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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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所谓成熟,就是一种需要发泄的生理状态。

信海欣蹦跳着回来,见我发呆,踩了踩我的脚尖,我这才回过神来。回神的片刻,视线中的盛可以和那个男人随着车一同消失,连尾气都不见留下。我依然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就像说不清某个故事的开始和结束,只有种熟悉的人和事突然走远的失落。或许说得上是失落吧,因为在那瞬间,心显得空荡荡。

“蔡小菜,你不会趁我买东西站在这做了个梦吧?”

“没没没,我是在想你去买什么东西。”

“我跟你说了啊,我去买清嘴。”

“我知道你去买那东西,我是在想那东西到底是啥东西。该不是你想跟我亲嘴吧?”

“蔡小菜你是不是想死啊?谁要跟你亲嘴啦?”

“哈哈,没有就好,你可别打我初吻的主意。”

相视而笑,然后提着大包小包继续往前,信海欣亦步亦趋地跟在旁边。这是幅有缺憾的画面,如果我再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鸡,我们就有点像回娘家了。再换换道具,如果身后再跟三个小囡囡,我们怎么看怎么像赶着去生第四胎的超生游击队。

一直把信海欣送上火车。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兴师动众地送人。

我的实习生涯,就像在逃难,逃避一些人一些事。无偿给别人做了一个月苦力,任劳任怨,忍气吞声,见了领导还要点头哈腰。这段生活,让我明白,原来我蔡小菜完全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菜得很,就为了让别人在实习鉴定表上多写几句好话再加盖个随便抓截萝卜就能刻的公章。

实习结束那天,我把该得到的都拿到后,提着那点破被铺,边走边大骂。挺着腰杆,理直气壮,被压抑了很久的骨气终于大面积爆发。走到大门口,趁门卫去后边厕所小解,我狠狠地对着那扇破铁门踢了一脚,以示解气。这场气解得相当不错,无论是部位还是力度都堪称一流。直至回到学校,我没再作一句声。

那一脚,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我的右脚的大脚趾头残废了,我也就此结束了自己的足球生涯,俗称挂靴。由于期末考在即,时间紧迫,我就没召开新闻发布会了,直接把两双足球鞋扔掉了事。我的脚跟黑麻子的脚一样的码子,我好心把鞋送给他,他却不领情,说要顺带再送口大型高压锅他就帮我收留那两双鞋。他说他至少要煮上三天三夜再敢穿,高温消毒。我的脚气有那么严重吗?我开始怀疑,后来就不好意思去怀疑了。

跟我说的对不起(3 )

第十四章在寝室里,高老头耐着性子跟我搭讪,我没理他,横眉冷对。他摸着鼻梁上的眼镜笑。他以为自己笑得好看,整张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像想得到我的首肯似的。真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就他笑得那贼样,跟那种清除下身再去讨好慈喜的人似的,脸上的笑意像一堆注水猪肉。他听黑麻子他们议论一阵子,也知道我的脚趾是怎么回事了,一声不吭地出去,买回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药回来,要给我上药。我吓出身冷汗,妈的,这么狠毒的人,别把一点小伤整出什么脚趾癌来,于是不肯。

这天晚上,高老头便没有回寝室。第二天,他把被铺和一些必用品搬出去了,从此过上了颠沛流离的大学生活。我没有鼓掌,心里却还是欢送了一下。我真的看不得他,一看见就想把他按在地上打,往死里打。我打不过他,所以没动手。无论是学习还是打架,我比较讲究量力而行。像大学里的课程,学不懂的我就不会去死磕。奇怪的是,大学都快毕业了,我一门学得懂的课都没找着。

晚上,信海欣紧急召见我,我以为她搞到期末考试的考题了,穿着双拖鞋火速赶往约定地点。见了面,信海欣开口就叫我脱,我说脱什么啊,光天化日之下,虽然是晚上,但也还有灯光嘛。她低头,朝我下半身看了看,说我叫你脱你还装傻是吗?我开始还觉得她应该是叫我脱鞋,可她一看,又叫我心虚了,因为她的看我时的目光好像是停留在裤子上。

“真要脱?”我挺心虚地问。

“我叫你脱就脱啊!”信海欣脸一横,马上树立起了泼妇形象。

“为什么?”我边装傻边装无辜。

“我想看看啦!”

“你没看过是吧?那我们找个没人的角落好不好?我没当着这么多人脱过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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