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部分 (第1/4页)

舒御史展颜,便说了难处。

薛太医一听,便笑道:“原来是这样。御史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只要诊过脉,对症下药,这不是什么顽症。今日既然来了,那就让我看诊一下。不知令郎是否在家?”

舒御史喜道:“在家,在家。我这就叫犬子过来。”

舒御史让下人叫来舒子陵,舒御史道:“子陵,这位是薛太医,快来见礼。”

舒子陵连忙上前执礼道:“见过薛伯伯。”

薛太医笑道:“起来,起来。御史,令郎却是一表人才啊。”

舒御史苦笑道:“长个好皮囊有什么用?却是染了一身纨绔习气,是我教子无方啊。”

薛太医笑道:“男儿不好色,不贪花,那还叫男人吗?没事,没事。子陵贤侄,且将手伸来。”

舒子陵连忙伸手上前。

薛太医号脉片刻,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久久未曾舒展开。

舒子陵看的惴惴不安,心叫不妙。舒御史也是有几分担心,问道:“薛太医,如何了?”

薛太医道:“奇怪。我观令郎脉象,并无病症。精气应无损伤。”

这话跟胡郎中说的没什么两样,舒子陵愣了一下,怎么两位医者都说自己没病?如果没病,因何不举?这真是见鬼了!

胡郎中的话,舒子陵可以说这是庸医胡言乱语,但薛太医可不是民间的郎中,自然不会信口胡说。

舒御史惊讶道:“若非没病,又怎会……”

薛太医道:“也许是心里的原因。不知令郎在行房的时候,是否有过被惊吓或是近期忧思太多?”

舒子陵连连摇头,说道:“没有,没有。”

舒御史道:“就他这德行,日日醉生梦死,哪有什么忧思?”

薛太医沉思道:“这就怪了。身体没有问题,又非外因,这怎会?”

眼见薛太医都没了办法,舒子陵这回是真的吓坏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什么最可怕?自然是做个活太监。更何况是舒子陵这等日日流连花眠,贪花好色之人。

“薛伯伯,求你一定要治好我。我可不想当个太监啊。”舒子陵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脸色发白。

舒御史脸色也十分难看,拱手道:“薛太医,万请你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一定要医好我儿。是否先开个药方吃吃看?”

薛太医皱眉道:“体中无恙,吃药又有什么用?药是乱用的吗?”

舒御史连忙道:“失言了,失言了。但总不能这样下去,得想个解决的法子啊。”

薛太医说道:“以我来看。令郎根本没病。而且精气旺盛,远胜过常人。你们也不用再去别的大夫那里看了,无论谁来看过,都是一样。就算当世杏林圣手扁鸠来看过,也是一样。唔……除非……”

薛太医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舒御史见状,连忙问道:“除非什么?”

薛太医想了想,说道:“除非令郎不是患了病症,而是被人锁了精元,固了本窍!”

舒御史连忙问道:“薛太医,能否说的明白一些。”

薛太医摇头道:“我只能说这些。再深了说,我也说不出来。医道医人身内外创患。但人身毕竟肉眼凡胎,望闻问切,药石之力,终有尽处。但精通丹道的修行人,却可眼观人身毫毛孔窍,视人身为鼎炉,无有纤毫不可炼化。”

顿了顿,薛太医看了一眼舒子陵,说道:“所以我猜测,是否是有修行人在和令郎开玩笑?”

舒御史愕然道:“修行人?那些道士和尚?薛太医,那些整日就知道念经拜像,无所事事的人,也有这能耐?”

薛太医闻言,连连摇头。却见一旁薛子陵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

见他如此,薛太医心中也有几分了然,便耐着性子说道:“御史不要小看这些道士和尚,虽然天下僧道,有道者少,假道者众。但真正的修行,都有神通法术。飞天遁地或许有些夸张,我不敢妄言。但对人身的了解,却远远走在医家的前面。”

舒御史惊讶道:“竟有此事?”

转而看了一眼舒子陵,问道:“子陵。我问你,你最近是否与和尚道士打过交道?”

舒子陵有没有跟道士和尚打交道?

当然有!

见舒子陵支支吾吾不说话。舒御史心中一沉,喝道:“还不快说!有是没有?”

“有,有!”舒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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