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页)

吕梁摇头道:“不,在楼上靠后一只圆桌上。”

沙士密道:“大家少向他们看,只听听他们说什么就行了!”

大家上得楼去,却在临街的窗前择了一张大圆桌,每个都有意无意地向后面看,发现楼上食客还真不少,这对他们可方便多了。食客人数约有几十个,三三两两的占住十几张桌子,可

是他们脸上都显得不十分自然,显然都被后面那一对老年人所吸引了。这也难怪,他们哪曾见有人肩头立只大鹰,脚下坐只凶兽的!他们有的已吃过饭还不走,有的却故意慢慢地吃喝,显然想看出什么目的似的。沙士密正在吩咐伙计的酒菜,但耳中却听到邻桌有个老年人在向另一个人,道:“我们这么多年没有出来了,还认为别人和我们一样不出来,谁知他们是明隐暗动,这样看来,我们的老友恐亦不甘寂寞啦!”这话说来不寻常,沙士密发现自己的同伴都在暗暗地注意,于是吩咐伙计后,也偷偷地向怜桌一看。说是怜桌,但也隔得不近,因为中间还有桌子空着无人,那是临街另一个窗口,这时发现坐的是两个毫不起眼的老人,表面上的年纪大概看来是六十来岁,他暗暗惊讶,忖道:“我倒没有注意他们呢!”

正想着,接着听到另外一个老人淡淡一笑轻声道:“企鹅一辈子也不会归隐的,他的债太多,一辈子也了不清,同时又不肯让我们代了,这次找他八成又是白跑。”

沙士密耳听他说出企鹅二字,不由大惊,再仔细注意,知道那两人来头不小。

起先之人喝了一口酒,眼睛却望着桌上的一盘吃光的菜,答道:“村老儿,我们闻名而未会面的朋友,已经看了我们好几眼了,等会出了镇大概会追来!”

后开口的笑道:“乡里,你确定是他们?”

先开口的点点头,道:“凭那只鹰和那只猩,同辈中大概没有第二人!”

“对,准是他们,想不到竟在这个小镇上会到了!乡叟,他们真要追来,我们就跟他于一场。”

乡里笑道:“他们之间刚才不知斗什么嘴?”

村老道:“不信神讽刺那只猩是被人打伤的,不信神说是洞塌时砸伤的,就因这争斗开始!”

乡叟微笑道:“看不信神那种气色,他似真遇到某种空前的烦恼,这真是太不寻常了!”

村老大乐道:“如果真有其事,当年那些与其有仇的,恐怕都会出来看热闹!”

乡里道:“不信邪似乎也有心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村老道:“莫非他们被企鹅占了上风!”

乡里道:“走,我们找企鹅问问!”

沙土密立即向大家丢个眼色,示意众人勿动,他却先下楼去了。

大家不知他要捣什么鬼,眼看两个老人真的起身下楼。卓文蒂轻声向大家,道:“你们在此吃喝,我要看士密捣鬼!”

她盯在两个土老人背后仅只前后脚,好在她是少女,两个土老人根本不注意。到了楼下,那村老去会账,会完了就一同出店向南街头走去。

卓文蒂出去时不见了沙士密,她不由一怔,暗忖道:“他到哪里去了?”

不见沙士密,她仍旧盯了上去。但走了不远,后面又来了沙沉天。

卓文蒂一见轻声道:“沉天,你来作什么,楼上的力量不够呀!”

沙沉天道:“没有事发生,他们叫我来。”

卓文蒂道:“你哥哥不见了!”

沙沉天笑道:“他一定先到镇外去了。”

卓文蒂道:“他事先料定这两个土老头要出南镇口?”

沙沉天笑道:“‘料事如神’四字,难道你还不相信他受之不愧!”

卓文蒂笑道:“他要捣什么鬼?”

沙沉天道:“从这两人的话里,听出他们和企鹅很要好,大哥的举动往往莫明其妙,有时像个严肃的老人,有时一变而为三岁小孩,我就不知他对这两位老人有何举动,以常情而言,也许他因在酒楼不便打招呼,准备到镇外会面请安!”

卓文蒂认为他猜得有理,忙催道:“我们也去见见这两位老人,不过他们的字号姓名却从来没听说过。”

沙沉天道:“我倒听过,从他们口中知道一个叫乡空,这就是他们当年的字号,但他们姓名从来没有人知道。”

卓文蒂轻笑道:“看他们的穿着打份,真有点像乡下佬,看起来一点不起眼,从他们口中听出,他们竟没有和不信邪与不信神会过面,真是件怪事!”

二人起到镇外,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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