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页)

府领接过虎符,竟数与他怀中的一模一样,顿时心惊不已,目光一闪,取下身后长刀对着虎符砍下,虎符本是普通生铁所铸,利刃之下砰的一声碎成数片。

府领脸色猛然大变,之前的疑惑全部化成愤怒,指着赵翔大骂道,“赵将军竟敢假造虎符,陷大人于危难,按依照军规,理当处斩,今日有我白越在,决不让你踏进城半步,所有府卫听令,全力守住城门!”

“是!”

府兵齐齐应声,手持弓弩,凛冽的寒光对准下面的北府铁骑。

赵翔看着那虎符被砍碎,脑中轰然一响,仿似被人一捧凉水从头到脚泼下,浑身都因震惊和恐怖而变的麻木!

中计了!

给他传信那人果然是细作,不仅利用了他,还利用了司马府的府兵,让他们自相残杀!

而那人是什么身份,是谁的人,他们竟然一无所知!

还有司马府府兵手中改良后杀伤力极强的弓弩又是怎么回事,南宫崇到底还是防了他!

寒风凛冽如刀,赵翔立在黑暗中,身边是一张张仰望着他的面孔,带着怀疑和茫然,比寒风更让他心冷,一时间,心中思潮涌动,无数种情绪纠缠在一起,让他竟有片刻的迟疑,然而最终所有的情绪一点点冷却下来,想到南宫崇曾在战场上救他数次,将他从一个普通士兵提拔为如今率领万军的主将,无论怎样,他绝不背叛!

成王败寇,他们被人一步步逼上绝境,而今再没有退路!

白越不肯相信他,为了大司马,唯有牺牲这五千府兵!

赵翔面容一凛,望着远处巍峨的城墙,举手冷声道,“不惜一切代价,攻城!”

一声令下,北府兵扛着云梯,举着盾牌,踩着同伴的尸体,再次蜂拥而上,硝烟再起,视赵翔为主的北府铁骑不再有任何迟疑,兵力悬殊却异常惨烈的一场攻城站正式开始。

“射!”白越高举战刀,怒声发令,映天的战火和血光下,他站在士兵身后,面色阴沉,目光冰寒,良久,突然眉头微敛,招呼身边的近卫低声吩咐道,“你速去皇宫,查探宫中是否有情况?”

那近卫一点头,纵身下了城墙,向着内城皇宫疾驰而去。

宫门处重新换了卫军把守,连之前厮杀的血痕都被冲刷干净,近卫上前道,“我乃司马府府卫,有急事要见我家大人,请代为通传!”

宫门的守卫互看一眼,冷声道,“司马大人和皇上正在御书房商议国事,今夜便宿在宫中了,什么事明日再说!”

“是!”府卫垂眸应了声刚要回去禀告,突然一阵风刮来,淡淡的血腥气中似有厮杀声传来,那府卫面色陡然一变,急急往后退。

然而还是晚了,宫墙上不知何时出现一排禁军,手持弓箭,箭锋划破冷寂的夜空,带着锐利的杀气,齐齐对准夜幕下那道身影。

那道身影刚跃至半空,刹那间被数箭穿透,扎成刺猬,砰然落在地上,微微蠕动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了。

宫门内有禁军迅速的跑出来,抬尸体,清洗路面,片刻后,一切又恢复平静,如同什么都不曾发生。

而此时皇宫内,南宫崇却已是强弩之末!

禁军一开始故意示弱,引北府兵深入内宫,后强烈的反扑下,北府兵顿时招架不住,他们本就是叛军,底气不足,气势渐弱,最后只靠着南宫崇一人苦苦支撑。

南宫崇即便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抵挡数十人的不断的攻击,气息开始浑浊,挥刀的动作渐渐缓慢,闪身躲开侧面刺来的一剑,突然身形一晃,右臂被飞箭射中,鲜血四溅。

猛然抬头,只见高墙上程觉持弓而立,面色冷然的看着他。

“程觉,你竟然背叛老夫,恩将仇报!”南宫崇一把将飞箭拔出,指着程觉怒骂。

“司马大人对属下的知遇之恩,属下自不敢忘,只是属下忠诚的是皇上,司马大人谋逆造反,属下怎能同流合污!司马大人若肯就范,自裁谢罪,属下愿冒死请旨,留大人全尸,护住司马府上家眷不受牵连!”

“呸!”南宫崇喷出一口鲜血,瞪着双眼怒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枉我将你当作心腹看待,今日老夫就算是死于乱刀之下,也决不向你屈服!”

“那便怪不得属下了!”程觉望着秋阑宫的方向,伸手摸了摸袖中那封被他摩挲过无数遍的血书,面容忽冷,一字一顿的沉声道,“南宫崇图谋不轨,不知悔改,所有叛军,杀无赦!”

南宫崇周围的人一个个的倒下去,禁军却越战越勇,无穷无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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