宫接见了前妻张嫣,第一眼,就看到张嫣清减了许多,以前还稍稍的正常一些,而今却显的那样的骨感美,张嫣一见皇上,忍住在眼圈里打转的眼泪,上前行礼道:“草民张嫣,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相距甚远,大概有十米左右,朱由校坐在龙书案后的龙椅之上,听着这句草民,显得如此的陌生、遥远。愣了一下说:“平身,赐座。”

一旁的魏忠贤将张嫣招呼到了沙发处,魏忠贤和张嫣可是死对头,现在更因张嫣去后,侄孙女容妃得宠之际,还真的怕他们再来个旧情复燃了,重新夺了皇后的位置。如果放在以前,张嫣这样的失败者,魏忠贤肯定会斩尽杀绝,但现在朱由校手段强,把他压的死死的,哪里敢有半点的行差错步。这都马上要当监国太监了,这可是太监中绝无仅有的荣耀,哪里敢拂了圣意,搞东搞西呢。

坐在了沙发上的张嫣有些拘束,小屁股也没来得及感受一下这舒服的沙发。而龙椅上的朱由校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先让上了茶,然后沉默不语了一会,既然已经到中午了,正好也把魏忠贤这样的电灯泡支走,于是,让准备一下午膳,正好留张嫣吃顿饭。

他这样一吩咐倒没什么,因为在他的眼里离婚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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