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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阿欣,阿欣经得事情多,对京都也熟悉。”

蔡如娇愁眉苦脸地说:“你走了还有什么意思,阿欣她们完全是看你的面子,我们没什么能说到一起的。”

严清怡又安慰她几句,转儿道:“姨母说过三天就走,我得赶紧收拾东西,还要跟阿欣和阿薰都写封信,没工夫跟你多说。你要想在这儿待着,就帮我收拾。”

蔡如娇应声好,指使着丫鬟们将架子上的器具摆设都往箱笼里放。

严清怡苦笑拦住她,“算了,不用你,净帮倒忙,那些东西都是姨母的,不过是摆在屋里图个好看,我哪能私自带走,再说我只那一只箱笼,哪里盛得下这许多东西?”

蔡如娇道:“那我给你的东西你可得带着,回去之后时时看着,也免得忘了我。”话语里,几多幽怨与不满。

严清怡“噗嗤”一笑,“好,我都带着。你先回去,等夜里我闲下来你再过来。”

打发走蔡如娇,严清怡提笔蘸墨,给魏欣、何若薰及芸娘各自写了封简短的信,呈给大姨母看过之后,吩咐下人送了出去……

第92章

魏欣正跟魏敏及魏俏凑在魏夫人那里谈笑; 听碧玉说严清怡打发人送来的信,当即拆开; 原本是笑盈盈的脸儿,等看过信立刻就拉下来。

魏夫人最喜欢魏欣开朗明快的性子,见状便问:“怎么了?”

魏欣噘着嘴道:“三娘说要回济南府。”

魏夫人心头一跳,“什么时候走,以前没听说过啊?”

“可不是没说,”魏欣端着信再看一遍; “大后天走。上次我去看她,她根本没提起回济南的事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来了这一出。我得看看她去……好了这一场; 不能不给她送行。”说完话; 匆匆对魏夫人行个礼,先去找钱氏说明了事由; 然后回到萃英院,取过一刀纸并两盒墨; 匆匆往角门走。

马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魏夫人左思右想; 没心思再跟孙女儿玩乐; 打发她们回去了; 却吩咐人去叫淮海侯。

不大会儿; 淮海侯气喘吁吁地进来; “什么事儿?”

魏夫人看着他满身墨点儿皱眉; “你在干啥呢?”

“练字; ”淮海侯得意地说:“阿珂孝敬给我一方新砚台,说花了二百两,是前朝古物,我试试好不好用?”

魏珂是魏欣的长兄,前两年已经成了家,尚未有孩子。

魏夫人白他一眼,“好不好用?”

淮海侯道:“跟以前的差不多,没觉得字迹好看。”

魏夫人没好气地说:“字写得好不好,跟砚台没关系。年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上进过?你这会儿闲着,赶紧进宫找范公公传个话儿。”

“好,”淮海侯应一声,拔腿往外走。

“慢着,”魏夫人问道:“你知道说什么?”

淮海侯摇头。

看着面前这个榆木疙瘩似的男人,魏夫人长长叹口气,“老大媳妇那里收着两坛子酒,有个系蓝布条的是去年严家三娘酿的,你灌出一壶来提着,说严三娘大后天回济南,送来一坛子酒,你尝着味道还行,送给范公公尝个新鲜。”

淮海侯将这番话在脑子里过一遍,点头道:“我记住了。”又要往外走。

魏夫人再度将他叫回来,指着他衣袍上的墨点,“你就这么出门,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家练字?”说着下地,从衣柜里找出件体面点的衣裳,伺候着淮海侯换上。

淮海侯熟门熟路地到了西华门,寻个小火者吩咐他去找范大档。岂知范大档正在康顺帝跟前代笔批红,抽不开身过来。

淮海侯只好抱着酒壶站在西华门等,好在春日天气煦暖,不冷不热,可内心着实烦躁。足足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到范大档。

淮海侯把酒壶往他怀里一塞,没好气地把魏夫人吩咐的那几句话说了遍。

范大档心里有数,笑道:“劳侯爷辛苦这一趟,回头我得了好酒也送与侯爷喝。”

淮海侯嘟嘟囔囔地回府复命去了。

此时魏欣正抱怨严清怡为何走得这般匆忙,连给她践行都来不及。

当着大姨母的面,严清怡不好说别的,只笑道:“姨母也不让走,可我半年多没见到我娘了,前天做梦梦见我娘说她心口不舒服,我实在待不下去,总得回去看上一眼才安心。”

大姨母嗔怪道:“阿清就是急脾气,说是风就是雨,说要走一天也不愿意多待,好说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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