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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轻面色惨白,双唇,猛然回过身去,撑着船要离开,可是周围都停满了船,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指指点点的看热闹,没有一艘船肯让条路出来。

柳真满脸得意,从她看上常科的那天起,就一直憎恨这个与他指腹为婚的女人。沈烟轻动身去泸兴的时候,她听去泸兴送绸缎的下人说泸兴正闹匪患,于是她派人一路跟着沈烟轻,故意给沈烟轻指路,将她引到山上去。

听下人回来说沈烟轻真的被山匪抓上山时,她一辈子都没那么开心过。

让她意外的是,几日后,沈烟轻又回来了,不过又能怎样,她放出沈烟轻遭了山匪侮辱的消息,又让她爹派人去常家提亲,常家早年和沈家一起做生意,后来败落,这几年也是勉强度日,见到爹爹写的嫁妆礼单,第二日便去了沈家退亲。

不仅如此,她还要沈烟轻走到哪都被人唾弃,一直到把她赶出泸溪,她才能彻底安心。

“沈烟轻,小爷我总算找着你了!”

突然人群里传来一声清喝,一少年立在众人中间,双手环胸,痞子似的歪头轻笑,淡淡开口。

☆、第九十三章 抉择/

少年纵身一跃,落在沈烟轻的船上,面上含笑,口中却埋怨道,“沈烟轻,在山上时,是本小爷救了你,让你免遭山匪侮辱,你不以身相许也就罢了,一声不吭的便走了,让小爷一番好找!”

众人顿时一愣,目光落在突然出现的少年身上,只见少年虽其貌不扬,却身姿清俊,挺拔如竹,站在那里缓缓一笑,黑眸如星,别有一番傲气凌然的气势。

这少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烟轻没被山匪侮辱,被这少年救了?

众人一片恍然之声,是啊,如果不是被人救了,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逃出山匪的魔爪。

远处,船舱里男人神情浅淡,长眸半垂的瞬间却泻出一丝柔和,淡淡出声道,“让刘成过来,你知道怎么和他说!”

本来站在船尾看热闹的船夫,顿时神情一凛,躬身谨声道,“是,主上!”

说罢,身影一飘,便从湖心到了岸上,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消失在人群中。

男人身前的木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盘棋,一手黑子,一手白子,看似下的十分专注,目光却时不时的瞟向船外,落在远处那少年身上,轻轻勾唇。

船头上的船娘见丈夫离去,目光一闪,站在船舱外,垂首低声道,“玥乙多言了,请主上责罚!”

宫玄轻轻落下一子,良久,才淡淡启口,“身处喧嚣,心易扰,性易变,但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玥乙脊背森凉,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是,玥乙谨记!”

嗡嗡的议论声中,沈烟轻手中的船桨“?!”的一声落在船板上,震惊的看着初曦,“是你?”

初曦挤眉一笑,“算你还有良心,记得小爷。烟轻如此激动,可是因为高兴?”

“你是谁?”柳真见事情突然变故,皱眉喝到。

初曦闻言回头,笑了笑,“御林军陌长,张初曦,大婶有事?”

大婶?柳真眼前一黑,冷声道,“瞎了你个狗眼,本未及双十,还待字未嫁。”

“未及双十?”初曦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扑哧一笑,“呦,那您长的可真够着急的,你和这位公子站一起,我还以为你是他妈呢!”

“哗!”

人群中一阵哄笑,沈烟轻看了初曦一眼,的身体放松下来,面上渐渐有了几分血色。

柳真面色青白,目光刀子似的在初曦面上刮过,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区区一个陌长,也敢来玉溪撒野,你说救了她,谁能作证?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大街上,拉拉扯扯,不知廉耻!”

初曦嗤笑一声,唇酱出一抹轻蔑,“小爷我为什么要让你相信,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还有,我刚听人议论,烟轻回来的第二天就有人知道她被山匪劫了,泸兴离玉溪距离甚远,就算放个屁,也早就在半路上没味了,消息却到的这么及时,难道是有人故意放出来?”

初曦话尾意味深长的一挑,四周顿时想起一片嘈杂之声,只是这次议论的却是柳真之前就对常科有意,这次如何和常科背地里勾结,如何诬陷沈烟轻达到退亲的目的……不过片刻间,众人已自行脑补出数个故事版本。

再看沈烟轻时,目光由之前的轻视渐渐变成了叹息,再扫过常科那张震惊的脸,或惋惜、或不屑,不断的。

之前常家退亲,他们觉得有情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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