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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看到过希望。

王府里没遣散出去的下人大都是能叫人信得过的,宇文潞在这儿一点儿也不客气,完完全全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亲自去膳房要了点儿下酒的饭菜,又抱了一坛十八仙,到西花园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等冯夜白过来。

他都打算好了,等冯夜白过来之后好好儿跟他说道说道,跟他交个底把自己的想头都说出来,管他后果是什么呢,再不说出来,他得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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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同病相怜

瀛洲就住在西花园这边儿,他如今好不容易心里腾出个空能装下别人了,可这回老天爷也不肯成就他,第一回是遇见晚了,救人的时候用尽浑身解数也没法儿再把人救回来了,这回呢,是来得及,却没法儿救,冯夜白容不下一个害他的人再身边,原说杀了了事的,后来是沉央求情留她自生自灭的,他是喜欢纳玉,也想救她,可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还是冯夜白和沉央的家事,纳玉要害的是他们,要如何处置自然由着他们,平心而论,这个结果对纳玉来说可能是最好的了。

纳玉被关着,可日日伤情的却是他,所以说这人呐,动什么都成就是不能动心,一旦动了心,那就离死不远了,不是真的死,可那感觉就像往你身上捅刀子似的,比捅刀子还疼,不见血,却能叫人生不如死。

两个同样伤情的人在园子离碰上,男人么,一壶酒就能聊到一起去,称兄道弟,更何况,同时天也沦落人,都是爱而不得,同病相怜的人更能惺惺相惜,聊起来也能说的到一起去,这厢碰上了,互相看一眼,瀛洲鬼使神差的坐下来了,宇文潞也不问他是谁,富于的酒杯拿出来一个给他,斟满了,跟他碰一杯,有感而发,“这喜欢一个人呐,就跟喝酒一样,头一次喝兴许不觉得有什么好喝的,又苦又涩,还辣口,可这滋味儿就是后面慢慢儿咂摸出来的,等你品出这个味儿来了,就爱不释手了,放不下了,可这个时候也就晚了,好酒啊早就被识相的人端走啦,什么都不剩,只好自己回去砸吧砸吧,靠着先前的舌头上留下的那一点儿酒味儿活,咱没那个福气,消瘦不起。”

瀛洲本来话不多,喝完酒打开了话匣子,嘟嘟囔囔也打开了话腔,“自古以来就数这个”情“字最熬人,引的多少英雄好汉竞折腰,凡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有七情六欲的都逃不开这个,这是人一生必须得经历的劫数,都逃不过。”

宇文潞看他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说话也文雅,感慨之余,又好奇,“你也受伤了?你也喜欢一个女人没法儿跟她在一起吗?”

瀛洲专注于手里的酒,他说什么听不进耳朵里去,隔了半晌,抬抬袖子擦眼角,再抬头,眼眶子红彤彤的,一杯酒干尽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宇文潞头回见男人哭,俩人同病相怜,他心里也难受,这不是也强忍着呢么,瞧见瀛洲哭,搞得他鼻子也酸酸的,眨巴眨巴两下眼睛,眼前突然雾蒙蒙一片,水湿水湿的,他身上揣着帕子,方方正正一条,爷们儿用的藏青色,自己拿来揩揩眼角,折一折,把干净的那面递给他,“你别嫌弃,好歹擦擦,男儿有泪不轻弹,咱们这样叫别人看见了会笑话的,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又不是小姑娘,心里有不痛快,喝酒发泄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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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一章说完回去办正事

瀛洲也不嫌弃他,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了,帕子还给他,顺便一揖手道,“在下瀛洲,见过世子爷。”

知道他的身份啊,也行,省得他介绍了,瀛洲瀛洲,这个姓氏不多见,紧着认识的人里挑,也就曾经的医学圣手瀛藏是这个姓,瀛家的那点儿事他知道,这时候再戳人家的伤口不合适,抬手扶他一下,摇摇头,“你知道我是谁还过来?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你们争来争去的天下与我无关,既然恰巧碰上了,说两句话又不碍的,况且,我也不是为了世子爷才来的,我是看上这酒了,想找个人陪我喝酒罢了。”

宇文潞说巧了,“我也是,借酒消愁,正好碰上你,咱俩搭个伴儿,互相开解开解也是好的。”

瀛洲奇奇怪怪看他一眼,大抵是想不明白他能为什么样的姑娘伤情,又或许是觉得他这样的人应当不是个长情的人,不能长情又何来深情呢?

宇文潞不怯场,大大方方迎上他探究的目光,眼巴巴的跟他对视了半晌,把自己的手递过去给他,“你不是大夫吗?你给我号号脉,看我是不是病了,我怎么总觉得这心里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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