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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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爸爸安排他到千宇公司实习,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急忙忙的去公司找他,他总是很忙,她就一个人坐在爸爸的老总办公室等,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他会温柔的抱起她,低低的叹息,宠溺的骂她又不听话。

她说:“非白哥哥,你会等我四年吗,再过四年我就二十了,法律是不是规定二十就可以结婚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叹息:“我会的。”

她还是不放心,水灵灵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亮的仿佛天上的星星,她从头上取下金色蝴蝶发夹:“非白哥哥,这个你收好,妈妈说这是姥姥传下来的,这个能代表方瑜。”她脸蛋红得如熟透的番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半个月后,千宇公司的账目发现重大问题,司法机关来了好多人,方瑜的爸爸也被带走了,那段时间真是混乱到了极点,十六岁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着妈妈伤心憔悴,看着大人们忙来忙去,她每天盼着非白哥哥能来看他,可是他却再也米有来过。

渐渐的,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说她爸爸涉嫌逃税、集资诈骗等多项犯罪,很可能判重罪,很多人看她的眼神变了,鄙夷,厌弃,可怜,什么都有,同学也都不再跟她说话。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突然有个穿制服的叔叔敲她家的门,她把门开了条缝,却生生的问:“你找谁?什么事?”

那位叔叔的肩膀上还有勋章,应该是司法机关干警,他说:“是方忠平家吗?”

方瑜的妈妈走了过来,连日的劳累让她忽然老了许多,面容说不出的憔悴:“同志您好,我是方忠平妻子。”

那位叔叔严肃的说:“方太太,非常抱歉,方先生畏罪自杀了。”

她永远记得那个夜晚,所有的恶梦都是从那天开始的,爸爸再也不会温和慈爱的笑骂她淘气,妈妈也一病不起,债主一个个几乎把家里的门槛都踩破了,甚至还有人雇了黑势力想要把她和弟弟拉走卖了,她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夜里不敢睡觉,白天不敢出门,她偷偷喊非白哥哥救我,可惜他一直没有出现。

妈妈高烧不退,可能染了肺病,咳得厉害,方瑜带着妈妈和弟弟去医院看病,没有哪个出租车肯在罪人的门口停下,人们都有仇富心理,当你风光不再的时候,人们只会想你是罪有应得,没有人会同情罪人的妻儿。

南方的梅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看着雾蒙蒙的街道,方瑜的脸上淌下来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她握着手中的车钥匙,转身朝车库走去,她从来没有开过车,只是看爸爸开车多了,稍微知道点。

她将那辆法拉利599GTB开出车库时撞了两次墙,压坏了一个垃圾箱,冲破了好几处栏杆,她的头上也磕出了血,这辆车其实已经被司法机关扣押了,他们来不及拖走,车门处还贴着法院的封条,她学着爸爸的样子,熟悉了车的性能,和弟弟一起把母亲抱到车上。

路上的车并不多,方瑜还是紧张的浑身发抖,百货大厦的液晶屏上播放着千宇公司一案的跟踪报道,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方瑜的注意力,他站在人群中,英俊挺拔,眸若繁星,笑容清淡自信。

一个记者问:“韩律师,您是如何掌握千宇公司犯罪的证据的,这个案子牵涉深广,对打击经济犯罪具有重要意义,您能简单说一下吗?”

方瑜着了魔似的盯着大屏幕,是他,韩非白。

韩非白淡笑:“案件仍在侦查阶段,鉴于职业道德请见谅,我必须保密。”

另一个记者问:“韩律师,千宇公司的诸多债权债务纠纷你是否会以首席代理律师的身份全全负责?”

他说:“我会尽力。”

方瑜一下子震住了,所有她自以为是的幻想破灭了,现实豁然冲入她的脑海,韩非白冷冽的话犹在耳边,“方瑜,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所有的犯罪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抱歉,我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利用你的感情,但是面对正义我只能如此。”

难怪他一定要进爸爸的公司,难怪爸爸会突然对他勃然大怒,她还以为是巧合,还以为另有隐情,原来他早就打算这么做了,是因此才和她恋爱的吗?

当方瑜听见弟弟的惊叫和刺耳的刹车声时一切都晚了,她将全身的力气压在刹车上,积满雨水的油柏路非常光滑,嘭得一声巨响,车身在打了好几个圈之后狠狠得像护栏撞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很久之后,洁白宽敞的病房里,赵暖暖焦急的握着她的手,略带稚气的脸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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