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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扯着嘶哑的嗓子吼道:“钱枫,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绑过松球了?我是绑过他的手,还是绑过他的腿?是他愿意跟着我躲在这里的,我还好吃好喝待着他,都没伸手打过一下他,难道这也能叫犯了法?”

钱枫简直觉得好笑,耐着性子蹲下来说:“你骗松球到这儿躲着,让我拿一千两银子来赎人,你这叫绑架,你懂不懂?你以为你没绑他的手脚,就没犯法?愚蠢!”

钱枫拿出那张纸条,“这下面几个字是你写的吧?就你这点脑子还想干这种惊天动地的事,真不知你是哪来的胆子,你以为我钱枫是那么好糊弄的?你是不是小时候欺负石榴欺负惯了,就一直活在不知天高地厚自我妄想中?”

梨花朝钱枫呸了一口,“你得意什么?当初是谁找人来我家提亲,我和我家里人都不同意,听说你在家里还哭来着。怎么,才两年的功夫,你就忘干净了?”

钱枫气得用袖子擦脸,真想抽梨花一巴掌,想想还是算了,男人打女人,终归是不光彩的。他擦净了脸说:“我确实忘了,在我的记忆里,压根就没那么回事!我只记得,我的爹娘托人去石榴家提亲,至于你,我哪知道是谁?”

其实钱枫确实听说过那些事,可那是在他来这之前发生的事,与他无关的好不好?

为了气一气梨花,他又说:“不会是你得了臆想症,真以为我曾经向你提过亲吧?你醒一醒吧,就你这样,我才瞧不上呢!”

钱枫站起来甩了甩袖子,“曲大人,我带松球先回去,以后审案时若是需要松球作证,到时候你派人来找我,我会带松球去的。”

钱枫牵着松球回家,松球还不停地回头张望着梨花,有些难过,说:“二叔,梨花婶子真有那么坏么,我觉得她这样好可怜,是不是你们冤枉她了?”

钱枫听松球这么说,他忽然掉转身子,远远地问梨花,“听石榴说,你已经找好了赶车的人,你是想把松球一起带走,还是想杀人灭口?”

梨花心如死灰,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冷冷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钱枫一噎,懒得理她,牵着松球回家了。

梨花见自己此计败了,朝地上呕了一口血。本来她是想带着松球一起上车,钱枫要是带人在后面追,她就拿松球来威胁说,钱枫要敢再追,她就把松球推下去摔死!至于逃走后,她真要对松球怎样,她还没细想过,但她知道自己是不会害死松球的。

看着钱枫的背影,她心中那份深深的悔意又涌上心头,当初自己为什么不肯嫁给钱枫,非要嫁给什么李小郎呢?眼皮子太浅,终是害了她。

她这一悔,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钱枫领着松球走在半路上,才碰到追上来的钱桐。

回到家后,家里人开始以为到了戌时才能换回松球,没想到才刚到中午松球就回来了,钱也一文都没花。一家人围着松球喜极而泣,之后又是眉开眼笑的,只有葛桃花将松球搂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完没了。

钱枫见了忍不住问:“大嫂,你这是干嘛?人都回来了,你还哭个没完?”

葛桃花一抽一泣地说:“我这是高兴的,压根停不下来。”

☆、第92章 钱枫吃醋

这一日,钱枫和石榴在地里锄草。几种草药都长得不错,钱枫看得心潮澎湃,一锄头下去,不小心锄死了一棵。

钱枫急忙放下锄头,蹲下来拾起这棵锄断的草药,心疼地说:“哎,都长这么大了,却被我给锄死了,真是可惜。”

石榴却笑着说:“没事,说不定还能长起来,根还在土里呢。”

她走过来将钱枫手里的那棵草药接过去,用锄头将其茎削得尖尖的,再把土里剩的小半截根也斜削出一个口子。钱枫看着好奇,不知石榴在干嘛。

石榴竟然把手里那棵削好的茎插|进根槽口里,刚好严密无缝,然后她再扯一根草来将其绑紧。

钱枫惊愕道:“你……你还会嫁接?”

“啥叫嫁接?”石榴拍拍手上的土,问道。

“哦不,我说错了,这不叫嫁接,它们本身就是一体的,倘若把别的枝茎绑在这上面才叫嫁接呢。你这算是给草药治病了,就不知它能不能活。”

钱枫去地梗上拿水给石榴喝,说:“你懂得这么多,以前为啥有那么多人说你蠢?”

石榴大口喝着水,然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不就不蠢了么。其实这算不了什么,前年我家有一只母鸡不知怎么回事,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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