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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听到对面有人说:“如意,是你吗?我刚才听到你在喊。”是方龄的声音。

我忽然明白过来了,我们都理解错了。方龄是被关起来了,但是这黑牢却不是一间小屋子,而是无边无际的空旷。实际上,在这漆黑一团的地方,几千万里和一两米的小屋子有什么区别?

我摸索着坐在地上,对方龄说:“你怎么样?”

方龄叹了口气,听起来很发愁:“你怎么也来这里了?这是什么地方?”

我把方龄晕倒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方龄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然后对我说:“你是为了救我才来这里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我苦笑了一声:“行了,我只有一个小时,这些客气话就先别说了。你告诉我,那只红嘴乌麻雀是怎么回事?”

方龄吞吞吐吐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我一听这话,一颗心就凉了。如果方龄都不知道红嘴麻雀是哪来的,我们还怎么找到阴阳宴的源头?那我是不是要和她一块被困在这里了?

我越想越着急,几乎要急火攻心,晕倒在地了。

我深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像是在哄孩子一样,对方龄说:“你好好回忆一下,你们家的挂钟,是从哪来的?”

第五百二十九章 麻姑

方龄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只好要求她说出所有的事情,由我自己来判断。

我只有一个小时,我不得不利用这一个小时,让方龄把有关挂钟的事全都说出来。

方龄想了一会说:“这挂钟是三年前我爸买的。说现在没有这个东西了,可以坐等升值。而且他好像还要凑足三件套。什么缝纫机,手表,自行车之类的……为此我妈还和他吵了一架。”

我心想:“三年前就有这挂钟了?难道我们猜错了?”

方龄沉默了一会,像是在仔细回忆:“这挂钟保养得很好,虽然这么多年了,但是依然能用。于是就留在我们家了。我一直没有觉得它有什么异常。这几年我虽然没有仔细看过它,不过我是不会记错的,上面肯定没有什么红嘴麻雀。”

我只好问她:“那你第一次见红嘴麻雀是什么时候?”

方龄摇了摇头:“我没有注意过,只是你们提起它来我才想起来,挂钟上似乎真的多了一只红嘴麻雀。不过……这麻雀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听这话,简直要晕倒了。看样子今天真的是失算了。常言道,舍不着孩子套不找狼,我今天把孩子舍出去了,狼把孩子叼走跑了。

红嘴麻雀的线索断了。我只能对方龄说:“那你是什么时候吃的阴阳宴?”

问了这句话之后,我忽然想起来,方龄根本不记得阴阳宴的事,于是我对她说:“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人间的饭菜没有感觉的?”

方龄想了想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记得排骨和我分手之后,我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其实心里面很难过。我爸妈也不在家,于是我就坐在客厅里面哭了一天,把眼睛都哭肿了。后来我饿得要命。就点了一份外卖。”

我问方龄:“是这外卖有问题?”

方龄说:“那倒也不是,外卖的滋味很不错,而且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的味觉还在。晚上我饿得很了。就去打开冰箱,吃了一串葡萄,几根香蕉,也很美味。不过天亮之后,我的味觉就消失了,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我问方龄说:“这么说的话,如果你吃阴阳宴的话,一定是在那天晚上了?”

方龄嗯了一声:“只能是那天晚上,可是我整晚都呆在家里面,不可能出门。”

我想了想,对她说:“是不是你睡着了之后梦游?”

我也知道这个问题太荒唐了,可是事已至此,我们必须找到所有的可能。方龄说:“不可能,那天晚上我一直在看电视剧。看一会,哭一会,睡一会,又看一会。睡睡醒醒的,不可能梦游,也不可能出门。”

她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可是我一个爱情专家,居然被人给甩了,我觉得很丢人,所以不肯说。”

我无奈的说:“这有什么丢人的?你也真是的。”

方龄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对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我连忙问:“是什么样的噩梦?”

方龄想了想说:“我梦见自己站在一片乱葬岗里面。里面有很多坟头,上面全是墓碑,墓碑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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