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总不能让江骏白死吧?他看一眼死在地上的江骏:怎么也不能再让江铭踏进江家一步。

江老夫人当然也明白,盯着江铭冷冷的道:“我可不敢让江公爷你负荆请罪——来人,”她说到这里才发现此地不是江家。

这里没有人可以任她呼来喝去,但是她却不能因此就放弃。

左右看了看,她拉过了江敬来,低头咬破了江敬的手,撕下一块衣裙来写下了她和儿子刚刚的誓言,言明自此之后她和江铭再没有关系,各不相干。

她不会再管江铭的任何事情,江铭就算是冻饿而死也和她无关;而江铭自也不必再对她尽孝,她是病是伤是生是死都与江铭无关。

写完后她安下了手印,又让江旭和江敬按下了手印,然后她把那块布丢给了江铭:“以此为据!”

江铭拿起来看了看:“烧掉就是了,字据都是一式为二。母亲你不过是太生气了而已。”

他的这番话在江老夫人和江旭的看来就是耍赖,就是想霸着江家的名份不肯放,所以他们气的红了脸。

当即江旭就要再咬江敬,要再写下一份血书来,让江铭无法毁掉字据而再赖上江家。

铁瑛看得背心发凉,手心直冒冷汗。他终于发现了一个比贞娘那只小白兔更狡猾的人:这个江铭还真是把人卖了,还要那人替他把钱数清楚了。

他摸了摸下巴,认为自己刚刚好像没有和江铭真正的结仇,当即就决定:“来人,笔默伺候。”

成全江铭吧,也是卖阿凤一个好。

所以他不忘看向阿凤,以目光对阿凤道:看,本太子的心胸是多么的宽广,就算是江公爷本太子也会帮。

本太子是多么正义的人,帮理不帮亲的,殿下。

阿凤没有好气的瞪他一眼:“你这块铁也不是一直硬,火一烧就软啊。”

铁瑛的脸色有点黑了,咳了几声转过头去,假装没有听到好了:唉,宁国公主一点也不温柔,可是自己为什么越来越喜欢呢?

那个,自己不会就喜欢这样的吧,这不是找罪受?

他自己琢磨起来,可是琢磨了半晌,还是感觉阿凤很好,还是喜欢阿凤。

他很悲愤的叹口气,拍了一下手脸上出现豁出去的神情,倒让贞娘看的心头一热:认为他这是想要和阿凤翻脸了。

“宁国公主,喝口茶吧。”他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还很小意的给阿凤端了过去。

阿凤接过来一口喝尽:“太子也不用客气,和在自己家里一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啊,我就不招呼你了。”

铁瑛笑了笑,笑的有点勉强:“可不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

不是在自己家里,他用得着给阿凤递茶吗?他可是客人,客人!但是看看阿凤,他心就又一动,唉,认了!

谁让咱就是喜欢这一口呢。

阿凤的心思全在江铭和江家人的身上,看着江家人一点一点进入江铭的圈套,她紧张的手心里全里汗。

如果是她出手她半点也不紧张,如果换作是其它人,她也不紧张。

江铭姓江,因为这一个字,他就不能在世人面前给江老夫人难堪,更不用说对江老夫人动武之类的。

今天江老夫人如果真的愿意和江铭两不相干,那等于是脱去了江铭身上的一道桎梧。

她真的很担心江老夫人等人再醒过味来,真的担心江铭会功亏一篑。

有了铁瑛的话,立时就有人取了纸笔来——阿凤刚刚就恨不得让人取纸笔来,可是她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肯定会让江家人警醒。

铁瑛的话很及时,所以她才给铁瑛一份面子,喝了他送过来的茶。

江老夫人挥毫写下了两份后,铁瑛又开口道:“三份吧,一份送去官府留档,如此也就不怕日后的反复。”

江老夫人闻言马上就写了第三份,心道孤竹国太子真是不错,一而再的相帮他们母子。

江旭是迫不及待的上前画了押,江老夫人和江敬自然都画完了押,他们齐齐瞪着江铭:“该你了!”

“你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我们绝不会原谅你,定要让你给江骏一命抵一命!”江老夫人盯着江铭的眼睛:“画押,快点。”

“到时候再相见定是公堂之上,我定会为我儿江骏讨一个公道。”许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称呼庶子江骏。

只可惜江骏巴结了江老夫人母子多年,这一句“我儿”他却没能亲耳听到。

江铭看着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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