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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曦心中一窒,之前的郁结突然便化解,展颜笑道,“末将现在也是将军的兵,永远都是!”

景州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内心深处有些事似突然释然,忍不住勾唇轻轻一笑,刚要再说话,突然听见一声尖喝,“皇上驾到!”

殿内百官起身,跪地齐声高呼道,“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参见太子殿下!”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从容应对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乾元帝携着娴贵妃缓步自偏殿而来,对面,太子宫玄也恰好步入殿内,

宫玄一身玄色锦衣华服,袖口以金线绣海天云纹,将他本就淡漠的气质更添对几分清冷,却也衬的他容颜更加清俊,一双黑眸波澜不兴,对着乾元帝恭声请安,“参见父皇!”

乾元帝亲自走过去,双手将宫玄搀起,笑道,“皇儿不必多礼,入座吧!”

“多谢父皇!”

宫玄面容淡淡,在左侧第一个席位上落座,姿态雍容矜贵,眉眼淡漠,一行一动之间都是难掩的风华。

“众卿平身!”

“谢皇上!”

初曦跟着百官起身,抬头间,只见乾元帝一声明黄色绣金线龙袍,两鬓微白,面容坚毅冷肃,带着久居上位之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乾元帝身侧是一宝蓝色古纹双蝶宫装美艳女子,头挽高鬓,墨发上插水蝶戏莲金钗,长长的流苏垂在描绘精致的眼尾,美眸微微上挑,顾盼间华彩流溢,保养极好的肌肤吹弹可破,身姿曼妙,集雍容和妩媚于一体,气质高贵端庄。

整个皇宫内只有一个贵妃,便是宫湛的生母,娴贵妃。

确实有独占圣宠的姿色。

初曦突然想到宫玄的生母元后,据说元后独居宫中,从不人争宠,也不理会后宫的任何事,甚至将宫中嫔妃的每日请安都免了,后宫的大小事宜皆是由娴贵妃一人打理。

说的重一些,清馥宫和冷宫无异!

今日的庆功宴,按理本该是元后出席,乾元帝携娴贵妃出现,陵王党一派又在暗自窃喜,等着终有一日娴贵妃登上凤座,那陵王离太子之位便又近了一步。

这大概也是为何明明宫玄已经是太子,朝中却依然分为太子党和陵王党两派,一部分是因为成国侯,另一部分原因便是把持后宫的娴贵妃了。

后宫和前朝,看似不相关,却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皇帝在后宫的每一个举动,都关系着前朝的发展动向。

乾元帝对元后是何心思?若说宠爱,为何让别的女人压在她头上,若说不喜,可任凭娴贵妃宠上天去,元后皇后的位置从未动摇过,而且,宫玄从出生便被立为太子,这样的宠爱,又是无能人及的。

初曦不由得望向对面,却见宫玄正好望过来,长眸漆黑如夜,薄唇淡抿,直直的看着她,突然启口。

隔着宽宽的过道,初曦却听见了,宫玄说的是,“过来”

笑话!

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她若过去同他一席,估计已经不是太子殿下对她这个朝廷新贵的看重,而是明日就会有关于两人之间有“奸情”的谣言满天飞了,他不介意自己被看成断袖,她却介意成为众人之矢。

不去!

宫玄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一拂衣袍就要起身。

此时大殿中丝竹声突起,编钟古乐长鸣,穿着艳丽的宫女捧着佳肴美酒在席位之间穿梭,大殿两侧,身着水袖舞衣的女子款款而入,扭着如蛇的水腰,轻甩纱帛,在中间的过道上翩翩起舞。

“此次抵御外敌,御林军各位将军不畏严寒,远征万里,立下汗马之功,朕心甚慰,特敬列为将军一杯!”乾元帝雍容笑道。

“谢升上隆恩!”右侧的众将士起身齐声回道。

初曦垂首站在景州身后,只觉一道沉沉的目光落在身上,随机听到上方传来一道夸赞,“朕已经看了奏报,张郎中足智多谋,奋勇杀敌,功不可没,赐御液青酒一坛!”

乾元帝话音一落,立刻有宫侍上前,放在初曦面前的桌案上一青花瓷酒坛,打开酒盖,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刻飘散出来。

“谢皇上!”初曦脊背挺直,不卑不亢的谢恩。

“张郎中小小年纪便得皇上赏识,可谓年少得志,但在朝为官比不得上阵打仗,只凭一股子勇猛之力便可,张郎中还需向在座的列为朝中大人多学学才是,比如今日,张郎中就坐错了位置!”

娴贵妃突然开口,一番明褒实贬的话,顿时将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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